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淮序犹豫着摇了摇头,沈怡儿叹了口气:“王爷,既然如此,为何听见姐姐离开时,你会这般难过?”“我……”沈怡儿不合时宜的想起他们成亲那日,姜可诗那苦涩,以及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之中的身影,同为女人,她是真的心疼姜可诗,也更能理解姜可诗心中所想。“王爷,姐姐想必是厌倦了府里的生活,想去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份自由罢了。”蒋淮序见心爱之人眼里的疼惜,他越发迷茫:“可我,对蝶落七年如一日,并没有亏待了她,我还是做的不够好吗?才让她心生疲惫?”
这个问题,让蒋淮序当场定在了原地。
爱?他前半生,心中所想,所思都是怡儿,对姜可诗这般,只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妻子罢了。
蒋淮序犹豫着摇了摇头,沈怡儿叹了口气:“王爷,既然如此,为何听见姐姐离开时,你会这般难过?”
“我……”
沈怡儿不合时宜的想起他们成亲那日,姜可诗那苦涩,以及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之中的身影,同为女人,她是真的心疼姜可诗,也更能理解姜可诗心中所想。
“王爷,姐姐想必是厌倦了府里的生活,想去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份自由罢了。”
蒋淮序见心爱之人眼里的疼惜,他越发迷茫:“可我,对蝶落七年如一日,并没有亏待了她,我还是做的不够好吗?才让她心生疲惫?”
见他这般,沈怡儿叹了口气,他没有错,情爱之事确实强求不得,但更可悲之事是不知道自己早已爱上那个朝夕相处之人。
“王爷,你可曾想过,或许就是这般,才是对姐姐来说最大的折磨?”
“看着心爱之人爱着另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好,这是一种很残酷的折磨。”
从沈怡儿那处离开后,蒋淮序魂不守舍的往回走,原本熟悉的王府,总让他觉得少了些什么,开始变得陌生起来。1
等回过神来时,蒋淮序来到了姜可诗的院落,他这才发觉,原本鲜艳的花圃此刻早已荒废一片,所有的花都消失不见。
“王妃可有和你们说过离开之后去哪之类的话?”
院落里的丫鬟齐齐的摇着头:“王爷,王妃从未说过此事,一切都是和平时别无二致啊。”
蒋淮序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她居然连自己的丫鬟都没告知吗?
他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让人将小翠叫上来,可是他们面露难色,终于有位丫鬟开口道:“王爷,小翠身子不爽,已经回乡,早就不在王府之中了。”
院落里她带过来的那些丫鬟,也被遣散离开,只留下了静王府的人。
蒋淮序几乎都有些呼吸不上来,原来,她早就有了离开的想法,只是自己对她的事情太不上心,这才忽略了,要是自己,要是自己再多关心她一番,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展成这般?
桌上的玉佩吸引了蒋淮序的视线,这是当初自己送给蝶落的那块。
蒋淮序看着府里除了姜可诗自己的东西消失不见之外,其余的都还在,心里就一阵刺痛。
她,只拿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没有带走静王府的一丝一毫,她是真的想要和静王府一刀两断。
蒋淮序倒退了几步,有些接受不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那种情绪,他只知道他想把姜可诗找回来,发誓一辈子对她好,让她不要离开自己。
是啊,他不想让姜可诗离开!
“这是什么?”
桌上除了那枚玉佩之外,还有一个小包裹,下人见状立马上前将其打开,一些护膝赫然出现在眼前。
之前照顾姜可诗的下人像是想起了什么,解释道:“王爷,这是王妃连夜为您编制的护膝,说是担心您冬日腿疾再犯,提前为您编制好的。”
“当时女婢还好奇,距离冬日还这般久,为何王妃却这般着急,如今看来……”
蒋淮序眼眶滚烫一片,小心翼翼的将护膝收入怀里。
他甚至都可以想象到姜可诗一针一线细心缝制的画面,当时的她,在想些什么呢?
是在想自己是如此可恨,还是对他的失望?
“王爷王爷,江南传来消息,说是找到了王妃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