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嫣衣服上划破了好几处,脸上也满是灰尘,可怜兮兮的撑着一条腿站在门口。温祁年原本还有几分对于阮宁嫣的怀疑瞬间消失,加快了脚步走到她身边,满眼心疼:“怎么将自己弄成这样?”阮宁嫣看见他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赢了。温祁年还是为了她抛弃了阮洛倾,她在温祁年心里永远都胜过阮洛倾一头。就算是她才是真正的阮家嫡小姐又如何,原本属于她的一切还是依旧在自己这一边,她半点也抢不过去。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又被她很快遮掩过去。
而另一边,温祁年出了阮家,穿着喜袍就赶到了医馆。
阮宁嫣衣服上划破了好几处,脸上也满是灰尘,可怜兮兮的撑着一条腿站在门口。
温祁年原本还有几分对于阮宁嫣的怀疑瞬间消失,加快了脚步走到她身边,满眼心疼:“怎么将自己弄成这样?”
阮宁嫣看见他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赢了。
温祁年还是为了她抛弃了阮洛倾,她在温祁年心里永远都胜过阮洛倾一头。
就算是她才是真正的阮家嫡小姐又如何,原本属于她的一切还是依旧在自己这一边,她半点也抢不过去。
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又被她很快遮掩过去。
对上温祁年关怀的视线,快速眨了眨眼睛,泪水就倏地下落。
温祁年再顾不上其他,将她打横抱起,安稳放在医馆的床上,放缓了声音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阮宁嫣只是一味地摇头,说不出一句话,一个劲地伸着手躲进他的怀里。
温祁年只能顺从着抚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自己肩头,嘴上不住地哄着:“没事了,我在这呢。”
阮宁嫣却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变了脸色,使着眼色示意旁边的贴身婢女翠儿开口。
翠儿一下跪在温祁年身前,高呼着:“温少爷要替我家小姐做主啊!”
“大小姐嫉妒温少爷和二小姐要好,从回了阮家,就每日都会刁难我家小姐。”
“昨日成亲,更是说要二小姐亲自去给她城南的铺子给她买金钗,还不许小姐坐马车,这就罢了,我家小姐骑术好,可昨日不知怎的。”
“那匹马被大小姐喂过之后,竟然突然发狂,将我家小姐摔下马!”
阮宁嫣适时地瑟缩一下,将一番可怜的姿态做到了极致。
温祈年眼前却不知为何浮现出阮洛倾那双猩红的眼睛,手下安抚的动作一顿。
意味不明地反驳道:“她不是这样的人。”
阮宁嫣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那副脆弱的样子差点维持不住,将自己从温祁年怀里挣出来:“我原本也以为长姐不会不顾恋我们姐妹情分,我也没有想到……”
阮宁嫣说完这一句,又开始小声抽泣,哭得梨花带雨,温祁年心底那一丝对阮洛倾的愧疚却不减反增。
温祁年没再多说,只是打发着书砚去找董行舟。
董行舟不多时就出现了,只是瞥了一眼阮宁嫣,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脉枕,示意阮宁嫣将手拿出来。
阮宁嫣有些躲闪,缩在温祁年身后,娇滴滴地说道:“祁年哥,我害怕。”
温祁年没来由得有些烦躁,越发觉得自己身上这件婚服有些刺眼,示意着阮宁嫣将手放上去。
董行舟搭上她的手,看了一眼:“阮二小姐,你身体康健,并无什么伤病。”
温祁年没有多少反应,注意到医馆门口领着喜糖盒子经过的贵妇人,难得有些慌张:“今日还有别的人家成亲吗?”
董行舟将脉枕收拾好,随便开了一帖药,递给面红耳赤的阮宁嫣,漫不经心地开口:“是晋王成亲。”
“什么?”阮宁嫣惊呼出声,全然没有刚才虚弱的样子。
一时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她又恢复了那副孱弱模样:“我只是没想到,晋王也会选在今日成亲,早听说他爱慕长姐,只是不知道,他特意选在今日成亲,是不是因为长姐的婚事,心灰意冷故意为之?”
温祁年紧蹙着眉,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又被阮宁嫣的话刺中,压住心里的那一丝异样,权当安慰自己般:“晋王和洛倾的事都是些谣传,你也不必再说了。”
“只是我今日将她留在那,确实是我对不起她,你的伤要是无碍。我便先行离开了。”
阮宁嫣略显得意的笑还没收回,就听见董行舟带着戏谑的一声:“祁年,你还不知道这晋王妃是谁吧?”
温祁年理了理衣袖,抿了一口已经放凉的茶,掀眸看向他:“是谁?”
董行舟慢悠悠地开口:“便是你的那位新娘子,阮洛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