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满意了,心情愉悦地依靠在沙发上:“我脚都伤了,没办法工作了,我等下给楠姐打个电话就行。”穆戈点点头,没说话,洗床单去了。只是那雪白的床单上的一抹红,实在是引人注目。他动作顿了顿,还是将床单塞进了洗衣机。很快,陆烟诗有些无聊了,她扯着脖子看忙碌的穆戈:“穆戈——你家怎么连个电视都没有啊!”穆戈没应,但没一会儿,他拿着本书走过来,然后将书丢在了茶几上:“没时间看电视,你看看书吧。”陆烟诗撇撇嘴,拿起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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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穆戈这么多年,陆烟诗还真不知道他会做饭。
她本来还以为,像他这种天天呆在队伍里的人,哪有时间学做饭。
“没想到你还会做饭。”陆烟诗往嘴里塞了一口粥,“而且味道还不错。”
穆戈抬起头看她:“为什么想不到?”
“你一看就是那种糙汉子,回到家就衣服袜子丢一起,然后臭气熏天。”她说着,还环顾了客厅一圈,“不过你很干净。”
她自然都是胡说的,她早知道他是一个很干净的人,穿出去的衣服向来都是洗的干干净净的。
穆戈听了,却笑了一声:“队伍里可没有这样的恶习。”
陆烟诗敷衍地点点头,只专注地埋头喝粥,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吃完早饭,穆戈又给她的脚腕喷了一次药,看见上面的肿块小了一点。
药喷完了,他站起身收拾,问:“要我送你回去?”
陆烟诗不乐意了:“你过河拆桥?还是没良心?我这脚都还没好。”
收拾干净,穆戈转过身看向她:“我就是问问你后面有没有工作,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闻言,陆烟诗挑挑眉:“你说的是哪个责任?”
穆戈抿抿唇:“两个责任。”
这下她满意了,心情愉悦地依靠在沙发上:“我脚都伤了,没办法工作了,我等下给楠姐打个电话就行。”
穆戈点点头,没说话,洗床单去了。
只是那雪白的床单上的一抹红,实在是引人注目。
他动作顿了顿,还是将床单塞进了洗衣机。
很快,陆烟诗有些无聊了,她扯着脖子看忙碌的穆戈:“穆戈——你家怎么连个电视都没有啊!”
穆戈没应,但没一会儿,他拿着本书走过来,然后将书丢在了茶几上:“没时间看电视,你看看书吧。”
陆烟诗撇撇嘴,拿起来一看。
《孙子兵法》。
她怔了两秒,把书放回了茶几。
洗完了衣服,穆戈要出去买菜。
陆烟诗吵着闹着要跟着去,最后被穆戈用手指摁了一下脚腕上的肿块疼的要死要活而告终。
出门之前,穆戈看着她叮嘱:“别乱跑,别乱翻,到时候喊破嗓子都没人帮你。”
“知道了知道了。”陆烟诗叹了一口气,心想他这絮絮叨叨的模样倒是一点都没变。
穆戈一走,陆烟诗的笑容就没了。
她抱着双臂,打量着整间屋子。
两室一厅,也不算太小,而且因为家具不多,显得房子更大。
她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书房走去。
主卧没东西,客卧也没有,书房总该有点什么东西吧。
推开书房的门,陆烟诗抿了抿唇。
的确是挺多东西的,三个书架上摆满了书,光看着就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但是她没有放弃,走进去看了一圈。
书桌下的抽屉打开,没有东西。
书柜下面的柜子打开,也没有东西。
陆烟诗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呼出去,一抬头就看见了书柜上面还有个柜子。
不过那柜子有点高,她脚上还有伤,根本够不到。
陆烟诗想了想,又一瘸一拐地走出去,然后费力地搬了把椅子。
等她踩上椅子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终于摸到了那柜子的把手,她打开,看见里面有个纸箱子。
好奇心害死猫。
她不管不顾自己的脚腕,伸手去拿那个箱子。
让她没想到的是,那箱子竟然出奇的重,她一只脚支撑的力量根本不够。
重心偏移,陆烟诗再也站不住,跟着那个箱子一起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而纸箱子在半空中就倾斜下去,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撒在了她的身上。
一阵晕眩疼痛之后,陆烟诗揉了揉发痛的头,才缓缓睁开眼睛。
可睁开眼睛,她便愣在了原地。
明信片,手表,帽子,相册,还有一条情侣围脖。
这些东西全都是她当初送给穆戈的!
他不是说,有些东西,该扔就扔,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吗?
怎么他逼着自己放下,自己却没有把这些东西丢掉?
陆烟诗看着这一地的物品,眼睛很快就泛红。
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承载了无数曾经无数美好的记忆……
都在阐述着裴昔念对穆戈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