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义审人是有一手的,柳妃宫里的人都被拿下了,人证物证俱在,柳妃今晚逃不了。“你这个无根的阉狗,你休要诬蔑本宫。”柳妃包着白布的手颤抖的指着刑义,满脸的愤怒喷火。刑义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狠,无根是他们太监的一道伤,最恨别人提起。柳妃显然触了刑义的逆鳞了。不过柳妃并不以为意,她是太后的侄女,太后会保她。觉得皇上不会为了刑义一个狗奴才得罪太后。“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柳妃朝着盛武帝跪下来,梨花带雨一脸凄楚,“臣妾自幼仰慕皇上,喜爱都来不及,如何会谋害皇上。臣妾宁愿伤自己,也不愿皇上受半点的伤害,还请皇上明察,臣
盛武帝雷霆震怒,刚刚福王的事还可以揭过。
现在这个宫女,可是冲着他们主位来的,要不是脚底打滑,这壶酒水就砸到他和贝妃身上来了。
端酒的宫女瞬间暴毙,七窍流血而死。
柳妃和她的宫女被抬了下去。
吕妃赶紧跪下来请罪,宫宴是她与柳妃负责的,出了事,她也逃不开干系。
盛武帝摆手让吕妃坐下,然后站了起来环视一殿众臣,目光凌厉狠辣:“朕生于冷宫,六岁被接出冷宫,同年体内就中了慢性之毒,之后每年身上的毒都添好几种。朕知道,不想朕活着的人很多,但正因为体内众毒之多,以毒攻毒,朕百毒不侵,寻常的毒已经奈何不了朕了。”
“朕是先帝亲封的太子,先帝圣旨传位的新帝,受命于天,即寿永昌。朕得天庇佑,总能逢凶化吉,暗处的逆贼如阴沟里的老鼠一般,也只会耍些见不得人,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给朕助兴,让朕变的更强大。”
盛武帝可不管宫宴上众人什么心思,他端起茶杯,“今朕以茶代酒,敬众臣,敬天下万民。”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继续奏乐继续舞,今夜君臣同乐,不必拘束。”
“臣等遵旨”
宴会继续,也许因为盛武帝无子,且年纪大了,所以并没有人出来献舞。
也没有优秀青年才俊出来吟诗比武比剑。
说白了,就是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
盛武帝无子,暴君的名声让人畏惧,是他们世家和文林之敌,
福王虽然不堪,但有两子,又好忽悠,正是臣子们需要的。
现在若投靠盛武帝,一旦盛武帝没了,新帝上位,他们这些盛武帝的臣子就会面临被清算。
不过盛武帝的支持者也并不只有贝家,他们也在忧心盛武帝的子嗣。
盼着盛武帝早些从宗室过继子嗣,他们也安心一些。
有些离的近的频频找贝御史夫妇聊天,想从贝御史夫妇口中打探盛武帝的心思。
凌氏知道女儿有孕了,但这会宫里人多口杂,她还没有和丈夫说,自然也不会透露给别人。
贝御史的嘴就更严实了,只说皇上自有主张。
他看着主位上,女儿气色红润,精神饱满,盛武帝正给女儿夹菜递汤,贝御史心里稍微好受一点。
这些日,他都清瘦了许多,女儿入宫后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今日总算见到女儿了。
“老爷放心,皇上对瑶儿很好。”
凌氏这一个月的状态和贝御史也差不多,现在一扫忧愁,心情飞扬。
贝御史心里一叹,也不知皇上是什么意思。
如果要从宗室过继子嗣,就要趁早培养啊。
“皇上你也吃,别总顾着臣妾。”
贝凌瑶也给盛武帝夹菜。
帝妃二人旁若无人秀恩爱,刺激不少人。
嫔妃们就不说了,荣伯府这边,特别不舒服。
荣伯夫人看着自家儿子一杯又一杯灌着酒,忙低声劝道:“你给我消停些,这是宫里,得注意分寸。”
荣伯府世子沉默地看向主位的贝凌瑶心里堵的慌。
两家议亲,荣伯府世子见到贝凌瑶后对这门亲事再满意不过了。
这亲事本就是荣伯爷主动提起的,荣伯老夫人和荣伯夫人不太乐意,她们不看好盛武帝这一层关系,更多倾向福王这一边。
而且福王看上的人,娶回来就是祸事了。
荣伯爷反而认为,盛武帝登基十年,地位稳固,就算没有子嗣,只要从宗室过继,就会断了福王的念想。
但荣伯夫人以娘家的事为由,让儿子代她亲自去一趟。
然后荣伯老夫人以死相逼,毁了与贝家定亲之约。
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贝凌瑶入宫成为贝妃,宠冠后宫。
而放不下的明显是荣伯府世子。
“大丈夫何患无妻,不想给家里招祸就熄了念头。”
荣伯爷低声警告儿子,让随从收走儿子桌上的酒,免得儿子在宫里丢人现眼,惹下大祸。
贝凌瑶不在意荣伯府这边,盛武帝一门心思在贝凌瑶的身上,也不会关注无关紧要的人。
下毒之事确实是柳妃做的,送酒宫女死无对症,牵扯的一位太监差点被杀害投到井里,被盛武帝的人给救了。
柳妃要完。
宴会快结束时,刑义便把人带上来。
“快派人去请姑母救本宫。”
柳妃大惊失色,没想到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大长公主眼里闪烁着精芒,今日若能扳倒柳妃,那也不错。
“柳妃娘娘,你可知罪。”
刑义审人是有一手的,柳妃宫里的人都被拿下了,人证物证俱在,柳妃今晚逃不了。
“你这个无根的阉狗,你休要诬蔑本宫。”
柳妃包着白布的手颤抖的指着刑义,满脸的愤怒喷火。
刑义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狠,无根是他们太监的一道伤,最恨别人提起。
柳妃显然触了刑义的逆鳞了。
不过柳妃并不以为意,她是太后的侄女,太后会保她。
觉得皇上不会为了刑义一个狗奴才得罪太后。
“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柳妃朝着盛武帝跪下来,梨花带雨一脸凄楚,“臣妾自幼仰慕皇上,喜爱都来不及,如何会谋害皇上。臣妾宁愿伤自己,也不愿皇上受半点的伤害,还请皇上明察,臣妾是冤枉的。”
“那柳妃姐姐如何解释这些人证物证。”
吕妃出声了,能把柳妃踩下去的机会,她不想错过。
贝妃刚入宫,就算得宠,根基也浅。
只要除掉柳妃,这后宫她一人独掌凤印,再有母亲大长公主谋算,贵妃之位手到擒来。
皇后之位,也只是时间问题。
柳妃咬牙,没有想到第一个发难的是吕妃。
“宫宴是我们俩负责的,吕妃妹妹好算计,就这么迫不及待除掉本宫。”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阵子柳妃姐姐神神秘秘的,本宫还好奇着,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谋算。你们柳家的人是最不可信的,嘴里喊着仰慕皇上,做的却是伤害皇上的事。柳妃姐姐是,先太子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