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疯狂,无疑令她享受了无穷的快感,紧密交合时,她可以感觉出来庄亦其实是有心的,他完全投入了,可是停下来之后,他脸上的阴郁就根本藏不住了。这就足以能证明庄亦的内心和外表完全是割裂的,他好似戴了面具,并且还会利用面具的多变性去给人制造假象,让对方怎么都看不清他真实模样。意味着她和他在一起,永远属于被动的那一方,甚至到头来还会被他任由摆布。京棠想到这儿,不禁嘲讽地轻声自语,“好难啊,真的好难。”
木坤他双手合十朝天拜完,右手又在胸前上下左右比划了一圈,完全是将东、西方诸神都致谢一遍的架势。
“谢天谢地华夏不允许出现枪支,不然我只能以死谢罪了,我这就打电话把那两个兄弟叫回来保护老板。“
庄亦从X国出发的时候,原本打算只带木坤,可叔伯们怕他出事,还亲自挑了两名精明能干的手下跟了过来,只是这两人做事太认真了,恨不得把庄他24小时中干的所有事情都和叔伯们汇报一遍。
庄亦挺烦这两个移动监视器,于是便给他们放了几天假,让他们去旅游,结果他们也不见外,一路向西,跑几千公里以外的地方玩去了。
气的木坤在电话直骂,“我顶你个肺!老子在这里做苦劳工,你们在那边逍遥快活!孙悟空的筋斗云是不是让你们偷走了,怎么不给老子翻去太空!”
庄亦闻言目光幽幽地射向木坤,木坤忙挂断电话舔着脸笑:“老板,他们说马上坐飞机回来。”
“哦?”庄亦的尾音拉的又长又轻,“那飞机票你报销。”
木坤暗咬舌头,心疼自己那三瓜俩枣,再说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吧,每天二十四小时待命,且没加班费,不就是劳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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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棠自从回了家就一直呆坐在沙发上,饭不吃,水不喝,也不知脑子在想些什么。
她盯着电视机,磨砂的屏幕里明明映只映出了自己身体的轮廓,但她眼前却又出现了庄亦。
昨晚的疯狂,无疑令她享受了无穷的快感,紧密交合时,她可以感觉出来庄亦其实是有心的,他完全投入了,可是停下来之后,他脸上的阴郁就根本藏不住了。
这就足以能证明庄亦的内心和外表完全是割裂的,他好似戴了面具,并且还会利用面具的多变性去给人制造假象,让对方怎么都看不清他真实模样。
意味着她和他在一起,永远属于被动的那一方,甚至到头来还会被他任由摆布。
京棠想到这儿,不禁嘲讽地轻声自语,“好难啊,真的好难。”
房间里,冷不丁传来了一阵嗡鸣声,京棠神经绷紧,几乎是潜意识地就往卧室跑,去拿与未知者联系的手机。
可拉开床底夹层的抽屉,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平时用的那部手机在响,来电人也并非是未知人,而是春卷。
京棠向后捋着头发,按下接通键,手机屏幕闪了两下,她以为是卡住了,并没有在意。
春卷问:“亲爱的,你下午有安排吗?”
京棠:“没,你有事?”
春卷:“想约你一起吃个饭。”
京棠:“几点?”
春卷:“五点半怎么样?在藤陌美食街这里。”
京棠:“没问题。tຊ”
挂断电话,京棠烧水煮了些三鲜馅饺子,吃完就拿出绣架开始绣十字绣,一幅《春宴图》,她已经绣了三分之二,快要完成了,这是她唯一打发时间的方式。
客厅中,唯有针线来回穿梭的声音,每每,她的心会比平时要平静许多,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依然还是有妈妈疼爱的好孩子,而不是主动勾引陌生男人上床的sao货。
很快到了四点。
京棠伸了个懒腰,按摩下酸疼的脖子,起身将东西收放好,去卫生间洗漱化妆,准备出门。
春卷比约定的时间晚到了十几分钟,“对不起啊,头次约你,我就迟到了,都怪那个憨憨司机,我告诉他是藤陌街,结果他听成了别的,一路给我拉到了郊区,还怨我没把话说清楚,我看他耳朵被鸡屎糊住了才对,真是气死我了。”
京棠一笑,“没事,那你最后又坐他车到这的?”
“没,我只给他一半车钱,换了其他车来的。”春卷看了眼表,“我们先找地方吃饭,省得你等会儿迟到了,你想吃点啥?”
京棠怕自己选的,春卷不爱吃,便说:“我之前很少来这边吃,还不知道里面都有点什么,我们边走边看吧。”
春卷:“成。”
两个女孩东瞅瞅西看看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吃汉堡。
春卷一边往薯条上挤番茄酱,一边说:“对了,你有没有想换地方的打算?我们经理想挖你过去,工资肯定比K+夜坊给的多。”
京棠一愣,若是没有接近庄亦这事,她一准毫不犹豫地答应,但现在就不同了,她很快会去X国送命,所以也只能婉转拒绝。
“我入职的时候和场子签了合同,一年以后才到期,到时再说吧。”
“哎,我还想着和你一起上班呢。”春卷遗憾道。
她天生自带孤独感,朋友少的要命,难得遇到京棠这么个自己符合眼缘的人,就很想可以经常和她在一起。
“反正我一直待在这儿,总会有机会的,说不定过两天还能去你们店串场。”京棠的笑容隐隐多了几分苦涩。
包里的手机忽而唱起了歌,她拿起一看是庄亦的助理,木坤。
“久小姐,我老板晚上想见你。”
京棠心中一惊,但语气依然平稳,“那我去哪里找他?”
“还是那天的酒店,只不过房间换到了1010。”
“好,我一会儿就到。”
京棠收好手机,和春卷谎称店里有事,便马上拦了辆出租车,抵达酒店。
她乘坐电梯上了十层,找到1010房间。
“咚咚咚”三声响后,并没有人开门,但房间内却有动静,她又连着叫了两遍“庄先生”,可情况依旧是这样。
莫不是庄亦在里面晕倒了?
京棠猜测着,脚就上前一步,把脸紧紧贴着门板,想仔细听听里面有无人说话。
结果,她居然听到了淫乱之声,屋内的女人叫的销魂无比,弄得她当时就觉得脸烫的不行。
木坤突然出现在京棠身后,“久小姐,你在那干嘛?我老板在隔壁等你。”
京棠懵了,看看1010的门牌号,又看看木坤所指的房间,一时搞不清楚,是他说错了,还是她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