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皱着眉头,脸上微沉。“我也要进去。”祁白深伸手敲了敲门,却听见房间里传来贺月清不耐的声音。“我有事,等我出来后,你再用书房。”祁白深没有面对过这个态度的贺月清,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好一会,书房的门才被再次打开。贺月清手里拿着小盒子出来。祁白深对这个盒子有点印象,是去年贺月清买给自己的钢笔套装。“你拿这个干嘛?这钢笔不是送给我的吗?”祁白深伸手拦住了贺月清。贺月清脚步一顿。她抬起头看向祁白深,晃了晃手中未曾拆封的钢笔包装。
贺月清再次看去,祁白深脸上已经毫无破绽。
那大概是看错了吧。
贺月清放下心来,摆在自己面前的行李箱瞬间也变得碍眼起来。
“让让。”
祁白深始终站在书房门口,不进去,又将门挡得死死的。
贺月清只好出声提醒。
祁白深往外让出几步,贺月清当着他的面,进入其中。
祁白深刚想跟着进去,便被书房的门关在了外面。
他紧皱着眉头,脸上微沉。
“我也要进去。”
祁白深伸手敲了敲门,却听见房间里传来贺月清不耐的声音。
“我有事,等我出来后,你再用书房。”
祁白深没有面对过这个态度的贺月清,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
好一会,书房的门才被再次打开。
贺月清手里拿着小盒子出来。
祁白深对这个盒子有点印象,是去年贺月清买给自己的钢笔套装。
“你拿这个干嘛?这钢笔不是送给我的吗?”祁白深伸手拦住了贺月清。
贺月清脚步一顿。
她抬起头看向祁白深,晃了晃手中未曾拆封的钢笔包装。
“买回来一年了,你从没想过使用它。这钢笔我拜托人从法国运回来,有市无价,你不需要的话,我当然要物尽其用。”
祁白深眉头死死地皱在一起,脸上浮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
贺月清忽地笑了,抬起头,眼底是清晰可见的挑衅:“怎么,程律师想要的话,自己再买一只呗,总不会是舍不得这个钱吧。”
祁白深眼里闪过微弱的怒意,但随即又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
“身居高位久了,一点嘲讽的话都听不得了吗?”
贺月清没再给他开口的机会,扯出一个闲置的礼物包装袋,将钢笔装在里面。
祁白深迅速冷静下来,看着贺月清麻利的动作,再回想到她接电话前后对于调职的态度,心下也有了几分猜测。
“是要送给古教授吗?”祁白深突然搭话。
贺月清动作一顿,没否认也没承认。
祁白深抿唇,给出建议:“时间不够也不能拿这支钢笔上门拜访,古教授并不习惯这支笔的重量。”
贺月清瞬间抬头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祁白深径直进了书房,再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古朴的盒子。
“用这个吧,仿制明代朱砂老墨,比你手里那个更有市无价。古教授最近沉迷书法,朋友圈发了好几次作品。”
贺月清眼神落在他手上,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接过了他的礼物。
“谢谢。”
贺月清声音顿时间有些干涩。
祁白深没再说什么,拿过一旁的钢笔,犹豫了半天。
“其实我和古教授习惯用的钢笔重量是一致的,这个对我而言,太轻了。”
祁白深说完这句话,便进了书房。
贺月清愣在原地,心里密密麻麻地浮现出细微的酸涩。
平静了些许时间,贺月清出门坐上了开往古教授家中的车辆。
古教授和妻子住在贺月清读研究生时候的那所大学教师家属区内,一晃也是过了好几年。
可以说,除了宋母之外,贺月清第二个比较亲近的长辈便是古教授了。
但除了新年和古教授生日,贺月清几乎很少去拜访他。
一来是自己空闲时间确实很少,二来,自从贺月清为了家庭选择妥协事业后,再次面对曾经的恩师时,心中总是会产生无法言说的愧疚。
为了和祁白深的那个小家,放弃自己的理想,是否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