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父早就习惯了她的不着调,无奈道:“合同拟定方是沈家,与其说我们奸商,不如说他们在做慈善。”“难道你还看不明白这事是为了谁吗?”容蓁没有想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沈长慕,你到底在想什么?她默默地想,是对这五年时光的补偿还是讨好?如果沈长慕在她面前,她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容父到底是个商人,隔天容蓁去上班时,发现自己的工位已经被调进了一间小办公室,她的总裁爹正端坐其中。
不论是不是出于攻略目的,和凌慕的相处过程都算得上愉快。
容蓁时不时还会向系统申请查询好感值,但却意外发现明明时常交流,凌慕对她的好感却依旧不温不火,始终徘徊在四十左右。
她感到很惊讶。
系统也有些不确定了:“请宿主不要过分依赖于好感值,尽量以自行判断,毕竟最后的评定也不是根据这个。”
容蓁索性不再强求。
空余时间她还是会听见关于沈长慕的事情,也知道对方没再继续修行,将重心全然放在事业上的消息。
不管是不是因为自己,她的心脏都感觉沉甸甸的。
世人总说把那朵高岭之花摘下神坛的成就感有多高,容蓁曾经去试过了,她没有成功。
可他亲自走了下来,甘愿沾染尘世浮华。
容父看向她的目光偶尔也会复杂,容蓁迎上爸爸奇怪的眼神,忍不住问:“爸,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总是这样看我。”
“蓁蓁啊,”容父很少有这样坐下来和女儿闲聊的机会,“你现在和那凌家的孩子在一起是不是?”
“还没有在一起。”容蓁疑惑道,“是生意上出什么问题了吗?”
“不,”容父呷了一口茶,“沈家最近和咱们有生意上的往来,你知不知道?”
最近她也断断续续开始接触一些容家的项目,虽说她的主要任务是攻略凌慕保全性命,但对于容家的独女来说,她也是第一个要考虑家业的继承者。
所以容家和沈家有项目,容蓁是知道的。
她并没有上来就直接接触最核心的事情,只知道浅显的知识,但是在看到沈长慕签约的合同书上赤裸裸的让利,还是惊讶地合不拢嘴。
“容家占六成,沈家占四成,他们还承担了百分之九十的成本和风险,爸,无奸不商我懂,但做得太过会被抓去坐牢的。”
容父早就习惯了她的不着调,无奈道:“合同拟定方是沈家,与其说我们奸商,不如说他们在做慈善。”
“难道你还看不明白这事是为了谁吗?”
容蓁没有想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
沈长慕,你到底在想什么?她默默地想,是对这五年时光的补偿还是讨好?
如果沈长慕在她面前,她一定会问这个问题。
容父到底是个商人,隔天容蓁去上班时,发现自己的工位已经被调进了一间小办公室,她的总裁爹正端坐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