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我死了。但我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而死,甚至当天为什么出门,都不记得了。我丢失了一段记忆。茫然的飘荡了一会儿,我浑浑噩噩的飘回了家。门口,凌乱的鞋子胡乱堆放。男人的皮鞋和女人的高跟鞋暧昧的贴缠在一起。大概是成为幽魂后,有些迟钝,我的脑子不大好使,盯着那双鞋看了半天才忽然想起。这不是我的。我从不穿高跟鞋。但这鞋子,又有几分眼熟。我似乎曾经见过。我顺着
我死了。 我死了。
但我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而死,甚至当天为什么出门,都不记得了。
我丢失了一段记忆。
茫然的飘荡了一会儿,我浑浑噩噩的飘回了家。
门口,凌乱的鞋子胡乱堆放。
男人的皮鞋和女人的高跟鞋暧昧的贴缠在一起。
大概是成为幽魂后,有些迟钝,我的脑子不大好使,盯着那双鞋看了半天才忽然想起。这不是我的。
我从不穿高跟鞋。
但这鞋子,又有几分眼熟。
我似乎曾经见过。
我顺着满地狼藉的衣物,来到二楼,卧室的门半开着,暧昧交织又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出。
“嗯,轻点,你怎么这么猴急呀……”
“谁让你这次走这么久,今天我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啊,还不是你陪着表姐过生日,都不理我……我生气嘛,哎呀,你轻一点……讨厌,表姐难道没满足你吗?”
“我对她没兴趣,每次跟条死鱼一样……”
接着是一阵暧昧刺耳的声音。
双人床上,赤条条交缠的身体,耳鬓厮磨,淫靡浪荡,不堪入目。
这两个人,我都无比熟悉。
一个是我的丈夫——宴行云,一个是我的表妹——叶媚。
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他们在纠缠,墙上的婚纱照,是我和宴行云幸福微笑的样子。
显的极为可笑。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那些迟到的感官如浪潮般回到身体内,如寒冰包裹全身,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我张牙舞爪想要扑上去。
却发现,根本碰不到他们。
我僵在那里,突然意识到,我已经死了。
令人作呕的画面,我不想再看,转身逃离之际,却发现能离开最远的距离,是门口。我走不了了。
等被迫看完活春宫,心头的怒火已消耗殆尽,只剩疲惫和麻木。
他们实在太能折腾,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厨房,我跟个幽灵似的,被迫和他们一起转移地点。
他们的激情对话,透露不少消息。
这对男女的奸情已久,却在我面前作出寻常模样,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在我家肆意纠缠。
享受背德的快感。我有点想吐。
终于结束云雨的男女享受事后温存。
“姐夫,这都半个月了,表姐怎么还没回来呀?你说她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躲起来了?”
叶媚如同蛇一般缠着男人。他烦躁皱眉。
“不用管她,每次吵架就躲起来,想让我去找她,矫情。”
我是家中独生女,受万千宠爱长大,的确爱使小性子,但又特别好哄。
一束花都能让我开怀。
他曾打趣,我是最好哄,最容易心软的姑娘。
也曾说过,在这个世上,他最不忍心伤害的就是我。
在我没有察觉的时间里,那些在他心中被珍藏的独特,早已成为他厌恶的矫揉造作。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竟是我的号码!
2
“看来,还是表姐先按耐不住了。”叶媚轻笑。
宴行云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悠扬悦耳的铃声回荡在房间,直到手机挂断。他都没有接。
下一秒,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陌生号码。他接了。
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好,是蒋清韵的丈夫吗?”
“呵,蒋清韵又耍什么花招?看我没有接电话,就找个陌生男人来刺激我吗?告诉她,别搞这些花样,我不会上当,不会去哄她,让她自己乖乖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