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彩刚咬一口的馒头,忽然掉落到桌子上。这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昨天她主动投怀送抱的意图还不够明显吗?还都不算表明她的心意跟立场吗?林阿彩彻底无语了,她根本想不通眼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难道自己昨天被他吃干抹净,他今天在这里跟他装迷糊?“萧小哥...昨日的事,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林阿彩并没有将话直接挑明,而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昨晚...姑娘你难道……”萧玦觉得这话问得有些唐突。
当一切戛然而止,林阿彩从被子里赶紧起身,披上衣裳溜回房间。
天还没有大亮,两个弟弟睡得依旧香甜,她若无其事地重新躺好,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而脖颈间散落着的几枚醒目的吻痕,又在提醒她——
夜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而这一夜真的折腾狠了。
林阿彩浑身酸乏竟不知不觉睡过了头。
等她醒来时,两个孩子明显很是担心:“二姐...你病了吗?”
福宝凑到跟前,伸出小手,学着大人的模样探探二姐额头。
而在另一间屋子的萧玦,在听到小孩子的询问声后,忽然从留恋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林姑娘病了?
刚有了这个疑问,他就心疼得说不出话,他想也没想穿好衣裳,来到她的身边。
林阿彩这时刚好睁开眼睛,很虚弱地与他四目相对。
该死,昨晚那令人羞愧不已的画面,又出现了。
“林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突然间又乱了分寸。
“没事...就是昨夜有些累了...我现在就起身去做早饭,等着一会儿饭就好了。”
林阿彩轱辘着坐起身,着急忙慌地穿好衣裳,看都不敢看他萧小哥一眼。
强撑着将饭做好,端上桌,康宝忽然来了一句:“二姐...你的脖子怎么受伤了?”
“什么受伤了?”林阿彩有些不解,福宝见状,想也没想跑进屋子,拿出来一面铜镜递过去。
“二姐...真的受伤了,而且还伤了好几个地方呢tຊ,不信你自己看!”
福宝很心疼。
怪不得二姐又睡懒觉,原来她真的是受伤了。
林阿彩本来还没太在意,当眼睛看见铜镜里的自己时,瞬间愣住了。
我滴个乖乖!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人昨晚上,怎么给她一次种了这么多草莓?
这该怎么跟孩子们解释?
这能说吗???
“哦...没事,不用担心二姐,不是饿了吗?快点吃饭!”林阿彩故意将早饭的白面馒头向着两个孩子推了推。
“二姐...我还想吃昨天你做那个茶味糕点,真好吃!”
吃过了糕点后,福宝觉得那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糕点。
可比这干巴巴的馒头好吃太多了。
“是啊二姐...你能不能再给我们做一些啊?”康宝也跟着一起央求。
“别缠着二姐了,我那屋子里还有两块儿,你们过去拿......”
萧玦听闻林阿彩受伤,心疼得不得了。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轻声开口确认道:“林姑娘...我昨日说的那番话,都是我的真实想法,你若嫁给我,两个弟弟我会跟你一起将他们抚养长大。”
萧玦又想起了之前林阿彩拒绝他时的情形,心痛得不行。
林阿彩刚咬一口的馒头,忽然掉落到桌子上。
这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昨天她主动投怀送抱的意图还不够明显吗?
还都不算表明她的心意跟立场吗?
林阿彩彻底无语了,她根本想不通眼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自己昨天被他吃干抹净,他今天在这里跟他装迷糊?
“萧小哥...昨日的事,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林阿彩并没有将话直接挑明,而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昨晚...姑娘你难道……”萧玦觉得这话问得有些唐突。
之前她还那般婉拒他,她怎么会过去他屋中主动找他。
对他投怀送抱?
尽管感觉很真实,但那的确只是个梦。
“……”
林阿彩仔细揣摩着萧小哥的面部表情。
不对...
看样子不像是装的。
难道说萧小哥他将他们昨夜的事都给忘了?
亦或是,他以为那只是梦境,根本就没把那些当成是真实发生的???
想到这,林阿彩憋闷的一颗心豁然开朗。
太好了,简直是天助我也。
连老天都在暗中帮她。
“...萧小哥,昨天我一直都在自己屋子里睡觉,我只是想问你昨天夜里睡得怎么样?不会梦到些不该梦的吧?”
林阿彩故意将萧玦的主观意识往梦境上面引。
而萧玦被这话问得一下子哑口无言,他还真有梦到些不该梦的。
可他却不能说。
想到这他狠下心来。
他一定要将她娶回家,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女人。
而不是仅仅出现在梦里。
吃过饭,已经临近中午。
林阿彩不敢耽搁,立即继续着手她的赚钱大计。
为了不让人再看到,她脖颈间草莓印,她挑了块小方巾将那片区域围了起来。
有了昨天的失败经验垫底,她头一锅抹茶糕点就做得相当成功。
隔壁的李婶子早早闻到了香味,站在墙根问道:“二丫头今天又做糕点了?昨天的糕点真好吃,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好东西,真是跟着二丫头享口福了。”
昨天烤坏的糕点,林阿彩送了一些给李婶子尝尝,她本就没太在意。
“李婶儿...快别这么说,我大壮哥今天还去镇上吗?”林阿彩赶忙凑过去打听。
“二丫头怎么不早说?今日,他早早就去镇上了,要是知道你也去,我就叫她等你好了,你看这事多不赶巧。”李婶子有些懊悔,她儿子出门前她没过来问问。
“李婶儿你可别这么说,这都是我的问题,昨天没有事先跟你打招呼。”
见搭顺风车无望,她赶紧进屋另想法子。
她爷家有个驴车,可她也不会赶,又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会赶车的人。
所以只能想其他办法。
这糕点她第一次尝试做,也没做多少,只有两锅而已。
从她家到镇子上,起码得有十几里地,光靠她腿着去,根本不现实。
正这么想着,她忽然想起了卧室里那辆小推车。
看来只能先得用它顶一阵子了。
若有人问,她就说是在镇子上买的,是他那杳无音讯的爹买的,反正也无从查证。
进了空间,林阿彩把那小推车好一通包装。
这次她可没用什么夏凉被,而是把她衣橱里颜色朴素的衣裳都给剪坏了,然后扯成布条,一圈圈缠在小推车最惹眼的地方。
费了好大功夫,她才将小推车弄得不再那么拉风。
甚至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明白这到底是个球。
将糕点放到小推车上,林阿彩又进屋对着铜镜拾掇了一番。
当把两个弟弟送到隔壁时,李婶子一脸担忧:“二丫头,你真要自己去镇子上啊?”
林阿彩不以为意:“李婶儿你也看见了,这些糕点我都做好了,若不马上送过去,我怕糕点再给放坏喽,那可就白瞎了,你不用担心,不就是十几里路吗,我能行!”
李婶子见林阿彩去意已决,便也不再劝,只是嘱咐她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