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没找你,你就来找我了。安世子,当真是会反咬人一口。昨日,我喝你那一杯酒之后,整个人就醉倒了,到了夜半十分,我上吐下泻,整个人搭进去半条命。你还来我家叫喧,说我害你。我告诉你,昨天晚上给我看病的大夫可是说了,我喝tຊ的酒有毒。管家,去把大夫开的药方,拿来给安世子看看,顺便让他赔我医药费。”叶砚汐那八百个心眼子就在这里等着安成中呢!鱼儿都来咬钩了,她自然要给鱼儿送死的机会。
太师怎么想也咽不下去这口气,可是又没有一个可以怀疑的对象。
无奈柳月桂只能退下了。
安世子安成中一脸的不服气,到底是哪个天煞的,坑了他。
这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人,便是那个叶砚城。
“该死的叶砚城,一定是他。”
安成中气得转身就冲出了安府朝着叶府去了。
这瞬间就让太师和安通之两个人傻眼了。
怎么可能是叶府那俩草包。
昨天散场的时候,安通之可是瞧见了那叶砚城醉得七零八落的,嘴里还不停的跟着他身边的小厮要酒喝。
后来,那个小厮还是叫了一个邱府的家丁帮忙一起给他扶上了马车,这个事才算结束。
但是,他还和几个同仁嘲笑叶砚城来着。
他这个傻儿子是真傻。
等安通之反应过来的时候,让人去追去叶府,也没追上。
这安成中一路快马加鞭也不管会不会冲撞到了市集的百姓,用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叶府门口。
“叶砚城,你给我滚出来。如果你不给我滚出来,我就进去找你们算账了。”
叶府大门紧闭,这安通之就过去一顿踹门。
叶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开门,刚准备骂人,他还没等说话,就被安成中给推倒在地。
安成中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堂屋里面,开始摔茶壶茶杯。
叶砚汐让尔丝扶着她出去,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安成中,你个狗贼。居然敢砸我们家的东西。”
叶砚汐瞧着柔弱,这骂人可是中气十足。
“你还敢说,都是你害我的!你害我丢脸,让我和……,和……”
这安成中瞧了叶砚汐,冲过去就要拎起她的前襟,却被抱着剑的玉安给挡住了。
“安世子,有事说事。”
玉安站在这里很明显,那便是他奉太子之命,保护叶砚城不能受到半点伤害。
“说什么,就是他昨天坑我,害我只能娶了太师之女。”
安世子也不敢把事情说得太明显,说到底昨天给叶砚城下药的人是他。
想让叶砚城出丑的也是他。
可是,叶砚城没事,反倒出事的换成了他自己。
这难道不是叶砚城所为,还能有别人想害他不成?
“呵,我没找你,你就来找我了。安世子,当真是会反咬人一口。
昨日,我喝你那一杯酒之后,整个人就醉倒了,到了夜半十分,我上吐下泻,整个人搭进去半条命。你还来我家叫喧,说我害你。
我告诉你,昨天晚上给我看病的大夫可是说了,我喝tຊ的酒有毒。
管家,去把大夫开的药方,拿来给安世子看看,顺便让他赔我医药费。”
叶砚汐那八百个心眼子就在这里等着安成中呢!
鱼儿都来咬钩了,她自然要给鱼儿送死的机会。
这安成中听见叶砚城的话,顿时脑子就被干烧了。
叶砚城昨日命差点没了?
不可能,他一定是装的。
这会太师和安通之两个人也到了叶府。
瞧见叶砚城那一脸的惨白,身边还有个丫鬟扶着,随时都能昏倒的模样。
又瞧见了叶府堂屋满地狼藉,以为是两个人打了一架。
“叶公子,您没事吧?”
这安通之担心自己家的儿子吃亏,虽然嘴上是问着叶砚城,可是身体却诚实挡住了安成中,并且用眼神示意他带来的家丁,要伺机而动。
“安奉公来的真是时候。安公子还真是不讲理。
这来我们家先是踹门,接着又是砸了我家的茶壶茶杯。
我自问没有惹到安世子,不知道安世子为何要这边为难我。
昨日,我去参加邱世子的婚礼,安世子敬了我一杯酒。
我以为这杯酒是把我与安世子平日在国子监里面的恩怨一笔勾销。
谁成想安世子是想要我的命,那杯酒喝完之后,我昨夜上吐下泻,没了半条命。
如今这正在休息,却又被安世子强按了一个罪名,说我害他娶了太师之女。
还请,太师和安奉公来给我解释一下。
我到底是何德何能,能说服太师,在一夜之间把女儿嫁给了邱世子一遍,第二日又让他把女儿嫁给了安世子。”
叶砚汐这话瞬间让太师和安通之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
姑且昨日之事到底是不是叶砚城做的,这太师之女改嫁一事,是刚刚才商定的,若不是安成中口无遮拦的说出来。
叶砚城如何能知道?
再说了,瞧叶砚城那个脸色,再加上他平日里面的表现,确实不像是做出来这种事的人。
这说来说去还是另有其人,安成中却误会了一个最不可能的人。
“少爷,这,这药方拿来了。”
管家跑来了,手里拿着叶砚城的药方子。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问问这城东的药铺,昨日是不是我家深夜派人去喊人,他给我开的药方子。”
叶砚城说完,让管家把药方子塞给了安通之。
这安通之虽然面上无奈,还是拿了那个药方子。
是的,他要去核实。
但是,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拿方子。
他看了一眼,迅速的记下来上面的药材。
“叶公子,我儿喝多了,还糊涂着呢!请您勿怪。今日这叶府损失,您说,我都安府都会赔偿。”
“还是安奉公知书达理,宽容有礼。
管家,写个条子给安奉公,这所有的加一起,总共赔偿我家一千两,便可以了。”
“一,一千两,叶砚城,你抢钱呀?就这几个破壶茶杯,最多不过五十两。”
安成中听见这个数目,又忍不住要开始骂人了。
“安世子识货呀!这本来这茶壶茶杯确实不值钱。
可是,这是皇上赐给我们叶家的。你给摔坏了,这事被皇上知道了,我们叶家没办法交代的。
自然是要收贵一点了。
再说了,这昨日的诊费药费,还有刚刚推了管家,他受伤的医药费,以及我家换大门的钱,哪一个我是多要了?”
叶砚城的话一点都不重,句句都成功敲在了安成中的心上。
确实,他刚刚是踹了叶府的门,那踹几脚的门就能倒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