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唇边扬起一抹冷笑,声音比窗外的黑夜还是冷沉骇人,“苏心颐,你这个女人不可信。”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个月前的孕检单,丢在苏心颐身上。“如果是我的孩子,你瞒着我做什么呢?为了这个孩子,你瞒得煞费苦心,连你自己的亲弟弟都不告诉,苏心颐,你在怕什么?”苏心颐流着泪苦笑。怕什么呢?不过是怕自己没命生下来罢了。她的沉默让陆时许心中的愤怒更甚,他再度欺身上来,毫不留情地要褪掉苏心颐的衣服。
晚上,陆时许突然回了锦庭别墅。
苏心颐刚吃完药,手里还剩半杯水,门被踢开的瞬间,她吓得脱力,水杯四分五裂。
陆时许含怒走来,毫不犹豫地将一沓照片砸在苏心颐脸上。
照片边角锋利,从她脸上划出两道细长血痕,痛得苏心颐轻轻嘶声。
但下一秒,苏心颐就被陆时许一把从床上扯了出来,他一双如刺骨冰锥一样的黑眸凝着她,咬牙切齿道,“苏心颐,你还知道疼?”
“你在发什么疯?”苏心颐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陆时许死死地按着她的脖子,让她去看那些散落在床上的照片。
那是早上在医院门口,秦越城扶住她的画面,而从宽松的衣服也能看出苏心颐的孕肚!
“我说怎么这几个月你突然安分了,原来你一直在和秦越城密会,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苏心颐立刻惊骇地解释:“我没有!事情不是这样的!”
她不再频繁地去找陆时许,一是清楚他的厌烦,二是她的身体不允许,她要常去医院复诊吊水。
苏心颐不明白是什么让陆时许这样笃定地误解自己。
“你还想狡辩?”陆时许冷笑,“怎么?你不会还想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我的吧?”
“你不信我吗?时许?”
太多委屈齐涌而上,苏心颐被陆时许压在身下,双眼含泪,水光一片。
陆时许的黑眸里有着叫人难以琢磨的情绪,看到苏心颐眼角的泪水,他手心的力道明显松了一下,却只是短短一秒。
他起身,唇边扬起一抹冷笑,声音比窗外的黑夜还是冷沉骇人,“苏心颐,你这个女人不可信。”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个月前的孕检单,丢在苏心颐身上。
“如果是我的孩子,你瞒着我做什么呢?为了这个孩子,你瞒得煞费苦心,连你自己的亲弟弟都不告诉,苏心颐,你在怕什么?”
苏心颐流着泪苦笑。
怕什么呢?不过是怕自己没命生下来罢了。
她的沉默让陆时许心中的愤怒更甚,他再度欺身上来,毫不留情地要褪掉苏心颐的衣服。
“不要!不要!”苏心颐抗拒着,用力去推陆时许,“不要碰我!不可以这样……”
“到现在你还敢保护这个孩子!”
陆时许眼中的怒火燃烧着,他咬住苏心颐的唇牢牢制住她。
力量悬殊下,苏心颐无力反抗,只呆呆地看着水晶灯流泪,熬过一场毫无感情,充满报复意味的情事。
临走前,陆时许冷冷丢下一句,“苏心颐,你跟秦越城的孩子我绝不会留!识相的话,你最好自己去医院解决掉,否则,我只好亲自动手了!”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一室冰冷。
苏心颐摸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心中一片悲凉。
这个孩子是在她确诊心衰后发现的,她对这个小生命有着太多不舍。
这是她和陆时许的孩子啊!
可刚刚陆时许的一番话和他的所作所为,让苏心颐清醒地认识到,他对自己的恶意有多深,他绝不会疼爱这个孩子。
如果得不到父母的疼爱,那这条小生命又什么意义呢?
她流着泪忍着从骨头处传来的痛疼,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有气无力地打给了林医生:“林医生,麻烦帮我预约手术,打掉孩子。”
三天后,苏心颐出发去医院。
然而还没到医院门口,她就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