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颜在一旁楚楚可怜的说:“景桉姐姐,你别怪衍辞哥,一切都是我的错。”容景桉发现自己心情平静的离谱,只是问。“怀的是你的孩子吗?”许长悠缓缓转着佛珠,目下无尘的模样,像极了莲座上不染凡尘的佛子。可沉默,就是承认。容景桉有些想笑,她原以为许长悠这六年不愿意碰她,是因为要修行禁欲。却不曾想,他竟然和别的女人连孩子都有了。容景桉心冷至极:“那真是恭喜了,如有需要,我随时可以给简小姐腾位置。”
陆爷爷出院那天,容景桉去接他。
陆爷爷笑着问:“衍辞和小宝怎么没来?”
容景桉看了眼时间:“小宝去上学了,今天是十五,衍辞在寺庙修行。”
陆爷爷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
“你把衍辞叫回来,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容景桉不想扫老爷子兴,只好请假上山去菩提寺找许长悠。
现在正值夏季,山上蚊虫多,山路也不好走。
她回想起曾经她多次找上山找他,都吃了闭门羹。
到最后他忍无可忍,甚至还被他警告……
到了寺庙,一个小和尚看到她,温和地问:“女施主,请问有什么事情?”
容景桉收回思绪,笑了笑:“我来找许长悠。”
小和尚将她带到了一间禅房外,就离开了。
容景桉走到门前,刚要敲门,就听见屋内传来简书颜嘤嘤啜泣的声音。
下一秒,许长悠温柔关切的声音响起。
“书颜,孩子生下来,我会负责。”
容景桉站在门外,心却像一点点浸入了冰水里。
此时,禅房的门却突然打开。
许长悠骤然对上容景桉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很快,就恢复成一片漠然。
“不是和你说过,不要来我修行的寺庙。”
容景桉反问他:“我不来,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许长悠眸光沉沉,没有说话。
简书颜在一旁楚楚可怜的说:“景桉姐姐,你别怪衍辞哥,一切都是我的错。”
容景桉发现自己心情平静的离谱,只是问。
“怀的是你的孩子吗?”
许长悠缓缓转着佛珠,目下无尘的模样,像极了莲座上不染凡尘的佛子。
可沉默,就是承认。
容景桉有些想笑,她原以为许长悠这六年不愿意碰她,是因为要修行禁欲。
却不曾想,他竟然和别的女人连孩子都有了。
容景桉心冷至极:“那真是恭喜了,如有需要,我随时可以给简小姐腾位置。”
许长悠和简书颜都是神情一变。
容景桉却直接转身离开,头也没回。
……
容景桉刚回陆家,许长悠就接着回来了。
他仍旧清冷着一张脸,在她身旁低声警告。
“爷爷身体刚好,不该说的别说。”
容景桉一阵恶心,没理他。
小宝跑了过来,看到就他们两人的时候,嘴巴一瘪。
“爸爸,简妈妈也是小宝的家人,为什么不能一起来家宴?”
小宝越长大,就越像许长悠,连怎么让她难堪都如出一辙。
但容景桉只是脚步顿了一瞬,就面色如常地朝里走去。
反倒是陆爷爷的脸色瞬间变了,用力杵了杵拐杖。
“小宝,快和你妈妈道歉!以后这个家不许再提那个女人!”
小宝不服气地噘着嘴,说什么都不愿意。
最后被说得烦了,他直接扭头朝容景桉大吼:“我才不要她当我妈妈!”
说完就跑回了房间,连饭都不吃了。
容景桉僵站在原地,片刻,才收回目光:“他的饭一会儿让佣人送上去,我们自己吃。”
许长悠皱着眉头看她一眼,似乎在责怪她对自己的孩子都那么不上心。
可她知道,小宝不会希望得到她的关心。
这顿饭又是气氛怪异,匆匆结束。
下午,容景桉刚到医院,就见一群护士小心翼翼地围着简书颜。
“恭喜简医生,有那么帅的老公和那么可爱的儿子,现在又喜得二胎!”
容景桉听到这话,脚步一顿。
她正想离开,简书颜却蓦地出声:“景桉姐,我孕吐得太厉害了,这该怎么办啊?”
她的话让同事们都听出来了不对味。
简书颜也是个医生,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但她们可不敢多想,连忙离开了。
眼下就剩下了她们二人。
简书颜拿出手机,笑盈盈地走到了容景桉面前。
“容景桉,我要是你早就识趣的滚了,毕竟衍辞哥每天可都要为我洗手作羹汤。”
容景桉被迫看见了她手机里的内容。
那口口声声说佛门不杀生的男人,却会为了简书颜一次次下厨房。
容景桉看着简书颜那副耀武扬威的模样,心里却觉得有些悲哀。
“他要真那么爱你,就会给你足够的体面和安全感,你也不用靠这种手段求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