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特助,以后别叫我夫人,我和顾江淮已经要离婚了,至于他们的事情,我也不感兴趣,你回去吧”赵思月在看见谭钰离开时,眼底浮出一丝笑意。但她面上不显,反而一脸担忧,手覆上顾江淮紧握成拳的手上。“江淮,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和谭钰姐吵架”顾江淮安抚的拍了拍赵思月的肩“是她太骄纵了,不是你的错,你别在意。”“嗯,我不会和她计较的,那你好好和她解释一下,别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感情”
顾江淮俊朗的脸上,染上了寒霜,目光如炬的看着陈岁岁。
两拨人就这么僵在门口,气氛剑拔弩张。
赵思月眼看气氛不对,伸手扯了扯顾江淮的手袖,打破了这份安静:“江淮放我下来吧”
陈辉眼疾手快的把手中的轮椅重新撑开。
赵思月等坐稳后,才仰着头向谭钰解释:“谭钰姐,你别误会,刚刚是因为我的脚踝不方便,所以江淮才抱了我,我们之间没什么的”
这话听得谭钰眉头一皱,陈岁岁在旁边更是两眼一翻。
这茶味儿,简直直冲天灵盖。
顾江淮真是眼瞎的,就这还能当做宝护在手里。
看似是在解释,实际言语中的炫耀太过明显。
顾江淮黑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谭钰两人,薄唇微启,清冷的声音响起:“道歉”
谭钰嗤笑一声:“道什么歉”
“随意污蔑他人,这罪名不大不小,可认真起来我可以让你们免费吃几天饭”
陈岁岁:“顾总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污蔑别人了?”
顾江淮沉声落地:“刚刚,给思月道歉”
顾江淮左一句右一句的道歉,听得谭钰满脸不耐烦:“顾总要是心里没有鬼,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更何况我们也没有说错”
赵思月眼看着几人就要吵起来,急得连忙解释:“谭钰姐,你听我说,我和江淮真的是清白的,你们真的误会了,我们……”
陈岁岁转头朝着赵思月的方向大声说道:“你闭嘴,我忍你很久了,你别以为你长得丑,我就不敢骂你”
赵思月和顾江淮之间的各种骚操作,她听过不少,癞蛤蟆趴脚上,不咬人恶心人,她早就想骂她了。
之前是碍于谭钰的颜面,怕她在中间难做。
可现在谭钰不喜欢顾江淮了,她自然也没了顾及。
赵思月一瞬间红了眼眶,泫然欲泣的抬头看向顾江淮。
顾江淮将放在谭钰身上的视线移到陈岁岁身上,阴沉的开口:“陈岁岁,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是不是觉得你可以在历城无法无天,我不介意找陈总好好谈谈教女之道”
“你……”陈岁岁一脸怒意。
他平时就是这样欺负钰钰子的,这个王八蛋。
带着小三招摇过市,舞到正主面前还这么嚣张。
她往上撸了撸袖子一副要冲上去的架势。
谭钰伸手拉住陈岁岁,就往门外走,并不想和他们废话。
顾江淮自然不会轻易放两人离开,抬手拦住她们,像个铜墙铁壁一样挡住路,目光冷然。
“我再说一遍,道歉”
谭钰用力一把挥开顾江淮的手,回怼道:“顾江淮,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呢,你就敢公然带着赵思月出入情侣餐厅”
“你们现在的一切消费都还算夫妻共同财产,要是我哪天心情不好了,那你可要想想,据我所知在历城像南风居那样的房子可不好找啊,再者你们是否清白,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在乎,别来我面前恶心我就好”
临走时谭钰还好心提醒了一句:“离婚协议,麻烦顾总尽快签了,我们好去把手续办了”。
听到两人要离婚,赵思月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心里涌出的欣喜。
这样下意识的表情,谭钰没有错过,全都收入眼底。
