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老鼠,公主又是什么呢?巴巴地上赶着要嫁进阴沟里的鼠妇吗?”李希宁从未被人如此侮辱过,气得将桌上的杯盏全掀了下来。“本宫虽然嫁进了你这昌平府,但始终是大梁最尊贵的公主!你怎能如此出言不逊!”滚烫的茶水四下溅开,泼得裴承钰大半身都湿了,他看着手背上迅速蔓延开来的绯红,面上布满了阴霾。“公主既自恃身份,又何必要苦心算计嫁进我这小小侯府呢?”“本宫不过是看你一片痴心怕你发疯罢了!”
回京时,她以为裴承钰心里还有她才嫁了过来,谁承想新婚夜他就百般推诿称病躲了出去,这一年里更是故意冷落着她见都不见她。
李希宁起初还想哄哄他,但被拒绝久了她也没了这份心思,索性就当他不存在一样安安生生过自己的日子,反正她是公主,这侯府里没人敢动她。
直到这一阵子经人提醒,她才发现裴承钰打着她的名头在京城里结交显贵,她听到这事儿后快要气炸了,后知后觉裴承钰之所以要娶她是心怀不轨。
她自出生起就被皇帝捧在手心里宠爱着,从来只有她利用别人的份儿,如今却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利用她,她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裴承钰,你这些日子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才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天天躲着不敢见本宫?”
这阴阳怪气的一句话对于现在的裴承钰而言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他抬起苍白的脸看向眼前怒气冲冲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臣是老鼠,公主又是什么呢?巴巴地上赶着要嫁进阴沟里的鼠妇吗?”
李希宁从未被人如此侮辱过,气得将桌上的杯盏全掀了下来。
“本宫虽然嫁进了你这昌平府,但始终是大梁最尊贵的公主!你怎能如此出言不逊!”
滚烫的茶水四下溅开,泼得裴承钰大半身都湿了,他看着手背上迅速蔓延开来的绯红,面上布满了阴霾。
“公主既自恃身份,又何必要苦心算计嫁进我这小小侯府呢?”
“本宫不过是看你一片痴心怕你发疯罢了!”
听着这句毫无底气的争辩,裴承钰也不想再同她绕圈子了。
他站起身,锐利的眼神像刀斧一样直直刺向她。
“公主还是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当年你为了赵镇戈不择手段要毁亲,害得我昌平侯府被全京城人耻笑,我顾念着十几年的情分忍让了下来。可谁知你如此不知廉耻,丧夫三个月就想着另攀新枝,还想拿我昌平侯府保住你的后半生富贵!你当真以为我看不出你满腹的算计吗?”
“我不过是顺着你的心思反将了你一军,你就受不了了吗?那你可曾想过这几年你一而再再而三算计我,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