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联系了海城公安留守的兄弟:“麻烦帮我查查江辞年这三年的行踪,有没有发生什么很特别的事情?”这次对方没再问为什么,或许是已经收到信息,知晓江辞年和此次的赵家村拐卖案有牵扯。但不管是为什么没问,许岁宁都舒了口气,收起手机上车,前往布控点。抵达时,王则民干净来汇报:“厉队,鱼饵回复,赵家村上钩了,约定今晚12点在距离赵家村五公里的一处山坳坳里交易。”许岁宁颔首,打开地图,熟悉了交易点的交通情况后命令:“除了鱼饵队,剩下的人分为三队,一队随我抓现场,剩下两队分别在东南方和南方两条通往赵家村的路上围堵。”
信息发出去,许岁宁又觉得不好。
他和江辞年非亲非故,江辞年为什么要和他会海城?
思绪到这里,又想起她现在已经忘了自己。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许岁宁猜测江辞年应该是在离开的三年里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一段记忆缺失。
他的指尖悬在撤回键上顿了好久,还是没能按下。
最后联系了海城公安留守的兄弟:“麻烦帮我查查江辞年这三年的行踪,有没有发生什么很特别的事情?”
这次对方没再问为什么,或许是已经收到信息,知晓江辞年和此次的赵家村拐卖案有牵扯。
但不管是为什么没问,许岁宁都舒了口气,收起手机上车,前往布控点。
抵达时,王则民干净来汇报:“厉队,鱼饵回复,赵家村上钩了,约定今晚12点在距离赵家村五公里的一处山坳坳里交易。”
许岁宁颔首,打开地图,熟悉了交易点的交通情况后命令:“除了鱼饵队,剩下的人分为三队,一队随我抓现场,剩下两队分别在东南方和南方两条通往赵家村的路上围堵。”
“晚上7点,所有人出发前往交易点,务必将他们一网打尽!”
所有人齐声回应。
许岁宁已经一天没吃没睡,但精神依旧很好。
他拿出手机,一个小时过去了,江辞年还没有回复。
许岁宁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落寞。
距离下午7点还有3小时。
许岁宁莫名有些不安,他思索一番,给守在火葬场的兄弟打了个电话。
对方很快接起:“厉队?”
“赵诚的尸体到了吗?”
“还没有,但我们已经和镇上的两家火葬场都打了招呼,只要赵海深一到,立即通知我们。不过您是怎么知道赵家村会让赵诚火葬的?”
许岁宁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这个以后再说,你倒是提醒我一件事。”
他又叮嘱几句,“江辞年那边一定要守好,别让她再出事。”
接着挂了电话,闭上眼睛休憩了两个小时。
晚上9点,许岁宁带队抵达交易点蹲守。
所有人关闭手机,打开对讲,守株待兔。
晚上11点30分,丛许里传来脚步声和手电的光亮,熙熙攘攘的人群顺着山路抵达交易点。
许岁宁数了数,卖家一共来了10个青年男人。
女人和孩子手脚都被铁链铐住,坐在板车上,也有10人左右。
许岁宁看着,呼吸猛然一窒!
他唯一的妹妹,厉方念赫然在被拐卖的女人堆里!
难怪出发前往赵家村时,厉方念拒绝了陪同他一起,原来是主动请缨进了鱼饵组。
许岁宁捏紧了拳头,死死按下胸腔内翻涌的情绪,等待时机。
12点整,赵家村的人没到。
王则民悄声问:“厉队,到点了,人没来,我们要不要……”
许岁宁打了个手势,示意再等等。
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小时。
12点30分,赵海深和赵老四突然出现,双方验过货之后开始交易。
许岁宁抓住机会,按下对讲:“各分队注意,收网!”
话落,各分队握紧武器,冲出丛许实施抓捕。
不出三分钟,卖家和赵老四落网。
许岁宁满脸怒气的解开厉方念的手铐和脚镣。
厉方念心虚不已,见他板着脸更是发慌:“哥,我没受伤,我挺好的。”
许岁宁置若罔闻,扫了一眼被抓捕的人:“不对,赵海深呢?!”
王则民一拍头:“坏了,好像没逮着这小子。”
许岁宁心口骤然紧缩,一股不祥的预感冒上来。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是留在医院的兄弟打来的。
许岁宁立即按下接听键,就听对方说:“厉队,不好了,许小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