阮喻言扒开他的手,你能别自来熟吗?我怕:“我们喝酒就好,喝酒就好。”小奶狗眼神流露出难过:“姐姐不喜欢我吗?”“没有,没有,”阮喻言否认,看着小奶狗失落的模样,她觉得自已好似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喝酒,”她拿着酒杯,仰头干了。小奶狗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喝光了杯中的酒:“姐姐好厉害,喝的好快。”五六杯下肚。阮喻言感觉自已脑袋晕乎乎的,不愧是洋酒,她前前后后十多杯酒不行了。她摇晃了一下脑袋,胃中顿时翻江倒海。
温婉柠嘻嘻笑着,指着酒桌后站着的一排优质男:“言言选一个,晚上咱们好好喝,喝尽兴。”
阮喻言咽了咽口水。
她怕!
这事若是传到薄景琛耳内,非把她大卸八块不可。
她摆手,不敢看那一排优质男:“算了算了,我就不选了,没我的菜。”
没言言的菜?
温婉柠看向经理。ľ
一双桃花眼撇过去,挑眉:“还有吗?没听到我家言言说没她的菜,给我换。”
经理吓到了,赶紧又让人派了一批进来。
阮喻言看着第二批到来的优质男。
咽了咽口水,看向身旁的温婉柠,她是真的怂。
阮喻言小声嘟囔:“这事传到薄景琛耳内,我非掉层皮。”
“嗯哼,”温婉柠说起了激将法:“你那么怕薄景琛?”
她拉着阮喻言的手,在她耳边:“上学时候你怕薄景琛,现在还怕?你这辈子栽他手里了?”
“什么叫我栽他手里?”阮喻言不服气了。
都说酒壮怂人胆,她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干,指了一个小奶狗:“你,过来陪我。”
小奶狗笑嘻嘻的走过去,乖巧的坐在阮喻言身旁。
奶声奶气的来了一声:“姐姐好~”
这一声姐姐,叫的阮喻言心头一颤一颤的,心都快酥了,恨不得在小奶狗脸蛋上,狠狠掐一下。
温婉柠摆摆手。
经理走了过来:“柠姐,你还是老样子?”
温婉柠点头:“嗯。”
经理带着两批优质男离开包厢。
阮喻言不懂二人打的什么哑谜:“你们说什么呢?”
温婉柠笑嘻嘻的,伸出手攀上阮喻言的手臂:“就是,我经常点的一个男孩,我让他继续陪我。”
阮喻言瞪大了眼睛,小柠什么时候玩的这么花。
三人刚喝了几杯酒。
包厢的门打开。
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身黑色的西装,短发梳的一丝不苟。
阮喻言看过去。
为神马看着他,有些熟悉!
想了几秒,阮喻言确定了。
这个男人长得有点像是顾泽一。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那人风流的外貌,还是在她脑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小奶狗看着阮喻言盯着,拉着她的手臂:“姐姐不许看其他男人,我会吃醋的。”
阮喻言扒开他的手,你能别自来熟吗?我怕:“我们喝酒就好,喝酒就好。”
小奶狗眼神流露出难过:“姐姐不喜欢我吗?”
“没有,没有,”阮喻言否认,看着小奶狗失落的模样,她觉得自已好似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喝酒,”她拿着酒杯,仰头干了。
小奶狗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喝光了杯中的酒:“姐姐好厉害,喝的好快。”
五六杯下肚。
阮喻言感觉自已脑袋晕乎乎的,不愧是洋酒,她前前后后十多杯酒不行了。
她摇晃了一下脑袋,胃中顿时翻江倒海。
小奶狗拉着阮喻言的手臂,贴心的问:“姐姐不舒服吗?”
这位姐姐看着好纯,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一点淤泥都没有沾染。
他喜欢这样的女人,若是把这朵荷花拉入淤泥深处,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
小奶狗提议:“姐姐,我扶着你出去走走,我们透透风,好不好。”
阮喻言迷离的眼神看向身旁的温婉柠,她的胳膊放在身旁男人的肩膀。
手里拿着酒杯,不知道口中说着什么。
包厢的音乐有些大,她只能看到小柠嘴巴一张一合,说个不停。
此刻,她眼神更加迷离了,晕乎乎的。
小奶狗摇晃着阮喻言的手臂:“姐姐,我们出去透透风嘛,透透风。”
“好,”阮喻言答应。
出了包厢,小奶狗拉着她的手腕,像是一条粘人的小狗,怎么都不离开她。
“姐姐~”
“姐姐~”
“姐姐~”
阮喻言有些受不了,她找了一个沙发坐下休息。
小奶狗坐在她的身旁,拉着她的手臂,一双乌黑的眸子,水汪汪的看着她:“姐姐。”
阮喻言实在受不了了,这个少年奶烦奶烦的:“你去帮我拿瓶水,”赶紧找个事,让这个烦人精离开一会儿。
小奶狗点头,离开。
阮喻言看着少年离开,吐出一口气。
起身,准备回到包厢。
她走路摇摇晃晃,脚底的高跟鞋都有些不稳,伸出手,推开一个包厢的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音乐很大,她觉得吵。
她记得刚出包厢那会儿,屋内还没这么大的声音呢。
抬起头,包厢内没有小柠还有那个男人。
此刻,包厢内有着七八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十多个妖娆身材的女人,个个前凸后翘。
阮喻言眯着眼,看到包厢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有着一张极其好看的脸,眉宇深邃,特别是那一对丹凤眼看着她。
她怂。
“薄,薄景琛,”阮喻言喊出口,包厢内的音乐,将她的声音遮盖。
一个肥胖的男人看着阮喻言,肥手摸着他的厚唇:“哪里来的小妞,模样很是标致嘛。”
身旁的几个男人附议。
“是不错,还是职业装呢,晚上到了床上可别有一番滋味。”
“皮肤很白,妆容恰到好处,比起这里的胭脂俗粉,这位是上等货色。”
“还别说,那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都想试试。”
男人们说着看向沙发中间独自坐着的薄景琛。
“看薄少的样子,这是薄少的菜。”
肥胖男人想要献殷勤,走了过去,拉着阮喻言的手腕:“过来,陪我们喝酒。”
阮喻言吓坏了:“放开我。”
这油腻的手,让她恶心的不行,她使劲的挣扎,手腕传来阵阵痛意。
“给我放开,”阮喻言一双杏眸满是怒意。
‘啪’的一个巴掌。
肥胖的男人晚上喝了不少酒,不觉得疼,只知道脑袋猛的瞥向一把,耳朵嗡嗡响。
酒精的麻~痹让他分不清此刻的状况,歪着脑袋大喊:“谁,他,麻的打老子。”
“我,”薄景琛的声音响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薄景琛走了过来站在阮喻言身旁。
肥胖男人吓坏了,松开了阮喻言的手腕:“薄少别生气,这个女人是小的想孝敬您的,不是我等可以染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