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雷也扯着得草药嚼碎了,敷在姜月的胳膊上:“二婶,打大姐最狠了。”姜雪愤恨:“她就是心虚,咱姐这事里头少不了她闺女,那个贱枝!”蔡氏呵道:“怎么说话呢!”姜雪嘟着嘴。那些难听的话他们哪天没朝着大房身上招呼?“二婶她们骂我姐,三婶也说把我姐扔野林子里去?他们都盼着咱们全家死呢。”蔡氏顿时泄了气。姜月听着一场吵闹,这大房的处境因为她这个“傻女”很是堪忧。自己顶着“傻女”
姜雷也扯着得草药嚼碎了,敷在姜月的胳膊上:“二婶,打大姐最狠了。”
姜雪愤恨:“她就是心虚,咱姐这事里头少不了她闺女,那个贱枝!”
蔡氏呵道:“怎么说话呢!”
姜雪嘟着嘴。那些难听的话他们哪天没朝着大房身上招呼?
“二婶她们骂我姐,三婶也说把我姐扔野林子里去?他们都盼着咱们全家死呢。”
蔡氏顿时泄了气。
姜月听着一场吵闹,这大房的处境因为她这个“傻女”很是堪忧。
自己顶着“傻女”的人设,空有一身本事,不好施展啊。
可是不装做“傻女”的话,贸然变好,会不会被他们当做妖怪呢!
再瞧着给自己擦手的蔡氏一脸心疼的模样,她试探的叫了一声,娘。
蔡氏的眼睛豁然发光,“啥?月儿,你叫我啥?”
“娘——”
这次几人都听清了,一家人惊喜的凑上去,争先恐后的让姜月再叫一遍娘。
要知道以前的姜月只会说“饿,饿,饿……”
姜雪高兴的拍手:“我姐会说话了,会叫娘了。”
姜明更是一脸兴奋道:“大妹会说了,以后看谁还敢叫她——”
后面的“傻子”俩字,姜明没有说出口。这是大房孩子的禁忌,谁敢骂一句,三孩子就一块上去揍谁。
姜雷跳起了圈圈,“姐,我是弟弟。你会叫弟弟不?”
姜有善挤了进来:“闺女,叫爹,叫爹......”
姜月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便宜老爹,心中叹气,脸上却摆着认真的样子,“爹,饿。”
姜有善搓了搓脸,呆住了,闺女会叫爹了?
蔡氏欢喜转身:“月儿饿了,娘这就去灶房......”
一句话没说完,僵了身子,方才婆婆可是说了,大房以后不能吃公中。
“他爹......”
姜有善咬牙:“要不我去求?”
姜明气怒:“爹,你还没看出来?他们就是要逼死咱,怎么求也没用!”
姜有善张了张嘴,一时没有言语,只觉得自己很没用。
姜明气得掉头跑了出去。
蔡氏又哭了起来。
姜月有些气恼自己多说了饿,想要做点什么,无奈被姜雪拉着不让动:“姐,没有吃喝,先躺着省力气。”
噔噔噔……
姜明跑了回来,鼓鼓囊囊的衣兜里装着几个野果,个个有乒乓球大小。
“前两天摘的李子,不敢拿回来,现在倒是不怕了,二妹,洗洗给大妹吃。”
姜雪哎了一声,麻利地接过果子,洗净了端到姜月跟前。
姜月确实饿极了,一口气吃了五个,等到吃最后一个时,才想起这一家子因为留下她,吃喝没了着落。
可是野果即便放了几日熟透了,也泛着酸,吃完果子的姜月张着嘴,只觉得更饿。
一家人沉默,蔡氏又掉起了眼泪,“......可怜的月儿。”
姜明抬头看天,离着晌午还早,摸了摸姜月一头乱草,笑道:“哥去套兔子,反正祖母说咱家自己开灶,不信他们还敢来抢。”
姜雪小脚一跺:“哥,我也去,我去摘野菜。”
姜雷小大人一样,已经拎起小篮子溜到了门口等着。
姜有善也起身:“爹豁出脸了去借粮......”
姜月瞧着一大家子对她的真心实意,心中直念老天对她不薄。
前世她西北出身,孤儿一个,给人赶牛放羊,流浪在西北草原,无意之中被自己的恩师相中,恩师教她自保,教她各种生活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