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也并非真的生他的气,只是有些无奈。明明是贺家最负盛名的、年纪轻轻就独当一面的贺总,为什么现在看上去这么幼稚?简直就是一个小孩。她后退一步让出了空间,贺庭琛马上就往里挤,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仰起头给林舒看自己红肿的嘴角和擦破的颧骨。林舒找出酒店备用的医疗箱,冷哼一声,棉签蘸着碘伏用力压上去:“活该!”贺庭琛只笑着不说话。她的房型很好,落地窗外能看到日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屋里正在放一首春之诗,悠扬的提琴和钢琴相伴,流水一般的曲调。
贺庭琛始终跟在林舒身后,亦步亦趋的模样看着有些可怜。林舒冷眼看他,正要关上房门时,贺庭琛伸手拦住了。
“做什么?”
“我受伤了,”贺庭琛可怜地说,“帮我擦药好不好?”
“是我要你受的伤吗?”林舒冷冷地说,“打架的时候不知道疼,现在知道要处理伤口了。楼下那么多服务员,让他们帮你擦。”
“林舒,”贺庭琛厚着脸皮往里面挤,“帮我弄吧……”
林舒也并非真的生他的气,只是有些无奈。明明是贺家最负盛名的、年纪轻轻就独当一面的贺总,为什么现在看上去这么幼稚?
简直就是一个小孩。
她后退一步让出了空间,贺庭琛马上就往里挤,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仰起头给林舒看自己红肿的嘴角和擦破的颧骨。
林舒找出酒店备用的医疗箱,冷哼一声,棉签蘸着碘伏用力压上去:“活该!”
贺庭琛只笑着不说话。
她的房型很好,落地窗外能看到日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屋里正在放一首春之诗,悠扬的提琴和钢琴相伴,流水一般的曲调。
“我记得你会弹钢琴对吗?”
鬼使神差间,贺庭琛问出了这句话,看见林舒脸上似笑非笑的神色立马住了嘴。林舒眯起眼睛,棉签在他的伤口处戳了戳。
“调查过我?”她一挑眉,“贺总,你有什么目的呢?”
“没有,只是听说过……”贺庭琛擦了擦汗,目光落向林舒的肚子,怜惜地说,“会不会很累?现在多大了。”
“还好。”林舒没有追究下去,她大学期间偶尔会在琴行兼职,会弹钢琴这件事只要有心打听很容易知道。说起女儿,她脸上露出一丝柔和,“现在六个月了。”
她感觉自己这回六个月的肚子要比之前大一些,或许是因为营养跟上来了,心情也很舒畅。
“绾绾乖乖的,没见你给妈妈添麻烦,”贺庭琛正对着她的肚子,便笑着说,“你从来都不孕吐,也没见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想必是个好孩子。”
“是啊,绾绾就是我最好的孩子。”
上完药后林舒感到有些饥饿,她不清楚宋时予是不是还在酒店,但至少没有再一出门就碰见了。如果不是时间太晚,她很想让贺庭琛再带着她去那个小渔村。
“都是宋时予……”她戳了戳碗里的鱼肉,不满道,“如果不是他捣乱,我今天就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