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吹过,掠过阮书凝的发丝,也把她的情绪抚平。阮书凝有些尴尬:“刚刚那些话,我只是为了气沈泽川。”时季烆把阮书凝送到家门口,望着她的眼睛:“我知道。”“在拒绝沈泽川的时候,你永远可以利用我当借口。”阮书凝垂眸,有些不敢看时季烆的眼睛。她怕看到那汪深情的眸子,心中的防线会溃不成军。面对时季烆的情意,阮书凝只能礼貌回应:“今天谢谢你。”时季烆勾起一抹很浅很浅的笑,像是冬日暖阳:“你我之间不需要谢谢。”
这话犹如寒风,顺着手机吹进沈泽川的耳朵里,入侵到四肢百骸,刺骨冰凉。
沈泽川死死攥着手机,眼眶通红:“你怎么能……”
话未说完,阮书凝已经挂了电话。
秘书敲门进来:“沈总,您吩咐的资料已经整理好了。”
沈泽川胸口剧烈起伏,抄起一旁的文件夹砸去:“滚!”
秘书被吓了一跳,连忙放下资料,脸色苍白地离开。
沈泽川举起手机,却在看在手机锁屏的刹那停在了半空中。
屏幕上的阮书凝笑容灿烂,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沈泽川指尖颤抖,死死盯着画面上的阮书凝,还是没能狠下心砸下去。
……
与此同时,阮书凝挂了电话,下意识地看向时季烆。
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诧,很快消失不见,似乎在挣扎什么。
凉风吹过,掠过阮书凝的发丝,也把她的情绪抚平。
阮书凝有些尴尬:“刚刚那些话,我只是为了气沈泽川。”
时季烆把阮书凝送到家门口,望着她的眼睛:“我知道。”
“在拒绝沈泽川的时候,你永远可以利用我当借口。”
阮书凝垂眸,有些不敢看时季烆的眼睛。
她怕看到那汪深情的眸子,心中的防线会溃不成军。
面对时季烆的情意,阮书凝只能礼貌回应:“今天谢谢你。”
时季烆勾起一抹很浅很浅的笑,像是冬日暖阳:“你我之间不需要谢谢。”
直到时季烆告别离去,那个笑容还留在阮书凝的脑海。
深夜,阮书凝正准备睡觉,门铃响了。
沈泽川站在门口,身上都是酒气:“书凝,我好想你。”
阮书凝皱眉,刚要关门,沈泽川身体一软,直直地倒进屋内,跌坐在地上。
再想将他推出去,沈泽川却纹丝不动。
阮书凝不耐烦起身:“沈泽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泽川拉着阮书凝的手,醉眼朦胧,像是在回想什么。
阮书凝想抽出手,却发现他力气大得可怕,根本抽不出来。
半晌,沈泽川才哑着嗓子道:“书凝,我真的错了。”
“你打掉的那个孩子,我给他卖了一座墓。”
阮书凝呼吸一滞,停下挣扎,愣愣地看向沈泽川。
酒气萦绕中,沈泽川显得格外痛苦。
“我把潇潇的骨灰盒也安葬在了墓地,就在我们的孩子的墓旁边,你说要安然道歉,我也让她道歉了。”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再次听到潇潇的名字,阮书凝的心中好像被无数根针扎,疼痛不已。
她蹲下身,望着沈泽川的眼睛:“沈泽川,破镜从来不能重圆。”
“想要我原谅你,除非潇潇,珍珠,还有我们的孩子复活,然后你再像我一样死过一回。”
沈泽川的眸子一点点黯下去,却依旧不肯松手。
“别的我没法做到,只能还你一个孩子。”
凉意爬上阮书凝的脊背,她瞳孔紧缩:“不需要。”
沈泽川却听不进去,欺身压上:“书凝,我们可以再生一个。”
扣子崩落,阮书凝胸口大片皮肤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