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清荒的双眸中只剩颓败,他一瞬不瞬凝着苍姝怜:“姝怜,那时我并不知道姝娘就是你。若是我知道……”则礼冷笑一声,道:“难道妓子便该被你如此对待吗?你别忘了是谁将她逼上死路,是你对她施以木马之刑!是你逼她喝下媚药!是你一步一步将她害死。”“所以你现在何必装作深情,东方将军与瑜安郡主可谓是珠联璧合,才子佳人。又何必来招惹姝怜。”“姝怜如今是我的太子妃,和你并无半分关系。”东方清荒猛地冲上前去,他愣看着苍姝怜:“姝怜,你说啊,不是这样的。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对不对,我承认之前是我错了,我现在也并不奢求你能原谅我,
太子殿下?太子妃?
他不会认错的,这是他的苍姝怜!
他旋即站起身:“早有听闻姜国太子殿下才学过人,不知可有幸与您共饮一杯?”
则礼冷笑了一声:“那是自然。”
他行至太子殿下跟前,这是军医则礼,而太子妃与他脑海里日思夜想的那张脸重合!
苍姝怜?她不是容貌尽毁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细想,他只能硬着头皮饮下那杯酒,道:“姜国的酒果真是好酒!”
随即只能回到座位上,太子有太子妃,浮玉公主这才落下心来。
她不用和亲了。
东方清荒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这才有机会与则礼交谈。
东方清荒满是疑惑的看着他:“不知太子殿下能否为我解疑答惑?”
则礼戏谑地笑了一声:“当然可以了,毕竟东方将军曾一剑穿刺我左腿呢。”
东方清荒垂下眼眸,跟着他入了东宫。
一入殿门,便看到了称身子不适早早退下的苍姝怜。
他慌忙冲上前去:“姝怜,是你吗?”
苍姝怜一手将他甩开,冷声道:“盛国的使臣便是这么以礼相待的吗?”
东方清荒滞了一瞬,双眸猩红:“我就知道你没死,你一定是姝怜对不对?姝娘是你,苍姝怜也是你。”
“姝怜,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成为了姜国的太子妃?”
则礼轻咳两声,道:“东方将军若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不如让本太子来告诉你。”
“你想的没错,姝娘是她,苍姝怜也是她。她容貌尽毁之日,来到你身边。你是如何对苍姝怜的?”
东方清荒的双眸中只剩颓败,他一瞬不瞬凝着苍姝怜:“姝怜,那时我并不知道姝娘就是你。若是我知道……”
则礼冷笑一声,道:“难道妓子便该被你如此对待吗?你别忘了是谁将她逼上死路,是你对她施以木马之刑!是你逼她喝下媚药!是你一步一步将她害死。”
“所以你现在何必装作深情,东方将军与瑜安郡主可谓是珠联璧合,才子佳人。又何必来招惹姝怜。”
“姝怜如今是我的太子妃,和你并无半分关系。”
东方清荒猛地冲上前去,他愣看着苍姝怜:“姝怜,你说啊,不是这样的。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对不对,我承认之前是我错了,我现在也并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但我希望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苍姝怜放下手中的杯子,双眸冷漠异常,她冷笑道:“原谅?东方清荒,时至今日,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脸面来和说这些话。你杀死小玲,对我施以木马之刑的那一刻你可想过这一日?你明知媚药对身子有害,你却诓骗我那是营养汤,你可曾想到会有这一日?”
“小玲是婢女,我是妓子,所以对你而言,我们的生命便如草芥。如若你认识我的那一刻我只是一个婢女,你可会喜欢我?”
“你别骗自己了,你喜欢的不过只是嘉禾县主罢了。东方清荒,我现在真的恨不能杀了你。”
东方清荒颓败的瘫软在地上,他的眼尾猩红一片:“姝怜,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他的苍姝怜恨透了他,是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