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簌站在路边,被脸上的肉挤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为什么?傅叙言为什么就不能听完自己的话呢?她真的是沈清簌啊!为什么没人信呢?!沈清簌越想越觉得委屈。可杨思纯的身体太胖了,她甚至连抱住自己,给自己安慰都做不到!这样的她,看起来格外可怜。有好心的路人走过来:“姑娘,你怎么了?”灵魂互换这种话听上去就是在胡扯。沈清簌连倾诉都不敢,只能咽下所有的苦楚,摇头转身,朝杨思纯的家走去。杨家在一个筒子楼里,泥泞的土地伴随着下水道的腐烂气息,熏得人作呕。
可回应沈清簌的,只有轰然离去的车尾气。
街道上车水马龙。
沈清簌站在路边,被脸上的肉挤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为什么?
傅叙言为什么就不能听完自己的话呢?
她真的是沈清簌啊!
为什么没人信呢?!
沈清簌越想越觉得委屈。
可杨思纯的身体太胖了,她甚至连抱住自己,给自己安慰都做不到!
这样的她,看起来格外可怜。
有好心的路人走过来:“姑娘,你怎么了?”
灵魂互换这种话听上去就是在胡扯。
沈清簌连倾诉都不敢,只能咽下所有的苦楚,摇头转身,朝杨思纯的家走去。
杨家在一个筒子楼里,泥泞的土地伴随着下水道的腐烂气息,熏得人作呕。
沈清簌推开布满油垢的家门时,客厅里一个黑胖的男人正在打电话。
沈清簌认出,他就是杨思纯的继父。
想起曾经杨思纯身上日日不断的殴打伤,她低着头快步走进了卧室。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沈清簌只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但卧室门却被推开。
继父走进来,说话时脸上横肉都跟着抖:“你是不是得罪了沈小姐?”
“傅总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沈小姐可是我们家的摇钱树,你竟然敢得罪她?!”
他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沈清簌脸上!
刹那间,沈清簌的脸就红肿了起来。
前二十年,沈清簌根本没挨过打。
此刻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能感受到脸颊上痛彻心扉的疼,以及嗡嗡作响的耳朵。
继父见她不说话,直接抽出腰间的皮带,打的更狠了。
还一边骂着:“你这个赔钱货,连巴结人都巴结不明白,真不知道你那个贱人妈生你出来是干什么?”
“一天天除了吃,胖成这个丑样子,你还能干什么?”
沈清簌其实什么都听不清楚。
太疼了!
皮带抽在肌肤上的每一下,都像是带着倒刺,割出一道又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沈清簌从一开始的微微反抗,到后来,只能紧紧的蜷缩着,护住脑袋。
有几个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打死了。
死在杨思纯这个两百斤的躯壳内。
可半夜,她还是醒了过来。
身上的伤还丝丝缕缕的叫嚣着疼。
隔壁,继父的呼噜声震天响。
沈清簌连声都不敢出,生怕吵醒他,又挨一顿打。
最后,她只能悄悄起身,出了门。
走出筒子楼的那刻,沈清簌的脚步越来越快,像是在逃离魔窟一般!
但她无处可去。
末了,沈清簌来到了沈家外。
她看着熟悉的门户,还有别墅内自己房间亮起的灯,只觉得好冷好冷。
“我才是沈清簌啊,为什么你们都认不出我,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呢……”
沈清簌呢喃的声音混进夜风里,无人回应。
这时,一道大灯晃来。
沈清簌下意识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就看到一辆车停了下来。
一身西装的傅叙言从车上下来。
看到‘杨思纯’时,他脸色一冷:“你来这儿干什么?”
沈清簌被他这冷漠的样子,刺得心头一痛。
她和傅叙言是青梅竹马,两人自由恋爱,感情甚笃。
在一起时,他从来都是温柔的,宠溺的。
沈清簌从没见过这样的他。
她竭力忍住心里酸涩的情绪,希望他能相信自己:“叙言,我是沈清簌啊!”
“我白天说的那些,你难道没听见吗?我可以再说一遍!”
沈清簌说着,就要重复。
却被傅叙言打断:“听见了。”
沈清簌一愣,随即一喜:“你相信我了?!那我们现在快进去,跟爸妈解释清楚!”
她拉着傅叙言就要往沈家走。
可下一秒,手却被人甩开。
沈清簌错愕回头,就对上傅叙言冷漠的眼。
“杨思纯,清簌是相信你才跟你分享我们之间的事,你现在这么做,不觉得无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