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尖一酸,眼泪就涌了出来。偏偏这时,我听见身后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心头漏跳了一拍,猛地扭过头去:“谁……”话刚出口,那人拎着白天剁肉的砍刀就扑了上来。凑近了,我才看清这人是白天那个磨刀的屠夫!话刚出口,那人就扑了上来,将我死死压在床上,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正想施展法力,可发现自己像一滩软泥,根本使不上一点劲。我头皮都炸开了!只知道拼了命地挣扎蹬踹,扯开嗓子大喊,:“救命!裴玄——”
那声音很轻,落在我的耳朵里,却像是平地惊雷!
我在为了父王的死难过伤怀,而我的未婚夫,睡在我隔壁温香软玉在怀!
心口难以言喻的痛涌上来。
我鼻尖一酸,眼泪就涌了出来。
偏偏这时,我听见身后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心头漏跳了一拍,猛地扭过头去:“谁……”
话刚出口,那人拎着白天剁肉的砍刀就扑了上来。
凑近了,我才看清这人是白天那个磨刀的屠夫!
话刚出口,那人就扑了上来,将我死死压在床上,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正想施展法力,可发现自己像一滩软泥,根本使不上一点劲。
我头皮都炸开了!
只知道拼了命地挣扎蹬踹,扯开嗓子大喊,:“救命!裴玄——”
裴玄就在隔壁,一定能听见……
“裴玄……救我!”
可现在隔壁却没有了任何声响,我的求救石沉大海。
衣服被撕破,我渐渐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砰——!
房间的门猛然碎裂成齑粉,一名瞧不清脸的男子背着光站在在门口。
只见他轻轻一挥,屠夫像一只被拎着后勃颈的猫被狠狠掼在墙上,而后化作一只半人高的蟾蜍,一动不动的伏在地上。
竟然是蟾蜍精!
我慌忙将被子扯过来遮住胸前,发抖地蜷缩在床头。
男人只扫了我一眼就收回视线,冷冷看向青年,说了一句什么。
我没听清,就记得声音低沉微哑,像黄沙下的一缕孤烟……
等我回过神时,只看见他的背影,和门口柜子上小巧的瓷瓶。
我没看清男人的脸,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救我。
只记得他挥动的手背处有一颗红的妖冶的痣。
这时,裴玄火急火燎地跑进来,挥袖点亮烛台:“郁儿!郁儿!你没事吧?!”
他大步上前来将我紧紧拥进怀里,不停道歉:“对不起,郁儿,是我来迟了……”
我靠在他怀里,听到他哽咽的声音和急促的心跳。
却也闻到他衣服上独属墨瑾的铃兰花香,和领口露出的一点不易察觉的红痕。
这一瞬,我的心比北海极寒之地的风更冷:“我刚刚叫救命的时候?为什么不来?”
裴玄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墨瑾旧伤复发,我忙着照顾她,想着你法力高强便没……”
墨瑾这时捂着胸口进来,可怜兮兮地说:“三公主对不起,是我耽误了裴玄哥哥过来。”
裴玄一见到她,立刻松开了我:“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了我会很快回去的吗?”
我看着他扶着墨瑾到椅子上坐下,细致地查看着她的情况。
从刚刚到现在,他竟然丝毫没关心过我是不是受伤了,有没有受惊吓……
我咬着牙,强逼着自己移开目光。
他们离开后我才拿起瓷瓶吞下那人留下的药,身体的无力感顿然消散。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离开了驿站,重新启程。
我们一口气穿过了这片像隔断两个世界的瀑布,看到一眼碧绿的草甸,越往上是渐渐被白雪覆盖的高山。
眼前红光闪过,还不待我看清便消失了。
那是上古神兽毕方!
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到了昆仑神山!
这时,墨瑾突然痛吟:“裴玄哥哥,我的心好痛……”
我心里咯噔一下,抬眼看过去。
只见裴玄紧皱着眉把她揽在怀里上。
她面色红润,俨然没有一丝痛苦的模样。
裴玄只看了一眼,就抬起头对我说:“回九重天吧,这里没有医官!”
我愣了一瞬,连忙阻止:“我有疗伤丹药,先将就一下?”
墨瑾眼里含泪说:“裴玄哥哥,你别管我,三公主的事情比较重要,我只要不灰飞烟灭就好……”
裴玄眼中的摇摆立刻消失了。
他看向我:“要不这样,我们把你送回驿站,你在那里等我们回来。”
送回驿站?!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心里像堵了一团火,连声音都变了调:“你疯了吗?!你忘了我昨天在那里差点被……”
强烈的憋闷和委屈让我声音哽咽到说不下去。
我缓了口气,撂下话:“你们回去吧,我自己去就行!”
裴玄见我语气哽咽,眼中闪过愧疚。
他轻叹了声,无奈地说:“那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