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若从殿外走进来的时候,身后的杏雨还抱着琴。“妾参见太子殿下。”“想着太子殿下因为今日发生的是事情感到心烦,特意来给殿下弹琴。”周君湛心中被姜时若气笑,到底是谁惹出来的事情。“弹吧。”姜时若一板一眼的将琴放好,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琴声慢慢响起。很是勾人,很是勾魂,很是妖媚之音。这是安抚吗?这是勾引吧。周君湛稳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只是目光已经定格在姜时若的脸上。
姜时若没有磨蹭,去了长宁殿。
寝殿内,姜时若看着换了一身衣裙的太子妃,正在诊脉。
站在一旁静悄悄的等着。
“太子妃,喝的安胎药需要重新开一个方子...”太医的语气中有些为难。
太子妃吩咐桂花跟着太医下去。
“妾参见太子妃娘娘。”姜时若行礼。
“坐这来,陪着本宫说说话。”太子妃指着床边上的凳子。
看着姜时若的颈间处一直未曾断过的红痕,忍不住叹气:“如今你是最讨殿下喜欢的。”
“今日白良媛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姜时若点头:“听说了。”
“可是你做的?”太子妃直勾勾的盯着姜时若,就想在姜时若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姜时若抬起头目光直白的说道:“不是妾。”
“太子妃,妾正要跟太子妃商量,太子殿下时常说妾有什么事情,都要和太子妃商量。”
“因为太子妃是最顾全大局的。”
“妾知道,太子妃也是最明白事理的。”
太子妃摆手,忍不住笑道:“你倒是会说好听的话,到底什么事情?”
“妾若是为了太子妃除掉两个侧妃,太子妃可否愿意让妾伺候殿下?”
姜时若的话,说的很是轻松,浓秀的眼弯成半弦月,嘴角的笑意越发的甜美。
却看的太子妃十分心惊:“你要一个人除掉她们两个?”
太子妃的看着姜时若换上无辜的纯净的笑容,刚刚的狠戾消失不见。
“妾都是为了投诚,不然怎么让太子妃放心?”
太子妃沉默了一下,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目光看向姜时若的时候,只觉得十分亲切:“你若是能做到,东宫殿下的宠爱给你无妨。”
“多谢太子妃。”姜时若站起身行礼。
太子妃看着姜时若:“你与你那个姐姐有些不同。”
“妾是庶女,自然不同。”姜时若面色依旧平静,嘴边也含着笑,可眼中却无半点温度。
太子妃看着姜时若:“本宫在两个侧妃手中,也吃过亏,你小心一些。”
“这么有趣,本宫倒是不希望你死了。”
姜时若站起身:“妾遵命。”
太子妃挥手,示意姜时若退下。
“太子妃怎么能答应姜良娣呢?”兰花有些着急问道。
“如今本宫已经有了孩子,虽然这个孩子不算安稳,可也是本宫能为殿下努力过的证明。”
太子妃心中酸楚:“太子殿下既然知道本宫已经用过药了,自然以后不会再碰本宫。”
“后殿内谁受宠,都大不过本宫。”
“若是姜良娣一个庶女受宠,更是不用操心。”
兰花点点头不语。
过了一个时辰,周君湛从殿外走了进来。
“身子可好些了?” 周君湛坐在榻上,太子妃示意兰花等人退下。
“让殿下担心了,没有太吓到,只是太医说这孩子到底不算太安稳。”
周君湛点点头:“没事,你只要好好养着就行,剩下的交给太医。”
“今日的事情,孤已经知道了,孤已经命李培盛将东宫上下,全部都查了一遍。”
“你放心吧,长宁殿不会有事。”
太子妃这才安心的点点头。
周君湛陪着太子妃用了午膳,这才离开长宁殿。
回到主殿,李培盛走了回来:“殿下,其他地方没有搜出来。”
“白良媛的事情,还要继续查吗?”
“查,孤的东宫竟然身边全都是毒蝎。”
李培盛行礼:“白良媛除了那个素欣,还有一个宫女素喜。”
“奴婢这就派人去抓起来。”
周君湛点头,示意玄武也跟着前去严刑拷打,必须问出来点东西。
周君湛在殿内坐不住,心中想着姜时若这次的手笔实在太狠。
发现自己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姜时若。
“殿下,姜良娣过来了。”
“让她进来。”
姜时若从殿外走进来的时候,身后的杏雨还抱着琴。
“妾参见太子殿下。”
“想着太子殿下因为今日发生的是事情感到心烦,特意来给殿下弹琴。”
周君湛心中被姜时若气笑,到底是谁惹出来的事情。
“弹吧。”
姜时若一板一眼的将琴放好,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琴声慢慢响起。
很是勾人,很是勾魂,很是妖媚之音。
这是安抚吗?这是勾引吧。
周君湛稳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只是目光已经定格在姜时若的脸上。
看着贴身的鹅黄色长裙,更是体现了姜时若妩媚吹弹可破的肌肤。
被素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瞬间勾勒出能被双手握住的纤细腰身。
纤纤玉手正在拨弄琴弦,眸光流转好似春水初融,既清且媚。
抬眸望着周君湛,话不必说,表情不用做,只是让周君湛看着,就像是不动声色的勾人。
周君湛摆摆手,琴音停止。
姜时若走近,身上的裙子,若是别人穿看不见什么春光。
让姜时若穿,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
将人搂入怀中:“你还真是个妖精。”
“殿下,妾知道,只有妾能让殿下别生气了。”姜时若媚意荡漾,让周君湛直接横抱走向床的方向。
殿外的李培盛赶紧清退了太监宫女,只留下几个近身照顾的。
外面的天色黑了。
姜时若眼中的情意还未消散:“殿下,行宫会带着妾吗?”
“带,不带东宫的人还真以为孤说话不算数。”周君湛用手在姜时若的腰间捏了捏。
“也就只有你能这般大胆,孤还未发话,你就先说了出去。”
姜时若声若黄莺最是勾魂,入骨三分,最是夺魄。
“妾以后不敢了,只是妾饿了。”
周君湛让李培盛准备膳食,看着刚才已经太用力撕坏的长裙,正扔在地上。
下床穿上寝衣,走到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套寝裙。
“穿这个,这个是孤让李培盛给你准备的。”
姜时若肌若凝脂,撩开被子大方的在周君湛面前将裙子套在身上,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周君湛压着心中的想法,先保存体力,将膳食吃完。
不然怀中这个猫般的娇妾,就要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