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遇垂在双侧的手不觉收紧,他走过去,蹲下身。“怎么了?”君愿抬起脸,眼睛里的眼泪还在打转,看上去委屈极了,鲜少说话的他开了口。“娘。”稚嫩的声音和这简单的一个字让君遇心一紧。原来他一直知道,“娘亲”并不是序秋。尽管君愿也算是被序秋抚养长大的,但从没有叫过她娘亲,更不太亲近她。却在第一次见到千隐时,他主动牵起了她的手……君遇薄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他还是伸出手,摸了摸君愿的脑袋。
君遇忍着心中的涩意,敲了敲门。
“君愿,开门。”
无人应声,倒是有细细的抽泣声从里面传出。
君遇耐着声音哄道。
“告诉爹爹你怎么了好不好?”
不过一盏茶功夫,门开了。
厚重的窗纱将所有光线阻隔在外,整个房间都像是黑的。
君遇只有一只暖黄的烛光摇曳,君愿沉默着把君遇拉进门,然后迅速关门。
迅速缩回只有一支烛光的书案旁。
君遇目光一怔。
光线昏暗,让君愿看起来和千隐更有几分相似了。
君遇垂在双侧的手不觉收紧,他走过去,蹲下身。
“怎么了?”
君愿抬起脸,眼睛里的眼泪还在打转,看上去委屈极了,鲜少说话的他开了口。
“娘。”
稚嫩的声音和这简单的一个字让君遇心一紧。
原来他一直知道,“娘亲”并不是序秋。
尽管君愿也算是被序秋抚养长大的,但从没有叫过她娘亲,更不太亲近她。
却在第一次见到千隐时,他主动牵起了她的手……
君遇薄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他还是伸出手,摸了摸君愿的脑袋。
“阿愿乖,先乖乖吃饭好不好?”
这时,门被敲响。
君遇一打开门,是他门下一个弟子。
他站起身,走出房门,确认君愿在乖乖吃饭才安心和上门。
“人找到了?”
“暂时没有找到千隐,不过代掌门和鸣珂最近频繁出入后山,可能和件事有关。”
后山,想到秘境发生的事。
君遇心一沉:“……我去看看。”
到了后山,听见守山弟子两人正在嘟囔。
“都怪千隐,怎么突然就消失了,还不如死了清净。”
“害得最近后山进进出出的,万一出了什么事又怪我们。”
君遇听到这个话心里居然有点难受,原来她一直承受这么大的恶意吗?
他面色不悦:“鸣珂和代掌门往哪边去了?”
两名弟子赶忙行礼:“见过师尊,代掌门朝悬渊去了。”
君遇还在去的路上就遇到了鸣珂,不等对面开口,君遇开门见山地问:“千隐在哪儿?”
鸣珂捏了捏手上攥着的寒月晶,语气冷冽。
“师尊是还想再杀她一次吗?”
“还是多花点时间好好陪陪小师妹吧,千隐这边我会继续找的,师尊不必挂心。”
“若无事,弟子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君遇反应,直接行礼捏决离开。
鸣珂确定君遇没有跟上来以后,走进一个法阵。
中央摆着一张寒冰榻,鸣珂温柔的摸了摸还在昏迷的千隐。
冰面衬得千隐一张小脸更加苍白,浅浅的呼吸似乎下一秒就要续不上一样。
鸣珂走上前温柔地替她整理脸上的碎发,眼里是化不开的担忧。
如果他晚一刻找到她,或许就连寒冰榻都就不会她急速流失的生命力。
“你啊,我多希望你能为自己而活,哪怕最后不是我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