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首富夫人,我是首富夫人,林南枝她什么都不是,我不跟她计较。”“爸、妈,赵佑泽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看着状若疯癫的林婉,林父林母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解和担忧。林父实在忍不住叹了口气:“闺女啊,你真是魔障了,赵佑泽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能当什么首富?他、他早就下岗了……”林婉嘴唇哆嗦着,像是根本没听懂林父的话。她的眼珠子间或一轮,显得整个人麻木又呆滞。口中还在不停喃喃:“下岗,怎么会下岗呢?他不是应该下海当首富吗?”
林婉猛地回头,看到面目苍老的爸妈,“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她跌坐在地上,抱着林父林母的腿嚎哭不止。
可这哭声中却没有多少悔意,而是恨意浓厚。
毕竟一个被判三年,又能凭借自己的努力加刑两年的,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林婉死死攥着林母的胳膊,目光怨毒,咬着牙,恶狠狠询问:“妈,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林南枝那个贱人害的!她在哪!你们告诉我她在哪!我要杀了她!”
想起自己前世一刀捅进林南枝身体的画面,她就觉得自己内心无比畅快。
恨不能立刻飞到她身边,给她一刀。
可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眼中忽然浮起一丝希望的光。
她抓着林父林母连声询问:“赵佑泽呢?他怎么样了?他现在是不是很有钱?”
“我是首富夫人,我是首富夫人,林南枝她什么都不是,我不跟她计较。”
“爸、妈,赵佑泽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看着状若疯癫的林婉,林父林母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解和担忧。
林父实在忍不住叹了口气:“闺女啊,你真是魔障了,赵佑泽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能当什么首富?他、他早就下岗了……”
林婉嘴唇哆嗦着,像是根本没听懂林父的话。
她的眼珠子间或一轮,显得整个人麻木又呆滞。
口中还在不停喃喃:“下岗,怎么会下岗呢?他不是应该下海当首富吗?”
“不对,这不对,这不对!”
喊完,她发了疯地开始奔跑,林父林母两把老骨头费了老大的劲才抓住她,连推带哄地把她塞进公交车,这才勉强到了家。
看到家里还住着之前的破房子,她又开始尖叫嘶吼。
“不可能!赵佑泽这时候应该已经成了首富,他赚到钱,就该给你们俩换大房子!我去找他!让他给我买大房子!”
她尖叫着跑出去,林父林母又苦着脸去追。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闺女,怎么就能魔障成这样。
而林婉更不会知道,上辈子给他们家换大房子的人也不是赵佑泽,而是顾念骨肉亲情,试图通过多付出来换得一点父母关爱的林南枝。
可那时的林父林母和林婉,都不领情。
陆云朝牺牲前,无论林南枝带多少东西回家,他们都只会说——
“下海经商有什么出息,自古以来,做生意的那都是下等人,你看婉婉,嫁给团长,那可是官太太……”
陆云朝牺牲后,这句话又变成了——
“婉婉她成了寡妇,你送这些东西回来是为了膈应她吗?我们怎么能生出你这种心思歹毒的东西,滚滚滚,带着你这些破玩意儿一起滚……”
林婉从小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一切,而林南枝在他们眼中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仰躺在飞机座椅上小憩的林南枝睁开眼睛。
她皱着眉,捏了捏眼角。
窗外云层绵密,她抬手问空乘小姐要了杯咖啡。
苦涩的滋味在口腔中蔓延,她的头脑却清明了不少。
“算算日子,林婉应该出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