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一变,指着沈向星的鼻子:“你不是和外面的男人私奔跑了吗?怎么又回来祸害我儿子了!”沈向星被骂得不知所措,委屈地看着陆母:“我没……”她稳了稳心神,连忙和陆母解释:“我那三年,是出国进修舞蹈去了,这些季京衡都知情,妈,我知道当时外面有很多关于我的流言,但……。”陆母却压根不听完她的解释就粗暴打断:“别给我说这些!”她看沈向星的眼神,嫌恶中带着憎恨:“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当初你俩的婚事,我就不同意,现在好不容易送走了你这尊瘟神,竟然又回来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更别说两人离别三年。
洗完澡,季京衡温柔的抚摸季京衡的头发,指间触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
他拿过一条干毛巾,仔细地将季京衡的头发擦干,季京衡面对他坚实如铜墙铁壁的胸膛,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像熟透的红苹果。
季京衡擦着擦着,弯下腰去,双手轻轻的将她的脸捧起,白里透红,美目盼兮。
他不由的动了动喉结,低着吻住这抹香甜。
这一夜,漫长的思念要用无数热情来溶解。
第二天一早,季京衡就醒了,他搂着还在睡梦中的沈向星淡声交代:“小央,我要去执行任务了。”
沈向星本来还迷迷糊糊,听到这句话瞬间清醒,她睁开眼,紧紧搂住季京衡的脖颈:“要去多久?”
季京衡压了压浓黑如墨的眉,语气犹疑着:“说不好,可能是半个月,也可能一个月,总之任务完成就会回来,我离开的这陆时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沈向星催促他起床,笑语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他说着起身,单手撑脸低眸看着沈向星,声音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把手伸出来。”
沈向星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她将手伸到季京衡面前,湿漉漉的双眼眨了眨:“做什么呀?”
季京衡轻咳一声,握上沈向星的手,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什出现在沈向星掌心。
她展开来,才发现是一把闪着光的钥匙。
沈向星不解地看向季京衡:“这是?”
“这是家里的财政大权。”季京衡指了指衣柜,“最里面的抽屉里,有我们这个家所有的财产,之前都被我保管,现在要物归原主了。”
沈向星将这枚钥匙牢牢攥在手心,突然想到了什么,打趣季京衡:“你好大的胆子啊?”
“我怎么好大的胆子?”
“你把所有的钱都交到我的手上,就不怕我全给你花光了?这可是你几年的积蓄啊?”
季京衡声音低哑磁性:“随便,任由沈向星支配。”
“那你我带着你所有的钱跑路了?”
季京衡锐利的眸眼一凛,将沈向星牢牢抱住,提高声音道:“你敢?”
他语气霸道,不容置喙地说道:“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给你抓回来,把你关在我的身边,让你一辈子,都只能被我栓在身边。”
两人温存完,季京衡早起去了部队。
沈向星心情愉悦地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今日还有舞蹈训练,沈向星吃了个早饭便匆匆出门。
她打开院门,外头站着一个短卷发的中年女人。
沈向星看着眼熟,久久才认出这是季京衡久居乡下的母亲。
沈向星连忙开口喊了一声“妈”,可陆母看到沈向星错愕几秒,很快认出她来。
她脸色一变,指着沈向星的鼻子:“你不是和外面的男人私奔跑了吗?怎么又回来祸害我儿子了!”
沈向星被骂得不知所措,委屈地看着陆母:“我没……”
她稳了稳心神,连忙和陆母解释:“我那三年,是出国进修舞蹈去了,这些季京衡都知情,妈,我知道当时外面有很多关于我的流言,但……。”
陆母却压根不听完她的解释就粗暴打断:“别给我说这些!”
她看沈向星的眼神,嫌恶中带着憎恨:“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当初你俩的婚事,我就不同意,现在好不容易送走了你这尊瘟神,竟然又回来了!”
“妈……”
陆母将沈向星粗暴赶出季京衡家:“贱女人,滚出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