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沐怜缓缓睁开眼,艰难地喘着气,身体的痛已经到了极致,让她没有了知觉。她看着被困住的寒熠景,红通通的眼睛一热:“熠景……”寒熠景望着她,恍觉心都在此刻被剑刺穿,痛到了麻木。风沐怜颤抖呼吸着,疼痛间,忽觉小腹一阵痉挛,湿粘的热流从她腿根流出,将被血浸湿的白衣又染红了几分。她眼底掠过一丝慌乱,比刚才更要难忍的痛苦袭上心头。“孩子,我的孩子……”寒熠景心猛地一窒,望向慕琰的眼神带着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的恨。
听到这句话,寒熠景眼神一震:“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他便被一股力量定在原地。
慕琰血眸:“自然是让你看场好戏。”
说完,他抬起手,无数妖魔冲了过去。
尖锐的獠牙狠狠刺进凤凰的身体,尖锐惨烈的凤鸣如剑划过漆黑的天。
看着这一幕,寒熠景目眦欲裂:“住手!快住手!”
他竭力地想挣脱这快要让他发疯的束缚,然而任他挣扎的青筋暴起,始终都无法挣开。
而此刻,风沐怜只觉身体的每一处都有深入骨髓的痛,而自己的血也在被慢慢吸干。
刺耳的凤鸣渐渐沙哑,最后只剩下了无力的呜咽。
慕琰扫了眼几近疯掉的寒熠景,挥手示意妖魔退下。
奄奄一息的凤凰被淡淡的金光包围后,满身鲜血的风沐怜仍旧被锁链困着。
血染红了她的白衣,面无血色的模样让人觉得她离死只差了一口气。
“沐怜!沐怜!”
寒熠景睁着猩红的眼,嘶声喊着。
风沐怜缓缓睁开眼,艰难地喘着气,身体的痛已经到了极致,让她没有了知觉。
她看着被困住的寒熠景,红通通的眼睛一热:“熠景……”
寒熠景望着她,恍觉心都在此刻被剑刺穿,痛到了麻木。
风沐怜颤抖呼吸着,疼痛间,忽觉小腹一阵痉挛,湿粘的热流从她腿根流出,将被血浸湿的白衣又染红了几分。
她眼底掠过一丝慌乱,比刚才更要难忍的痛苦袭上心头。
“孩子,我的孩子……”
寒熠景心猛地一窒,望向慕琰的眼神带着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的恨。
慕琰嗤笑一声,解开了寒熠景的束缚:“以你现在的功力不过是螳臂当车。”
“那我便与你同归于尽!”
寒熠景哑声怒喝一声就要朝慕琰袭去,慕琰却没有丝毫动作,身后的妖魔一拥而上,与寒熠景缠斗起来。
然旧伤未愈,元神受损,寒熠景难敌千百妖魔。
月白色的衣袍被撕破,血痕遍布,苍白的脸也溅上了刺眼的鲜血。
风沐怜看着,心如锥刺。
慕琰如同正在看一个将死之人的垂死挣扎,他挥了下手,众妖魔褪去。
烈火与无数妖魔灵鸟尸体中,只有堪堪站立的寒熠景。
他抬头看着风沐怜,含泪的眼中带着深深眷恋和自责。
风沐怜强忍着疼痛,奋力挣扎:“熠景!熠景!”
眼泪灌满了眼眶,顺着脸颊滑进颈处的伤口,身体的痛和心中的折磨让她难以承受。
寒熠景仰着头,踉跄着一步步朝风沐怜走去。
他弯起唇角,眼中的泪水却落了下来:“青儿,对,对不起……我终究……没能保护好……你……”
这一千年里,他总是对天命无可奈何。
即便他是神,也难以逃脱,或许从他与风沐怜相遇开始,一切都是上天故意安排的一大劫难。
风沐怜哭着摇头,痛苦不堪:“熠景,你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吧……”
她已经失去了孩子,再也承受不住看着寒熠景死在眼前的绝望。
如果真的要死,她宁愿死的是自己。
寒熠景却笑着扯开嘴角:“我说过……我不会……再丢下你……”
话一刚落,他瞳孔骤然紧缩,连同呼吸都在这一刹停住了。
寒熠景缓缓低下头,怔看着贯穿胸口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