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就喜欢这种称号?”叶琼英能够确定,今天这一出,的的确确就是冷倩倩自己搞出来的,殷旭一开始并不知情。倒不是殷旭对她叶琼英还有什么情分可言,纯粹是这个人的心思,叶琼英太清楚了。殷旭对他殷家的名声极为看重。之前娶了她,不也是为了壮大家族吗?如今功成名就,更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名声。所以,尽管对冷清清爱得不行,也只是要与她和离,或者想办法将她叶琼英的名声弄坏了,再让冷倩倩顺势上位,而不是强行将她休弃,就是怕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殷旭,你是不是忘了,你这忠勇侯府是怎么起来的了?”
叶琼英一笑,
“维持侯府的银两,是我用嫁妆银子找了铺面,盘活了生意充盈了你的库房。
你最初能在军中站稳跟脚,是我出面去求了家中旧识,找叔叔们替你出面撑腰,带你入伍,培养你的势力,为你招兵买马换来的。
你府上的规矩体面,是我带着丫鬟嬷嬷,一点点帮你们完善的。
就连你忠勇侯府在外的结交,也全靠了我叶家的名声,和我这个‘没、有、家、教’的叶家女一点一点维系起来。
现在,你倒是嫌弃上了?早干嘛去了!”
没给殷旭说话的机会,叶琼英继续道:
“至于欺负?我叶琼英不屑于出手去欺负一个没有名分的外室!
倒是她,你怎么不去问问,她是怎么当这一群人的面,特意引导诬陷我与人私通,非要给你这个忠勇侯戴上一顶绿帽子的?
要不是我行得端坐得正,就在人群中站着,让人明白她那都是无稽之谈,说不定你以后出门都要从忠勇侯变成绿帽侯了。
怎么,难道你就喜欢这种称号?”
叶琼英能够确定,今天这一出,的的确确就是冷倩倩自己搞出来的,殷旭一开始并不知情。
倒不是殷旭对她叶琼英还有什么情分可言,纯粹是这个人的心思,叶琼英太清楚了。
殷旭对他殷家的名声极为看重。
之前娶了她,不也是为了壮大家族吗?
如今功成名就,更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名声。
所以,尽管对冷清清爱得不行,也只是要与她和离,或者想办法将她叶琼英的名声弄坏了,再让冷倩倩顺势上位,而不是强行将她休弃,就是怕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像这种主动给自己扣绿帽子的行为,打死殷旭也做不出来。
可后面……她不信殷旭会查不出来,真相是冷倩倩搞出了一切。
但到了那时候,他依旧选择袒护冷倩倩,而不是道明真相,足以可以证明,这男人已经废了。
所谓的真爱,把他的脑子也给糊住了。
“什么?”殷旭刚被叶琼英前面的话说得恼羞成怒,正要发怒就被后面的内容吸引了注意,“这是怎么回事?倩倩她没有提起这个啊,你是不是……”
“是真是假,你回去问问你的倩倩不就知道了,”
叶琼英懒得跟这个垃圾废话,多看一眼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眼睛,
“对了,你最好再去问问别的人,哪怕是下人奴仆也好,免得你那个倩倩一哭,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今日的事儿与我无关,倒是你的倩倩,东西掉在了现场,被尚书夫人发现了个正着,她诬陷我tຊ的事情在场的夫人们都知道。
若不是我出面将她的东西要了回来,又拜托了尚书夫人,她今日恐怕都走不出尚书府的大门。”
和从前不同,叶琼英已经不愿意与他们虚以委蛇,这些事情当然一口气都说了出来。
殷旭被她嘲讽得面上发热。
再加上,他本来发家就全靠叶琼英的娘家,如今成功之后,也最忌讳别人提起此事,所以无言反驳。
有了这事儿,他巴不得立刻就走:
“我会去问个清楚的!如果今天的的确确是你欺负了倩倩,你给我等着!”
至于犯错的如果是冷倩倩怎么办,他却是只字不提。
叶琼英也没提起。
人心本就是偏着长的。
只是,她不是那个让殷旭偏心的人罢了。
但也无所谓。
现在她偏着的也不是忠勇侯府了。
叶琼英垂下眼眸。
等回了家,她要把侯府这一笔一笔的欠账,都讨回来!
至于眼下,还是早些离开这恶臭的地方为好。
与此同时,皇宫之中。
龙椅上坐着的年轻人已经换上了一身金色的龙袍,衣服敞着,露出了白净的胸膛。
旁边的人却没有一个胆敢抬头看他一眼的。
他手里拿着一个女式的荷包把玩着,脸上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在他另一只手边,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收回了把脉的手,松了一口气弯腰道:
“陛下,您的情况很稳定,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若是能长期保持下去,必定能延年益寿……”
“行了!”少年皇帝一挥手,那太医双腿就是一抖,赶紧往后退去,“滚下去吧!梁德海,你上前来。”
太医忙不慌迭地连滚带爬跑出了这个房间,出了门才终于敢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再看那身上的衣服,都湿得变了个颜色,看上去就跟捡回了一条命似的。
太监总管梁德海看上去就要比这太医镇定多了,看向皇帝的眼神也带着几分亲近之意,走上前行了一礼才道:
“陛下。”
少年皇帝垂着眼眸,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喜怒:
“今天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这……”梁总管咳了咳,这才说道,“陛下,您今日出门,将侍卫们遣散之后,不知怎么发了病晕了过去,便被人当作……当作奸夫抬了过去,这才出现在那个房间里。至于是谁干出这事儿的,现在还在细查,但目前尚书府那边的说法,是跟忠勇侯府的一个外室女有关。等陈侍卫长……”
“谁问你这些了!”少年皇帝脸上闪过了几分不耐,挥手就将桌上的杯子甩落下去,捏着荷包的手指更加用力,“朕问的是,当时在房间里的女子是谁!这个荷包……是谁的,查出来了吗?”
梁德海对皇帝的发怒好像没有太过害怕,反而担心地看了看他的手,确保皇帝没有受伤之后,才继续道:
“这倒是有说法的,当时尚书府的人就已经查出来了,去那个房间的,就是忠勇侯府的那个外室女,名字是叫……冷倩倩?她还是因为不慎遗失了一个荷包在房间里,被人发现了那个荷包跟她身上挂着的那个出自同一人之手,才知道此事与她有关。”
少年皇帝的眉头皱了起来:冷倩倩吗?
可是……
已经有一个荷包被人发现了,身上还挂着一个,那他手上这个……她出门带那么多荷包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