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累了,先休息片刻,再启程。”顾庭渊简单吩咐着,又走近她,“夫人和朕的皇弟聊得很开心?”宋暖抬眼瞧瞧顾庭渊,如果不是他眼底的冷酷,她真以为是顾庭渊在吃醋了,他这么生气,定是觉得她不守妇道之类,毁了皇家的颜面。她低眉垂目,也懒得多做解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怎么,刚刚和清歌说的如此开心,跟朕,就无话可说?夫人不会不顾及廉耻想勾引朕的皇弟吧?”顾庭渊想着刚刚看到的那幕,她恣意的坐在马上,不知道清歌说了什么,她吃吃的笑了起来。
宋暖呼了一口气,“你不过是第一次见我,哪敢笃定这么说,也许我就是心机沉沉拼命想得到皇上宠爱的人呢,前不久我可让皇后流了产。”
“像你这种宁愿自己骑马也不愿引起皇兄关注的人怎么会?而且我看你还有心情欣赏清风美景,绝不会做那些肮脏见不得光的事。”
宋暖突然红了眼眶,连顾庭渊不相信她时她都没有哭过,果然人性是犯贱的,别人对你凶巴巴的时候,你还能狠狠心反击回去,而要是温柔软语,就忽然像是戳了软肋。
“我叫宋暖。”
“宋清歌。”
“原来你就是宋暖。”宋清歌笑笑。
“你认识我?”宋暖有点诧异。
“小时候去皇兄的府邸时见过你,那时候你才是个婴儿,皇兄也才八九岁,却很是疼爱你,连我想抱抱都不行。”宋清歌想起这些时,还有点好笑,“你不知道啊,那时候我也很倔,抢着硬要抱你,怕扯疼了你,皇兄立马就放手了,那还是我第一次见皇兄如此生气,气的以后都不让我进王府了,哈哈。”
宋暖也跟着笑起来,原来顾庭渊还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那你还记得我其他的事吗,比如我为什么会来王府?”
“具体得问皇兄了,我也不清楚,只听闻,那是皇兄随父皇兵胜回京的那日,他一手牵马一手抱着你,百姓都传道,皇兄小小年纪便有仁爱之心,是苍生之福。”宋清歌驱着马,忽然靠近宋暖耳边,“那个人现在正看着我们呢。”
宋暖一抬头,果然看见队伍的前方不知何时停了,顾庭渊负手而立,周围站着一群莺莺燕燕,刚刚宋清歌如此近的举动他一定看见了,她有些心虚的低头,忽然又想着自己也没犯什么错,立马又直视着前方的人。
“皇后累了,先休息片刻,再启程。”顾庭渊简单吩咐着,又走近她,“夫人和朕的皇弟聊得很开心?”
宋暖抬眼瞧瞧顾庭渊,如果不是他眼底的冷酷,她真以为是顾庭渊在吃醋了,他这么生气,定是觉得她不守妇道之类,毁了皇家的颜面。
她低眉垂目,也懒得多做解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怎么,刚刚和清歌说的如此开心,跟朕,就无话可说?夫人不会不顾及廉耻想勾引朕的皇弟吧?”顾庭渊想着刚刚看到的那幕,她恣意的坐在马上,不知道清歌说了什么,她吃吃的笑了起来。
宋暖猛得抬头,万万没想到顾庭渊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菲薄她,一股寒意油然而生,她恨恨的看着顾庭渊,他可以忘记誓言,可以不再喜欢她,但不该如此践踏她的名誉。
“被我猜中心事,生气了?”顾庭渊凉凉道。
“是臣弟刚刚讲了一个笑话,若是皇兄如此感兴趣,清歌不妨再讲一遍,也让皇兄的各位美人一展花颜。”宋清歌见状俯首作揖,一把折扇甩出了说书先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