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爬起跪地、意欲再次逃跑的林流川团团包围。姜沫沫看着地上的沈则识,泪眼盈盈。“小沫,不能让林流川先走。”“一定要先套出他的话,这种人,可能随时篡改口供。”姜沫沫担心地看着沈则识:“你的伤……”“我没事。”“你回忆一下,小沫。”“除了绑架,林流川还和什么事故有过关联?”沈则识躺在简易担架上,但头脑依旧好用。“车祸。”姜沫沫喃喃答道。“车祸?”“对。”姜沫沫陷入回忆。
姜沫沫死死盯着这张与林深有六七分相像的脸。
对方许是见她已经看见他的脸,倒也不再遮挡了。
也毫不示弱地将目光移向姜沫沫。
姜沫沫愣神间,被他猛地往后一推,直接倒地,后背狠狠擦过地面。
“小沫!”是沈则识的声音。
他吼出这一声,即便对他们的安危于事无补,即便他感觉自己喉间在涌血。
但他就是要喊出来。
让姜沫沫知道,他还没有死,他还活得好好的。
果不其然,姜沫沫惊喜地看向前方。
林流川提着根铁棍子,一头搁在地上拖,阴恻恻地朝姜沫沫走来。
姜沫沫抽出刀,直接往他手上砍去。
“姜沫沫,你个蠢货……”
刀与棍相碰,姜沫沫的刀被狠狠挑开,却也割伤了林流川的手。
他一声吃痛,姜沫沫见机,一脚踹开他手里的粗铁棍。
这一闷棍,竟然是早已转醒,一直在装晕的小莫打的。
“姜小姐,我对不起你。我在引你去总裁办的时候,也同时收了林流川的贿赂。”
“这一棍子,算是我向你赔罪!”
“我在这殿后,你们快走!”
林流川闷哼着站起,直接一脚踹向小莫尾椎骨。
“想走?门都没有!”
“滴呜滴呜滴呜……”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
林流川心想不妙,拔腿就跑。
姜沫沫见状,全然不顾疼痛,直接将他扑倒在地。
她死死压着林流川的腿脚,咬着他的手臂。
林流川一时只痛苦的哀嚎。
姜沫沫体力不支,很快便被林流川推翻倒地。
林流川抖了抖衣领,已经自信自己能够逃脱,慢悠悠往外圈走。
不料,一个黑影冲向他,勾住脖子直接锁喉,来了个过肩摔。
沈则识用尽全力后倒地,急促喘气。
“沈则识!”姜沫沫哆哆嗦嗦跑到沈则识身边,握住他的手。
说时迟那时快,警察赶到。
将爬起跪地、意欲再次逃跑的林流川团团包围。
姜沫沫看着地上的沈则识,泪眼盈盈。
“小沫,不能让林流川先走。”
“一定要先套出他的话,这种人,可能随时篡改口供。”
姜沫沫担心地看着沈则识:“你的伤……”
“我没事。”
“你回忆一下,小沫。”
“除了绑架,林流川还和什么事故有过关联?”沈则识躺在简易担架上,但头脑依旧好用。
“车祸。”姜沫沫喃喃答道。
“车祸?”
“对。”姜沫沫陷入回忆。
两个月前。
8月21号。
林深与林流川同一天遭遇车祸,相近到甚至在同一条路。
只不过是相隔了两个转角。
但巧合的是,这条路被划分为两个交通片区。
林深和林流川似乎没有碰面。
姜沫沫一下被打通任督二脉。
她冲向已经被警察制服的林流川。
大声愤恨地问道:“林流川,当时你的车祸,是你自导自演,是不是?”
为了嫁祸给那个“无名”的凶手。
“七年前,存玉车祸,她当场死亡;七年后,林深车祸,伤了周净姝。”
“与此同时,你也出了车祸。”
“林流川,你真是好缜密的心思啊,”姜沫沫面无表情地嘲讽:“策划了一起给自己的车祸,摘出自己,洗脱嫌疑。”
“而且你还千方百计特意找来我,作证人。”
林流川哈哈大笑。
“想不到啊,姜沫沫,你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蠢了。”
混乱中,林流川疯狂地笑着。
笑声刺耳。
谁也没注意到人群中混着的一个长发女人就此冲出来。
“姜沫沫!你给我去死!”
周净姝握着把锋利的尖头刀,在空中挥舞着,向愣在原地的姜沫沫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