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哪有什么谢不谢的,遇见了就帮一把不是。”葛大妮连忙开口。不过这顾砚辞长得好看,又高又大的,确实配得上弦月妹子。“葛大姐,弦月刚刚跟我说,在这里耽误了你们很多,吃你们的花你们的,她过意不去,所以这钱您必须得收下,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家人了。”顾砚辞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团结来。没等葛大妮反应过来就直接塞在她手里。“哎哟,弦月男人,这太多了,我也没花这么多啊!”葛大妮看着手里的五六张大团结,又看了眼直接就转身进屋的顾砚辞,一时急得不行。
“葛大姐,真的非常谢谢你。”顾砚辞听了葛大妮几个小孩子的说明,才知道当时沈弦月发着高烧一直不醒,葛大妮问了村里的村医,花了不少钱去买药,又去山上采草药。
无微不至的照顾也等了六七天人才醒过来。
顾砚辞的感动无以言表,他只能边说边朝葛大妮鞠躬。
葛大妮可是从老胡口中得知这人是上战场的,刚转头那严肃的眼神没把她给吓死。
“哎哟,哪有什么谢不谢的,遇见了就帮一把不是。”葛大妮连忙开口。
不过这顾砚辞长得好看,又高又大的,确实配得上弦月妹子。
“葛大姐,弦月刚刚跟我说,在这里耽误了你们很多,吃你们的花你们的,她过意不去,所以这钱您必须得收下,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家人了。”顾砚辞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团结来。
没等葛大妮反应过来就直接塞在她手里。
“哎哟,弦月男人,这太多了,我也没花这么多啊!”葛大妮看着手里的五六张大团结,又看了眼直接就转身进屋的顾砚辞,一时急得不行。
连忙追了进去。
倒是和出门的沈弦月撞了个正着。
“弦月,太多了,哪有这样的!”葛大妮连忙拉住沈弦月,就要把钱全都塞在她手里。
沈弦月急忙摁住葛大妮的手:“姐,我现在把你当我亲姐,这就是我的心意,另外的钱就当我和顾砚辞给小孩子的。”
葛大妮男人不在了,相当于家里的顶梁柱塌了,而三个孩子要养,哪哪儿都是需要钱的样子。
不过这些钱也是顾砚辞自己拿出来的,她可什么都要过。
毕竟在沈弦月这里,她觉得和她这个陌生的丈夫,并不是很熟悉。
葛大妮又推辞了一番,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些钱。
夜晚,葛大妮去镇上割了一刀肉,做了盘坛子辣椒炒肉,脸上笑意盈盈地:“妹子,顾团长,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亲姐了,有啥事我一定帮忙。”
沈弦月现在和顾砚辞是分开坐的,她还挺不习惯现在身边突然间多了个男人。
“姐,你弟弟在哪里当兵?”顾砚辞看了眼一直笑眯眯的沈弦月,心里又软了不少。
葛大妮嘶了声,边坐边思考。
又在围裙上擦了擦自己的手,过了好一阵,在一群人期待的眼神中,她挠挠头:“哎哟,我也忘记了,只知道他在南方当兵。”
“妈妈傻,舅舅在峻岭军队当兵!”大毛咬了口红薯,一副我聪明吧的表情看着葛大妮。
葛大妮嘴角抽了抽:“显着你了!”
“峻岭?”顾砚辞眉心微微舒展开来。
“我也在那里,你弟弟叫什么?”
顾砚辞倒也没想过会这么巧。
葛大妮眼睛都睁大了几分:“哎呀,真的啊?那真的是太巧了!”
“他叫葛新新!”
沈弦月默默地给小花夹肉,静静地听着她们说话,说到葛大妮弟弟正好就在顾砚辞的团里的时候,还当上了班长,顿时感觉缘分真的好奇妙。
她忽然间觉得这样好幸福。
第二天。
葛大妮得知顾砚辞不久后就要回归部队了,急忙把家底晒的干菜和腌菜全都打包起来,让顾砚辞到时候一起带着去部队。
一半给顾砚辞,一半给她弟弟。
顾砚辞与沈弦月并排地站在一起,连声就要拒绝,却被葛大妮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