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天旋地转间,陶缇被言蹊拦腰抱住,压在床上。言蹊将陶缇压在身下,眼尾猩红,眸中满是欲望。“陶缇,郎中救不了我,只有你能帮我。”“帮帮我,好吗?”陶缇被言蹊压在身下,心跳莫名加速,身体不停颤抖,眼中满是慌乱。听到言蹊的话,她颤声询问。“我、我要怎么帮你啊。我又不是郎中,我不会看病的。”陶缇说这话的时候,一派纯真。她那幅不谙世事的样子,看到言蹊心里更痒了。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言蹊喉咙发紧,目光落在陶缇娇嫩的唇上。
刹那间,陶缇僵在原地,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回过神后,陶缇费力的想要收回手。
“言蹊,你别胡言乱语了,先放手,我去给你找郎中。”
话落,陶缇将手从言蹊的掌心抽出,转身出门去寻郎中。
下一瞬,天旋地转间,陶缇被言蹊拦腰抱住,压在床上。
言蹊将陶缇压在身下,眼尾猩红,眸中满是欲望。
“陶缇,郎中救不了我,只有你能帮我。”
“帮帮我,好吗?”
陶缇被言蹊压在身下,心跳莫名加速,身体不停颤抖,眼中满是慌乱。
听到言蹊的话,她颤声询问。
“我、我要怎么帮你啊。我又不是郎中,我不会看病的。”
陶缇说这话的时候,一派纯真。
她那幅不谙世事的样子,看到言蹊心里更痒了。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言蹊喉咙发紧,目光落在陶缇娇嫩的唇上。
言蹊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
“你躺着便好,我教你怎么做。”
话落,言蹊再压制不住心底的欲望,低头吻在陶缇的唇上。
陶缇霎时瞪大双眼,大脑一片空白,白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言蹊含住陶缇的唇瓣,唇齿相交,他体内的燥意更盛。
陶缇双手抵在胸前,想推开言蹊,可全身上下生不出一点力气。
片刻后,言蹊顺着陶缇的脸颊一路向下,吻上陶缇白皙的脖颈。
火热的大手在陶缇身上游走,慢慢解开陶缇的僧袍,向更深处探去。
陶缇的僧袍被言蹊一件件脱下,最后只剩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孤零零的挂着身上。
眼前的一幕不断刺激着言蹊,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的异样让人难以忽视。
陶缇被言蹊拂过的肌肤变得粉红。
微凉的秋风从窗外吹过打在陶缇身上,令她瞬间回神。
陶缇低头看了看,随着一声惊呼,她赶忙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司、言蹊,你是不是在骗我,看病为何要脱我的衣服?”
“而且,你为何要亲我,这里是金禅寺,佛门之下,你不能这样做。”
言蹊下身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热症发作,烧得他双目赤红。
他轻轻拉开陶缇盖在身上的被子,缓缓说道。
“陶缇,你我都是外门弟子,不必遵循那些规矩。”
“我的病很特殊,只有这样才帮我缓解,陶缇,你会帮我的,对吗?”
说着,言蹊换上一副虚弱的表情,用祈求的目光看着陶缇。
陶缇对上言蹊的眼神,心底一颤,试探问道。
“言蹊,你真的没骗我吗?”
“我不会骗你。”言蹊答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陶缇思索片刻,点头应下。
“好吧,那我帮你。”
陶缇自小在灵山长大,接触的都是清心寡欲的僧人和师父教给她的佛经。
从未有人教过她男女之事。
所以,言蹊说了,她便信了。
言蹊眼神闪了闪,随即立刻恢复如初。
陶缇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令言蹊体内的燥意不断翻涌。
言蹊起身脱下僧袍和里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陶缇看着言蹊的身体,顿时羞红了脸,目光躲闪,不敢看他。
“我,我要怎么做?”
言蹊漆黑的眸子,映出陶缇雪白的身影。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声音也哑了几分。
“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