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声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捏着木牌边缘的指尖用力到发白。这就是她心里那个人的名字吧?胸腔里好似涌出一股涩意。阿狸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好地方,脚尖一点,整个人一跃而上。再落地,她的木牌已经稳稳地挂在了差不多树顶的位置。周围顿时响起一阵惊叹。顾寒声趁人不注意,将自己的木牌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挂上。等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依旧拿着一块木牌。比他自己的那块旧了很多。他走到阿狸面前:“我刚才去挂姻缘牌的时候,这个突然掉了下来,我想,你应该看看。”
顾寒声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捏着木牌边缘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这就是她心里那个人的名字吧?
胸腔里好似涌出一股涩意。
阿狸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好地方,脚尖一点,整个人一跃而上。
再落地,她的木牌已经稳稳地挂在了差不多树顶的位置。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惊叹。
顾寒声趁人不注意,将自己的木牌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挂上。
等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依旧拿着一块木牌。
比他自己的那块旧了很多。
他走到阿狸面前:“我刚才去挂姻缘牌的时候,这个突然掉了下来,我想,你应该看看。”
阿狸疑惑地接过木牌,只一眼,便僵在了原地。
这一块木牌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顶端的红丝带都褪了色。
令阿狸在意的,是木牌上的字。
度尽众生难度你,心中有卿身不由己。
而下方的两个名字,一个是她,另一个,就是玄离。
即使字迹已经模糊,可她也看得明晰。
她识字写字都是玄离所教,也认得,这木牌上的字迹,就出自玄离。
木牌不知是何时挂上了姻缘树。
阿狸只觉心口早已结痂的伤疤再一次被狠狠撕开,顿时血流如注。
如果她能够在十八年前就发现这块木牌,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视线瞬间变得模糊,她忍着眼泪:“顾寒声,我们回去吧。”
顾寒声看着她的样子,想要说什么,却只应:“好。”
阿狸将手里的木牌重新挂上树枝,转头往回走。
一直回到客栈房间,她都没有再开口。
顾寒声看着她紧闭的门,突然有些后悔将那块木牌给她看。
可现在,他也不好再去打扰她。
之后的三天,阿狸都没有出门。
顾寒声实在担心,可不管他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人回应。
怕阿狸出事,他顾不得其他,推开了门:“阿狸!”
房间里空空如也,但能看得出里面还是有生活痕迹的。
他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
阿狸的状态不用想也知道很不好,他得赶紧将她找回来。
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于他而言,似乎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花灯节早就结束,街道上的人少了不少,显得有几分清冷。
顾寒声顺着街道,一路又走到了姻缘树前。
此时,树下正站着一个女人,是花灯节那晚见过的夫人。
她正抬头看着那块属于玄离的木牌。
她肯定知道些什么,顾寒声走了过去。
听见声响,唐燕灵转头,看见顾寒声那张脸,她明显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公子颇有些面熟。”
顾寒声其实并不在意自己的长相跟谁相似。
可偏偏,这张脸,像阿狸的心上人。
唐燕灵再一次提起,无疑是让他心里一刺。
“那天晚上,我看见你跟一个姑娘在一起,对吗?”
顾寒声心里一紧:“你知道她在哪里?”
唐燕灵笑了笑,并不回答。
顾寒声此刻最担心的便是阿狸的安危,一激动,便抓住了她的手臂:“告诉我她在哪里?”
唐燕灵抬了抬手臂,提醒:“公子自重。”
顾寒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
他松开手,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夫人,她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您知道她去了哪,我希望您能告诉我。”
唐燕灵抚了抚自己衣袖上的褶皱。
然后才抬头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悠悠开口。
“那你知不知道,你要找的人,其实是一个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