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来到东院的偏殿。归晚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小时候。因为常常被父母忘记,她没少来景褚珩这里借宿,当时自己就住在这个宫殿。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疲惫,她整个人摔在了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不呼吸,不喘气,等到胸腔胀痛,脑袋空白,才放过自己。然而这一夜,还是没睡好。归晚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很多很多有关景褚珩的梦,可等梦醒,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咚咚!”门被敲响,老仙送来一套漂亮的衣装。
八百年前,归晚和景褚珩表明了心意。
一夜缠绵后,两人就开始了无人知晓的恋爱。
归晚一直以为是因为他们表面上的辈分,景褚珩才不公开。
可现在,和她一样大的澹皎皎却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陪他走进天外天的结界。
凭什么?为什么?
归晚想要一个答案。
景褚珩却只吐出了两个字:“出去。”
他语气不容置否,还带着几分不悦。
归晚鼻间当即一阵阵泛酸,但还是坚持着要出个答案。
可抬眼对上景褚珩冰冷的双眸时,她还是退缩了,转身开门就走。
一路来到东院的偏殿。
归晚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小时候。
因为常常被父母忘记,她没少来景褚珩这里借宿,当时自己就住在这个宫殿。
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疲惫,她整个人摔在了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
不呼吸,不喘气,等到胸腔胀痛,脑袋空白,才放过自己。
然而这一夜,还是没睡好。
归晚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很多很多有关景褚珩的梦,可等梦醒,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咚咚!”
门被敲响,老仙送来一套漂亮的衣装。
归晚看着,这才想起来景褚珩要她今天去司珍房报道。
不用想,衣服一定是景褚珩准备的,因为是她五百年前的尺寸。
五百年前她穿这套衣服一定合身,但现在却太过宽松。
归晚看着镜子里似乎有些滑稽的自己,一时不知道景褚珩究竟是不是真关心她。
说关心,可他没发现她的消瘦。
说不关心,他却准备了衣服。
但最后,归晚还是穿着这套衣服去了司珍房。
刚到司珍房,归晚就遇上了澹皎皎。
她走上来亲昵地挽住归晚的手臂:“归晚,欢迎你来到这里。”
归晚皱起眉:“你怎么在这?”
“我?”澹皎皎嘴角上扬,“我是司珍房的掌司,当然在这里。”
开什么玩笑?
归晚眉心更紧,澹皎皎对首饰衣装一窍不通,怎么可能做司珍房的掌司?
澹皎皎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一般,忽然笑了:“是褚珩让我做的。”
她拉着归晚走进司珍房内部,对着摆放在桌上的一件件作品,语气骄傲:“看,这些都是我的作品。”
归晚下意识跟随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下一秒,在一片安静中,她猛然抓住澹皎皎的手腕将人推到墙上。
“你再说一遍这些是谁的作品?!”
那一件件首饰,分明是她这五百年在禹山做出来的!
两人传出的动静很大,几个仙侍忙上前将归晚给拉开。
骚乱也传到了景褚珩的耳朵里。
归晚被仙侍带进天界的议政殿时,景褚珩正在处理文件。
看见他的那一刻,归晚心中的愤怒转为委屈。
从前她受什么欺负,都是景褚珩给她撑腰。
她以为这次也是一样,于是大步走上前:“澹皎皎就是个小偷!那些作品都是我的!”
景褚珩放下笔,平静地看着她:“那又怎么样?”
归晚僵在原地,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不过是一个出名的机会,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景褚珩双手叠交放在身前,态度不以为意,“你和她抢什么?”
归晚觉得荒谬极了:“抢?那本来就是我的!”
“不过是刚在一起,又不会成婚,你有必要这么维护她吗?”
澹皎皎在天界还排不上号,不管从哪方面,景褚珩都不可能真和澹皎皎结婚。
这是归晚唯一有底气认定的事情。
可怎么也没想到,下一秒,景褚珩气定神闲的开口——
“我的确有和她求亲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