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的机器还是无法读取我的记忆呢?”路爻坐在椅子上仰起头。看起来无辜又好奇。妁“我相信研究中心的机器不会让我们失望。”覃妍伸出手,“走吧,我们先去检测中心。”检测中心位于研究所的北侧。路爻被带进去时,正看到被放在中心的巨大仪器。覃妍在路爻额头上贴好磁片,仪器随即开始运转。十分钟后,覃妍看着路爻那些满是乱码的数据报告,眉头一皱。“为什么会这样?”覃妍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数据报告。妁
“覃妍,是研究所监测部门的负责人。”妁
“路爻,刚从副本里活下来的幸运儿。”
像是觉得面前的女生很有趣,覃妍笑了笑,“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无法读取副本记忆的情况。”
“所以你们打算把我关起来做研究?”路爻打量面前这位负责人。
覃妍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整个人看起来温和得体,声音清脆,仿佛能让人下意识卸下防备。
她初来乍到,没道理跟不熟悉的组织硬刚,更何况她其实也有些好奇所谓的深渊研究所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我们不是什么非]法]组织,当然不会这么做。待会儿我会带你去检测中心重新读取记忆,完成后就可以送你回家了。”
“如果你们的机器还是无法读取我的记忆呢?”路爻坐在椅子上仰起头。看起来无辜又好奇。妁
“我相信研究中心的机器不会让我们失望。”
覃妍伸出手,“走吧,我们先去检测中心。”
检测中心位于研究所的北侧。
路爻被带进去时,正看到被放在中心的巨大仪器。
覃妍在路爻额头上贴好磁片,仪器随即开始运转。
十分钟后,覃妍看着路爻那些满是乱码的数据报告,眉头一皱。
“为什么会这样?”覃妍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数据报告。妁
面前的仪器是整个研究所最精密的存在。
可连它也无法读取路爻脑海中关于副本的记忆,实在是……太过奇怪了。
“妍姐,会不会是那个女生有什么问题?”助手从一旁探过头,她跟在覃妍身边这么久,还没见过这种情况。
覃妍皱眉,“现在还无法确定。”
因为检测不出结果,覃妍只能口头询问了古镇副本内的情况。
路爻把能说的都说了,最后好心提供了一些线索。
研究所没有强制将路爻留下的道理,因此在做好笔录后便将人送了回去。妁
离开前覃妍跟路爻交换了联系方式,表示路爻有什么需要或是问题都可以联系她。
路爻则觉得这更像是研究所变相的监视行为。
毕竟自己是他们遇到过的第一个无法读取副本内记忆的幸存者。
路爻被送出研究所时天已经黑了。
她坐上车,司机师傅笑着跟路爻打了招呼,“是要送您回宁市季家吗?”
研究所的人果然调查过自己,否则也不会提起季家。
路爻摇头,随便报了个地址。妁
她不会回季家。不过也没打算让研究所的人直接送她回香烛店。
香烛店开在乡下,回去前她还打算准备些东西一起带回去。
四小时后,路爻回到宁城。
她跟司机师傅挥手道别,踏着夜色走进对面的巷子里。
……
同一时间,季家。
季父看向不断拨着电话的季母,“还没联系上吗?”妁
之前季然不管是去那玩,都会定时给他们发消息保平安,可眼下三天过去了,季然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季母满脸焦急,“不知道怎么了,然然的手机一直打不通,连跟她一起出门的那几个同学也是。”
“最近那什么深渊的事情闹的这么大,我就说不该让然然出去乱跑,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连人都找不到了,万一真的被卷进那什么游戏里……”季父阴沉着脸,在季母旁边坐下。
“路爻呢?打给她,她不是跟着然然一起出去的吗?”
“怎么还不打?”看着季母坐在原地不动,季父干脆伸手去抢季母的手机。
季母愣了一瞬,这才叹了口气,“我没有路爻的联系方式。”
虽然路爻已经被找回有一段时间了,可是季母却并不喜欢这个亲女儿。妁
加上路爻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她也就没有问过对方的号码,反正只要她想见,路爻随时都会出现在她面前。
“你是怎么当妈]的。”季父脸上带怒。
季母当即崩溃大喊,“季朗你就知道说我,我没有路爻的联系方式,那你有吗?”
“你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吗?”见季父坐在原地不动,季母一巴掌猛地推了过去。
季父则是缓缓转过头。
他一把拉住季母,突然抬手指了指窗外。
“阿苑你看,窗外是不是有人?”妁
季母冷哼一声,循着季父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什么有人,一定是你看花眼……”
下一秒,季母脸上的神情一变。
“然然……是然然回来了!”
……
上午九点,路爻坐上开往桐乡镇的大巴。
从宁城市区到桐乡镇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路奶奶的香烛店就开在镇子里。
自从路爻被接回到季家,香烛店便就此关门。妁
大半年的时间没有人搭理,也不知道里面还能不能住人。
不行的话她还要先想办法修修补补,最起码让自己有个方便落脚的地方。
路爻在站点下车,拖着两箱子行李往香烛店走。
香烛店卖的都是些丧葬用品,位置也相对偏僻些。
路爻凭着记忆走了十分钟才终于找到店门。
店门的钥匙还在季家,看着面前紧锁的店门,路爻想了想松开了手上的箱子,转身走到角落里捡了半块砖头。
‘砰砰’两声过后,路爻成功砸开了门锁。妁
就在她转身去拉行李箱时,旁边的店门突然被人推开,身形高大的女人当即快步冲了出来。
“哪来的小贼大白天的就敢偷……”女人骂到一半突然顿住。
她打量着站在门前的路爻,半晌一拍脑门。
“路爻,是路爻吧,你这孩子怎么回来了?”
路爻看向女人,认出对方是邻居于婶。
于婶性格豪爽,又是个热心肠,之前路爻跟路爷爷路奶奶住在这里的时候,对方没少照顾他们。
“于婶,我回来住一段时间。”路爻说着笑了笑。妁
于婶看着路爻手边的两只行李箱跟路爻砸开的门锁,脸上的表情一怒,“是不是姓季的人家欺负你,我就知道那两口子不像是什么好人。有什么委屈你告诉于婶,我帮你!”
路爻解释自己只是考完试回来住几天。
“没被欺负就好。”于婶松了口气,又要帮路爻收拾屋子,只是被路爻礼貌拒绝。
香烛店面积不大,却有上下两层,一楼是店面,二楼则是住人的地方。
许久没住人,店里面满是灰尘,空气更是带着腐]朽潮湿的气味儿。
路爻将东西放好,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把屋子收拾干净后又换了新的门锁。
做完这些,路爻这才洗干净手上了二楼。妁
二楼一共三间房间,路家老两口的卧室在中间,路爻的则是在右边,而此时路爻则是推开靠近左侧的那间走进去。
房间里空荡荡,只在中间的位置摆放了佛龛神像。
路爻拿出香烛点燃,随即恭恭敬敬的上了香。
“希望路爻下辈子可以活的幸福快乐些。”路爻低声说着。
原身的运气不好,如果不是她意外穿来,只怕出了副本连个给她收]尸的人都没有。
等到香烛燃尽,路爻这才打算回卧室休息。
“铃铃铃……”妁
蓦地,楼下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响。
路爻推门的动作一顿,她挂在楼下的铜铃竟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