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秦旭语气有些忽闪。佟艺轻声笑了起来，带着空洞的苍白。避子汤中的麝香成分，混合她体内木蝴蝶的毒素，会让温九煊对她的治疗前功尽弃。她的反应，落在秦旭眼中变了味。“皇后，是朕太宠你，让你一而再的忤逆朕是吧！”说着，他从嬷嬷手中端起避子汤，直接灌进了佟艺嘴中。“咳咳……”佟艺被呛得恶心，但还是被迫咽了些许入肚。她拼命咳嗽着，看向那个男人的眼神生平第一次有了恨意。
“什么？”佟艺愕然。
“你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和那琴师之间的勾当？”秦旭吐字如冰。
“秦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佟艺不敢置信看着他，“你可以忘了你给过我的承诺，也可以不再爱我，但你怎么可以这般污蔑我……”
秦旭将她拽倒至床榻上，欺身而下。
“污蔑？朕的人亲眼看到那琴师在你房间宿了一夜，你还要狡辩？！”
单薄的衣裳被他直接撕裂，干涩的疼痛让佟艺差点哭了出来。
“秦旭，别逼我恨你……”她无力挣扎。
秦旭微微一顿，看到她黯淡无光的眼神，心口有些发闷。
他死死摁住了佟亦的双手，带着愤怒的醉意一遍遍羞辱着她。
餍足，已是天亮。
秦旭松开佟艺被自己攥得通红的手，忽的发现少了什么东西。
“朕送你的同心镯呢？”
佟艺眼神木讷，半响才有反应。
“碎了。”
那个镯子没要了她的命，这个男人已经用酷刑要了她半条命。
秦旭眼中闪过一抹复杂，随即起身整理衣裳，然后吩咐嬷嬷送来了避子汤。
看着那黑漆漆的药水，佟艺心如死水。
“为何以前从不让我喝？”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秦旭语气有些忽闪。
佟艺轻声笑了起来，带着空洞的苍白。
避子汤中的麝香成分，混合她体内木蝴蝶的毒素，会让温九煊对她的治疗前功尽弃。
她的反应，落在秦旭眼中变了味。
“皇后，是朕太宠你，让你一而再的忤逆朕是吧！”
说着，他从嬷嬷手中端起避子汤，直接灌进了佟艺嘴中。
“咳咳……”佟艺被呛得恶心，但还是被迫咽了些许入肚。
她拼命咳嗽着，看向那个男人的眼神生平第一次有了恨意。
“秦旭，我们完了。”她心底最后残余的念想，被这个男人亲手摧毁。
听着她的话，秦旭面色僵了几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心尖上也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很细微，转瞬即逝。
转而清醒，秦旭竭力压下心底蓦然涌上的不安，板着脸用帕子擦了手。
“这世上唯一可以不分场合唤朕名字的只有你，你别不知好歹。”他的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佟艺止住了咳嗽，脸上依旧挂着惨淡的笑。
“我不知好歹？秦旭，我是个人，我也会痛，你知不知道？”
“你既然忘了当初对我的承诺，就不要把我接进宫，再推上这皇后一位，没人逼你……可你既然让我成了六宫之主，就不要这般践踏我！”
她自言自语的说着，脑袋里似有无数蚂蚁在啃噬着一般，眼前的一切再次变得灰蒙蒙的。
甚至，她耳朵里一阵又一阵嗡鸣，连自己的声音都快要听不清了。
秦旭听着她的疯言疯语，心底莫名一窒。
他转身想走，佟艺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眼眸黯淡无光。
“秦旭，你休了我可好？我不想再待在这深宫之中了。”
秦旭被她的话愣住，看着她那通红的双眸一阵烦闷。
他甩开佟艺的手，语气带着不耐烦。
“疯子。”扔下两个字，他大步离开了房间。
佟艺不想再做这无畏的煎熬，她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裳，追出了门。
正在这时，瑶光寺外传来了喧哗之声。
“陛下，战场急报！”一名满脸风尘的驿站将士从马上下来，跪在了秦旭跟前。
秦旭皱着眉：“何事？”
将士抬头看了一眼佟艺，悲恸的神情透着欲言又止。
“佟老将军枯沙岭中了柔然族埋伏，三十万大军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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