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不佳,王福海也不是傻子,面上端了个笑,躬身道:“慧妃娘娘,您请吧。”慧妃扬起下巴,睇了王福海一眼,冷哼了一声,随即带着岫云就进了御书房。王福海面色一暗,抬眼阴嗖嗖的看了一眼慧妃的背影,宫里的主子,大多不把他们这些阉人当回事,嫌他们腌臜。但是因为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所以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对他摆脸色。说句不好听的,就连皇后,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也就是慧妃,将对他的厌恶写在脸上。王福海几不可闻的冷哼一声,施施然用双手拍了几下身上宝蓝色的衣服下摆,心道,若不是生了公主,这样的性子,在宫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轩景帝批阅完一本,放在边上,抬头看了一眼王福海,淡淡道:“何事?”
王福海脸上忙堆起笑,道:“皇上,慧妃娘娘来了。”
轩景帝皱了皱眉,他向来勤于政务,御书房很少有妃嫔前来。
慧妃今日来,不知因为什么事。
他带着玉扳指的左手敲了几下桌面,道:“宣她进来。”
殿外
慧妃穿了一件遍地撒花的茜红色罗裙,耳边戴了一副珍珠流苏耳坠,妆发也十分明丽,可以说是盛装打扮了。
她不是不知道轩景帝的习惯,但是今日,她必须比皇后,白苏苏都先见到皇上。
等看到王福海那矮胖的宝蓝色身影,慧妃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背。
她心里甚是不满,她来御书房,这个狗奴才竟然不放行,必须要去请示皇上。
搞的她被晾了好久。
她面色不佳,王福海也不是傻子,面上端了个笑,躬身道:“慧妃娘娘,您请吧。”
慧妃扬起下巴,睇了王福海一眼,冷哼了一声,随即带着岫云就进了御书房。
王福海面色一暗,抬眼阴嗖嗖的看了一眼慧妃的背影,宫里的主子,大多不把他们这些阉人当回事,嫌他们腌臜。
但是因为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所以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对他摆脸色。
说句不好听的,就连皇后,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也就是慧妃,将对他的厌恶写在脸上。
王福海几不可闻的冷哼一声,施施然用双手拍了几下身上宝蓝色的衣服下摆,心道,若不是生了公主,这样的性子,在宫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慧妃对着王福海不假辞色,可一进御书房,见着轩景帝,可是把表情控制的好好的。
她先是千娇百媚的行了一个礼:“嫔妾给皇上请安。”
随着她的动作,露出茜红色抹胸上一片白花花的肌肤。
轩景帝眉眼无波,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道:“免礼。”
说着又拿起朱笔,低头批阅奏折的空档,道:“你来所为何事?”
慧妃脸上的笑一僵,颇有些尴尬来。
皇上这话,倒是对她不请自来有些不满似的。
难道皇上当真厌了她?
想到此处,慧妃心里便是一个咯噔。
人人都说她宠冠六宫,但其实皇上冷情冷性,虽说来她的宫里次数最多,但是两人也少有浓情蜜意的时候。
好在,皇上对其他人也是如此。
除了新来的那个白贵人!
她虽未见过皇上和白贵人相处的样子,但是凭皇上对她的破例晋封,还有频繁的赏赐,就已经知道,他甚是喜爱白苏苏。
想起白苏苏那个狐媚模样,她心里就是一阵嫉恨。
她抬眼看了一眼上首的轩景帝,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大殿,铺在轩景帝明黄的龙袍上,衬得帝王是那么的俊美威严,一举一动都是说不出的贵气。
慧妃心里一动,侧身端过岫云手上的霁红釉碗,脸上的笑容婉约柔媚,几步就上了台阶,道:“皇上忙于朝政,着实辛苦,臣妾亲自炖了一盅莲子银耳燕窝羹,给皇上补补身子。”
慧妃的靠近带来了一阵香气,但不似白苏苏身上的淡雅迷人,反而十分的浓郁扑鼻。
今日她可谓是费尽心机的打扮自己,以前她也很少用香,毕竟身边还有孩子,小孩子也不喜欢浓重的气味。
但是她每次靠近白苏苏,都能闻到那女人身上的气味,十分好闻。
她花了不少心思去打探白苏苏到底用的什么香料,是熏在衣服上的?还是涂在身上的?亦或者是沐浴时放的香料?
只不过她费劲心思,结果却一无所获,那女人平日根本就不熏香,据说沐浴也只用一些薄荷片。
启祥殿的下人更是宣称,是她们主子天生带的体香。
天生的体香?慧妃心里呸了一下,果然是天生的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