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容易满足。她瞧了瞧自己跟兰茜身上满是补丁的衣服,想着得去衣裳铺子里置办点新的,就见衙门不远处,一辆马车停下。少妇身姿婀娜,颇有风情的下来。车夫为其推开人群,让出一条道来。只见少妇提着裙摆,跑到被打的浑身是血,还剩下一口气的王媒婆前,关切的问道:“娘,你怎么了?”王媒婆睁着眼,愤恨不甘的指着房卿九。少妇顺着看过去,眼中划过怨毒之色,接着便吩咐下人搀扶起王媒婆上了马车,前去找大夫。
从衙门出来,房卿九掂了掂手里的银子,随手丢给兰茜:“以后莫要再打出嫁换钱的主意。”
她的人,怎会只值二十两银子?
说出去她都嫌丢脸。
兰茜接住,小心的用双手捧着。
从老爷夫人亡故以后,她就再也没见到过这么多的银子了,当下捧得紧紧的,生怕被什么人盯上抢走。
房卿九见状,觉得好笑。
不过二十两银子罢了,就值得小丫头高兴成这样。
果然容易满足。
她瞧了瞧自己跟兰茜身上满是补丁的衣服,想着得去衣裳铺子里置办点新的,就见衙门不远处,一辆马车停下。
少妇身姿婀娜,颇有风情的下来。
车夫为其推开人群,让出一条道来。
只见少妇提着裙摆,跑到被打的浑身是血,还剩下一口气的王媒婆前,关切的问道:“娘,你怎么了?”
王媒婆睁着眼,愤恨不甘的指着房卿九。
少妇顺着看过去,眼中划过怨毒之色,接着便吩咐下人搀扶起王媒婆上了马车,前去找大夫。
房卿九猜测,少妇应该就是王媒婆嘴里那个受宠的女儿,瞧她五官标致,在桃源镇上算来,的确算得上美人。
也难怪能够把知县的儿子迷得神魂颠倒。
兰茜一把拉过房卿九往旁边走,一边嘱咐:“小姐,那王媒婆的女儿不是好惹的,咱们快回去吧。”
房卿九还不想那么快回去,至少她得把该买的东西买了:“先去镇上。”
两人去衣裳铺子里买了几套衣服,房卿九还另外准备了两套男子的服饰,又给兰茜买了一点首饰,把两锭银子换成了铜板。
穿着没有补丁的衣服,房卿九心情好了一些。
兰茜却不怎么高兴,她捧着越来越扁的银袋子,见房卿九还想去酒楼,一把将人拉住:“小姐,我们不能再花了,买的衣服和首饰加起来花了快十两,再这么花下去,这点钱支撑不了多久。”
房卿九停住脚步。
算了。
她眼下穷,不再是那个整日里锦衣玉食,拥有无数奇珍异宝的房卿九,的确应当节省一点。
先留点银钱在身上,想想接下来该怎么才能赚更多的钱。
她要不要联系曾经的旧部?让他们给自己送银子过来?
顺便看看还剩下多少人。
可一想到上辈子操心那么多事,每天累死累活的,最后就算姜延不弄死她,她都可能累到吐血身亡,若联系旧部,他们定会让她继续造反,便打消了念头。
她上辈子造反过,也过了一把当皇帝,站在权力最高处俯瞰大好山河的瘾。
身为女子,她简直活的不要太嚣张。
更何况姜延治理的还不错,比他父皇在位时靠谱多了。
想他父皇在位时,好奢淫,性暴戾,搞得朝堂乌烟瘴气,百姓苦不堪言,也弄得各处烽烟四起,战火连绵,造反的人更是不计其数,只是唯独房卿九造反成功了。
再造反,只会让黎民百姓陷入新一轮的战争之中。
房卿九批了堆积如山的奏折。
对她而言,那是比四处征战还恐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