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青竹叶如愿以偿,嫁去了训国公府。虽然两人相比起之前,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不过这并不影响两人的感情与走动。这天,俞幼眠刚来到太学,就听到有人在不远处讨论。“听说了吗?新帝登基,想要在猎场里办骑猎宴,邀请太学里的学子都参加呢。”听到这话,几个女学子都兴奋了。“这是真的吗?”“我父亲是礼部的,这还能有假?”很快,新帝真的下了旨,举办骑猎宴。太学之中无论男女,都在为这次骑猎宴做准备。男学子自然是勤加练习骑射,想要出出风头,给新帝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白青竹点了点头。那双漂亮的眸眼里满是憧憬。
“幼眠以后你就明白了。”
俞幼眠却还是懵懵懂懂的:“那今后我们是不是很少会见面了?”
“不会呀,等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走动。”
听到这话,俞幼眠这才展露笑颜。
白青竹走后,俞幼眠也升入了国三。
这一年念完,她便要离开太学了。
这天,俞幼眠回到家中。
刚准备推开门去找俞母,不成想听到里头传来压低的谈话声,来自自己的父亲母亲。
母亲说:“等幼眠念完国三,就要满十八了,换做这京城之中的其他女子,应当是早就议亲了,从前幼眠单纯,我想得是便不嫁人,留在府中,我们照看一辈子,可是现在不行了……”
俞父听罢,捋着胡须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们还是得要替幼眠议一门亲事,孩子她娘,你看这京城之中谁最合适?”
俞母江京城里这些勋贵人家的子弟在脑海之中一过,说出了一个名字:“谢家,谢寂白。”
门口的俞幼眠听到,连忙推开门:“我不要嫁他,我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都呆在爹娘的身边。”
见到俞幼眠进门,俞父俞母都吓了一跳。
两人面面相觑,最终是俞母线开口。
她苦口婆心,拉过俞幼眠的手怜爱地说道:“幼眠,你大了,必须得要议亲了,你知道吗?”
俞幼眠很是不解:“为何一定要议亲。
“因为,因为……”俞母叹息一声,“这是身为女子的必经之路。”
“若我不愿意走这条路呢?”
俞母嗔怪地拉住她的手:“幼眠,千万不可以任性。”
俞幼眠吸了吸鼻子,很是委屈地开口:“从前,我痴痴傻傻的时候,为什么就能够留在家里,现在好了,你们却要把我送出去。”
俞母解释道:“从前,是担心你嫁人之后受委屈。”
“现在,你们就不怕我受委屈了?”
她的话,让俞母一哽,一时之间,竟然没话辩驳了。
而这时俞父开口:“算了,幼眠,你的婚姻大事,爹让你自己做主,若是你今后有了心悦的人,千万要回来告知爹娘。”
俞幼眠这才喜笑颜开,拉住俞父俞母的手:“好。”
从今往后,俞幼眠想要永远陪在父母的身边,这就足够了。
国三开学后,俞幼眠在太学之中又像之前一样独来独往,没有朋友了。
而白青竹叶如愿以偿,嫁去了训国公府。
虽然两人相比起之前,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不过这并不影响两人的感情与走动。
这天,俞幼眠刚来到太学,就听到有人在不远处讨论。
“听说了吗?新帝登基,想要在猎场里办骑猎宴,邀请太学里的学子都参加呢。”
听到这话,几个女学子都兴奋了。
“这是真的吗?”
“我父亲是礼部的,这还能有假?”
很快,新帝真的下了旨,举办骑猎宴。
太学之中无论男女,都在为这次骑猎宴做准备。
男学子自然是勤加练习骑射,想要出出风头,给新帝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而女学子呢,则是多在穿衣打扮上下功夫。
毕竟当天还会来很多勋贵妇人,女子不入朝堂,若是想要谋划个好前程,便只能在婚嫁上做文章了。
而俞幼眠,则都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