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珩上前把夏甜护在身后,警惕有冰冷地注视着虞妙妙:“你还没出社会,这种别有用心的人,少接触。”虞妙妙只觉得可笑。刚刚他们还在讨论结婚事宜,下一秒她就成了别有用心的人。离开医院之前,江知珩还装作不认识夏甜。不过一个转身,江知珩就把夏甜领到了她的面前……她一句话都没说,眼睁睁看着江知珩粗鲁地拉着夏甜远去,忍不住在想,他们的五年对于江知珩来说到底算什么呢?快排到她了,但是做不做检查,没意义了。她能维持着自己不在众人面前失态,就已经耗光了全部力气。
前脚她给江知珩转钱,要和他划清界限。
江知珩后脚就让婚礼照旧,让新娘换了人……
果然越是亲近的人,越知道怎么扎刀子才痛。
后面莫雨说了什么,虞妙妙都没听了。
她握紧手机,看向窗外:“莫雨,无论他和谁结婚都和我没关系了,我和他分手了。”
莫雨震惊到无以复加,久久没说出话来。
恰好这时,医生叮嘱她去做检查。
虞妙妙挂了电话,拔了针去排队做检查。
不想刚排到号时,一道清脆却略有些熟悉的女声传来。
虞妙妙身形一滞闻声望去。
夏甜穿着一身白色裙子站在妇产科门口,以及站在她身边,笑得一脸温柔的江知珩。
“说好今天来陪我产检的,结果你又迟到了。”
夏甜说这话时带着不自觉地小孩子气。
江知珩一脸宠溺,大掌从始至终扶着夏甜的腰侧,似是担忧夏甜会出意外。
任谁看,都会觉得这是未来幸福的一家三口模板。
无人知道,这个将要出生孩子的爸爸,刚刚还在跟别的女人讨论婚礼事宜。9
或许是虞妙妙眼神过于直白,眼尖的夏甜看到了她,甚至还贴心地冲她打了个招呼。
“虞老师?您怎么在这?”
虞妙妙紧紧盯着她的脸,年轻朝气且没有一丝当三的愧疚。
可见江知珩把她保护地有多好。
果然,下一秒。
江知珩上前把夏甜护在身后,警惕有冰冷地注视着虞妙妙:“你还没出社会,这种别有用心的人,少接触。”
虞妙妙只觉得可笑。
刚刚他们还在讨论结婚事宜,下一秒她就成了别有用心的人。
离开医院之前,江知珩还装作不认识夏甜。
不过一个转身,江知珩就把夏甜领到了她的面前……
她一句话都没说,眼睁睁看着江知珩粗鲁地拉着夏甜远去,忍不住在想,他们的五年对于江知珩来说到底算什么呢?
快排到她了,但是做不做检查,没意义了。
她能维持着自己不在众人面前失态,就已经耗光了全部力气。
回病房的路是那样的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虞妙妙在此时此刻,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心如刀割。
古人诚不我欺,原来真正疼痛的时刻,是真的像拿着一把钝刀子,在不断地拉扯心脏。
虞妙妙缓慢地拉上病床的被子,看它一点一点盖过自己的头顶。
她蜷在被子里,无声地哭泣……
下午,虞妙妙强撑着身体,去她和江知珩的公司。
却没想到,刚进公司,就被前台拦了下来。
“这位女士,您好,没有预约的话是不能进我们公司的。”
虞妙妙这才环顾四周,发现已经没有了熟悉的面孔。
原来,江知珩不声不息之间,把过去跟着她的老员工尽数撵走。
她垂下眼眸,指尖尽力攥进手心才忍住没让自己失态。
“好的,那你帮我预约一下吧。”
工位上有人时不时朝她投来好奇打量的目光。
不过几年,她就和这个自己亲手打造的公司,格格不入。
虞妙妙坐在前台,一直等到公司的员工全部下班,江知珩才缓缓从办公室里出来。
他冷睨了虞妙妙一眼,唇边勾起一抹讥笑:“自己去爸妈那边道歉,只要他们原谅你,我们的婚礼还是可以如期举行……”
虞妙妙咽了咽喉间苦涩打断他:“江知珩,我今天来,是和你分割财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