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和宋乘风商量前唐浅秋以为这场晚宴会有危险,还特意叮嘱了崔唯瑜这一场晚宴不要来参加。正想着,唐浅秋的电话响起:“好啊,唐浅秋,我说你为什么不要我弄票了,感情你揣着最大的票啊。”“你不是联系不到宋乘风才拖我找的票吗?才几天你就成他女伴了?我记得他参加这种晚宴从来不带女伴的啊。”“不对……那天说话的?!唐浅秋!你俩?”崔唯瑜咋咋呼呼的声音透过手机也对唐浅秋的耳膜造成了物理伤害。唐浅秋将手机拿远,掀起眼皮看了坐在旁边的宋乘风一眼,见这人没什么反应才小声的对着听筒道:“是他,但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下次再给你解释
“没有,那一次是实打实的品出了危险,但不是没出事儿吗?别担心。”唐浅秋反倒安慰起宋乘风来。
宋乘风意识到唐浅秋对危险好像没有概念,旁人觉得会送命的事情一般都躲得远远的,但不知道她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失去的,还是压根就不当回事儿。
就连那次海底的溺水宋乘风都感觉唐浅秋的挣扎好像只是对疼痛的畏惧。
“这种会让你陷入到危险之中的事情以后千万不可以随便搅和进去,可能你察觉不到,和你潜水时遇到的一样,海面看起来风平浪静,海底已经暗流涌动,一个不留意就很有可能被卷入深不见底的海沟。”
“无能为力的危险是绝望又痛苦的,让你陷入危险的一定要远离。”
“你也是吗?”唐浅秋问道。
她其实知道宋乘风的意思,至今她自己也不明白在桥上看见他有危险时自己为什么会不假思索的冲上去。
嫁给贺尘聿的五年她为了替他收拾烂摊子沉浸在名利圈,其实趋利避害已经刻入了她的骨子里,成了她的本能。
救宋乘风的行为无疑是冲动的,但遇到危险,搅和进复杂的漩涡之中唐浅秋并没有感到后悔,压抑了五年,现在她只想跟随自己的内心。
宋乘风听到唐浅秋的反问愣了一瞬,随即很快回答道:“我不是,我不一样的,哪怕将你扯入危险之中我也能很好的保护你,别怕。”
唐浅秋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抬起手中的香槟和宋乘风碰了个杯,笑着说:“那就行,那就没什么好顾虑的。”
说完轻抿一口杯中的液体,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宴会暖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仿佛镀上一层柔光,将她明艳锐利的气质消减了一些,但周身的气场又是带有攻击性的,整个人都散发着矛盾的吸引。
宴会进行到一半宋乘风觉得出来晃悠的这一段时间足够他的叔伯们知道他毫发无损,对面慌乱也好,制定新的计划也好,他都不在意,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于是宋乘风带着唐浅秋身后跟着三辆保镖车离开了。
在没有和宋乘风商量前唐浅秋以为这场晚宴会有危险,还特意叮嘱了崔唯瑜这一场晚宴不要来参加。
正想着,唐浅秋的电话响起:“好啊,唐浅秋,我说你为什么不要我弄票了,感情你揣着最大的票啊。”
“你不是联系不到宋乘风才拖我找的票吗?才几天你就成他女伴了?我记得他参加这种晚宴从来不带女伴的啊。”
“不对……那天说话的?!唐浅秋!你俩?”崔唯瑜咋咋呼呼的声音透过手机也对唐浅秋的耳膜造成了物理伤害。
唐浅秋将手机拿远,掀起眼皮看了坐在旁边的宋乘风一眼,见这人没什么反应才小声的对着听筒道:“是他,但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下次再给你解释行不行?”
她知道如果再给崔唯瑜说话的机会又得是一场大咆哮,于是话音刚落就飞快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