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从国外回来是为了见你,你跟我生气不愿意见我,我也有脾气。”“那段时间,江时窈天天给我发消息对我嘘寒问暖,恰好那天她生日,因为赌气我才去找的她,蛋糕也是路上随便买的,”傅斯沅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刃,直击江时窈的心脏,千疮百孔,痛不欲生。不管傅斯沅怎么对她,那一晚的孔明切切实实照在过她身上。那一个随意买的蛋糕,给了江时窈不顾一切的执着。现在,傅斯沅说那都是他的表演。是她江时窈太好骗,眼中的光彩一点点暗淡,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消散。
许芷夕粉拳锤向傅斯沅的胸膛。
她不满道:“骗人,刚刚我在这边听得一清二楚,你为她做过那么多事!”
这个动作好像取悦到了傅斯沅,江时窈听到他轻笑一声。
“那完全是一种表演,看她感动得不成样子挺有成就感。”
戏谑落地,傅斯沅突然轻叹。
“我以为演着演着就会变成真的,我就能忘记你,没想到不过是我自欺欺人。”
江时窈呼吸凝滞,忍了又忍。
里面的人却并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
“芷夕,我那一万个孔明灯是为你放的。”
“那天你受寒住院,恰好和她在一家医院,我给你发消息没想到发给她了。”
“毕竟是同学,我也没解释,怕伤她面子。”
“而且我从国外回来是为了见你,你跟我生气不愿意见我,我也有脾气。”
“那段时间,江时窈天天给我发消息对我嘘寒问暖,恰好那天她生日,因为赌气我才去找的她,蛋糕也是路上随便买的,”
傅斯沅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刃,直击江时窈的心脏,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不管傅斯沅怎么对她,那一晚的孔明切切实实照在过她身上。
那一个随意买的蛋糕,给了江时窈不顾一切的执着。
现在,傅斯沅说那都是他的表演。
是她江时窈太好骗,眼中的光彩一点点暗淡,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消散。
江时窈觉得浑身都冷透了,自嘲一笑,转身离开。
走在回家的路上,熙熙攘攘都是逆行的行人。
江时窈无心好奇,她眼神空洞,像一具行尸走肉,
突然,河对岸传来‘嘭’的一声。
一朵朵灿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绚丽多彩。
江时窈这才惊觉,今晚是一年一度的烟花秀。
她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席地坐下。
抬起头,光影罩在她的身上,却照不进她的眼底。
霎那间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鼻头一酸,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滚落。
烟花秀结束,她的眼泪却还没止住。
直到兜里的手机震动不止,接通电话,是奶奶所在的康复医院打来的。
“江小姐,你奶奶病情恶化,已经被送往急诊室,你赶快过来!”
江时窈惶惶往医院赶。
她到医院时,手术中的灯还亮着。
护士告诉她:“这次情况很危急,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江时窈歪歪扭扭在病危通知书以及巨额手术费欠条,签上自己的名字。
纸条被抽走的瞬间,江时窈的魂魄好像也被抽走了。
她再也忍不住地嘶声大哭起来,几近绝望。
如果失去奶奶,她在这个世界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江时窈在泼天的无助中拨通傅斯沅的电话,她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依靠,需要他的陪伴。
无望的嘟声令江时窈更加绝望,这时电话接通。
不等她开口,许芷夕嘲讽声音抢先传了过来:“斯沅刚才太累已经睡着了,你有事吗?”
江时窈大脑一白,机械地切断电话。
脑海里,随之响起滋滋的电流声,一道熟悉的机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系统BUG修复完毕,宿主您可选择脱离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