顾江淮看着走远的两人,眉心怒气骤生。
看来他还是太纵容她了。
陈辉的目光在几人中间来回转了转,最后追了出去“夫人,夫人,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顾总和赵小姐,真的是偶然遇见的”
“陈特助,以后别叫我夫人,我和顾江淮已经要离婚了,至于他们的事情,我也不感兴趣,你回去吧”
赵思月在看见谭钰离开时,眼底浮出一丝笑意。
但她面上不显,反而一脸担忧,手覆上顾江淮紧握成拳的手上。
“江淮,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和谭钰姐吵架”
顾江淮安抚的拍了拍赵思月的肩“是她太骄纵了,不是你的错,你别在意。”
“嗯,我不会和她计较的,那你好好和她解释一下,别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感情”
……
下午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谭钰和陈岁岁,两个人从华府天地离开后,直接去了她们的秘密基地。
机车训练场内。
一黄一红两辆机车,一前一后的在赛道上飞驰着,流利的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
两车距离咬的极近。
突然后面的黄色身影在经过最后一个弯道时,紧贴内壁,一个漂亮的压弯,轻松超过了红色车影。
发动机的轰鸣tຊ声由远及近,最后缓慢的停在始发区。
谭钰摘下金蓝色的头盔,抱在手中。
白皙的皮肤此刻因为热的原因透着红,脸颊上透出的薄汗在灯光下闪着细细的荧光。
一身紧身的赛车服将玲珑有致的身材紧紧包裹,更显魅惑。
陈岁岁稍晚了谭钰一步将车停在谭钰旁边。
“哦豁,真是过瘾死了,我真是好久没有骑得这么爽了”
谭钰也觉得十分爽快,眼里全是痛快。
从结婚开始,她便尽力扮演好贤妻良母的角色,每天不是为了工作奔波就是为了讨顾江淮欢心。
连机车的手柄都没摸过。
两人精湛的车技引得四周传来惊叹的声音。
陈岁岁看了一眼站在灯光下正在解装备的女人,饶是她看的再多次也依旧会被谭钰的美惊到。
言语神色中满是赞叹:“玉玉子,你可真是雄风不减当年啊,就你这样子,我要是男人,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
谭钰失笑:“就你嘴贫”。
“我说的可是实话”
“如果有那么一天,那也是我先拜倒在陈三岁同学的石榴裙下”
陈岁岁娇俏的扬了扬那一头卷发:“那是自然”
当晚,谭钰回去的很晚,将车开进停车位时,已经临近0点。
远远的,谭钰就看见自己楼下一道黑影横在路上。
历城的安保措施做的极好,但还是有极少的犯罪案列会发生。
谭钰越靠近楼下,心里就越打鼓。
莫非自己这么倒霉被盯上了?但实际想想又觉得应该不太可能。
榆林新苑虽不是顶流的富人小区,但也不至于会差到随便一个人都能进来。
保险起见,谭钰还是从旁边的花坛里捡了一根看着比较壮实的树枝。
抱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谭钰没做什么,只是攥紧了手里的木棍,脚步放的很慢,因为紧张她的手心里全是汗。
“你还知道回来?”
熟悉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阴沉沉的在夜里显得尤其骇人。
谭钰被吓了一跳,心神慌乱下,抬起手下意识就往前挥去。
预想中的敲击声并没有发生,木棍的另一端在一只大掌牢牢握住。
顾江淮带着怒气的声音从谭钰的头顶传来:“你干什么!”
熟系的木质清冷香钻入谭钰的鼻腔,一直紧提的心才重重的落回原地。
谭钰松了口气,至少不是坏人。
还没冷静下来,整个人受到往前的拉力,猛的转了一圈,手里的东西应声落地。
肉体和坚铁相撞,发出“嘭”的一声。
谭钰被撞得眼一花,冷硬车门膈的她的背后生疼,她用力的的挣了挣,没挣开。
顾江淮反而更用力的将她抵着车上。
“顾江淮!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