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听说齐家的继子应询出了车祸,废了一手一脚,当时还觉得可惜。现在和初初的话联系起来,也不难猜到真相了。林晚音有些忧心地摸了摸沈乔初的头发:“初初,齐家的水有点深,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吧。”沈乔初不甚在意,不止齐家的水深,整个新城上流圈的水都不浅。既然决定回新城,很多事情就避不了,她也不想避。“放心吧,我能应付。”见女儿目光坚定,林晚音没再多说,既然她乐意,她就会站在身后给她当后盾。
沈乔初笑得眉眼弯弯的,伸出一根手指:“齐南舟,相面吗?一千一次。”
齐南舟的额角一跳,总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他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哦?你还会相面?”
“之前在乡下生活悠闲,这个那个的,都学了一点。”
齐南舟初点了点头:“好啊,那就麻烦你帮我看看。”
沈乔初往前探了探身子,指着他的面门。
“你的面部轮廓清晰,天庭饱满明润,是贵寿之相。鼻梁高挺,财帛宫丰沃有余。两额充实,福德宫润泽深厚。总的来说,属于金贵命格,自己不作的话,一生可享富贵。”
这么一段相面术语从一个女孩子的口中说出来,齐南舟莫名觉得有些新奇。
就听沈乔初一个转折:“只是,你的父母宫……”
她点了点他眉上的位置,“左男右女,右边父母宫晦暗无光,应是母亲早逝。”
沈明谦和林晚音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初初。”
新城的上流圈谁不知道齐南舟和他母亲的关系极好,当年齐家夫人出车祸身亡,齐南舟好长时间都走不出来,后来谁都不敢在他面前轻易提他母亲。
初初就这么直接点出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一时气恼发火。
结果,齐南舟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她:“你继续。”
沈乔初“唔”了声,肯定道:“左边的父母宫隐有黑光,你父亲的身体出了些问题。”
凌甲凑了过来,一脸的犹豫:“小神医,会不会看错了?齐先生的体检报告昨天刚出来,除了一些上了年纪的基础病,其他都正常啊。”
“面相显示如此。”沈乔初懒懒地靠向沙发,“把他的生辰八字给我,我再算一卦。”
“不清楚出生时辰,只有出生年月日可以吗?”
“可以。”
等齐南舟报了时间,沈乔初快速掐指,不一会儿,就有了结果。
她轻叹了一口气:“卦象显示你父亲的身体确实出了问题,要小心小人暗害,齐南舟,再查一查吧。”
齐南舟的眸色一冷,有人竟敢对他爸做手脚。
“好,多谢。”
他对凌甲递了个眼色,凌甲很快把钱给沈乔初转过去了。
沈乔初的心情不错,两千入账,虽然是小钱,也算她在新城“开张”了。
说到这里,齐南舟不再耽搁,起身告辞。
凌甲落后两步,悄声问沈乔初:“小神医,上次你给齐爷的行气化瘀的药还有吗?”
“有啊,不过材料金贵,价格有点高。”
凌甲了然的点点头:“明白,小医生说个价格,我给你转账。”
沈乔初张开两只手,一副奸商的派头:“十万一瓶。”
凌甲爽快的掏出手机:“我要三瓶,有吗?”
沈乔初的眸色一亮,敢情这个傻大个才是今天的“财神爷”啊。
不过她是个有良心的奸商,不是,有良心的道医。可不是为了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刚好口袋里带了一瓶,她就塞给凌甲了。
“买这么多,你当炒豆吃啊?一瓶足够了,需要的时候再吃,吃完了再来找我。”
凌甲笑盈盈的接了,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很快,沈乔初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钱货两讫,沈乔初和沈家父母一起把两人送出了门。
回到客厅,沈乔初把齐南舟找她看脸的事情简单和沈明谦两人说了。
“中蛊?!”
竟然会用上这种阴私的手段,说是被亲近的人暗害,那是?
前几天听说齐家的继子应询出了车祸,废了一手一脚,当时还觉得可惜。
现在和初初的话联系起来,也不难猜到真相了。
林晚音有些忧心地摸了摸沈乔初的头发:“初初,齐家的水有点深,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吧。”
沈乔初不甚在意,不止齐家的水深,整个新城上流圈的水都不浅。
既然决定回新城,很多事情就避不了,她也不想避。
“放心吧,我能应付。”
见女儿目光坚定,林晚音没再多说,既然她乐意,她就会站在身后给她当后盾。
吃晚饭的时候,沈明谦在餐桌上说了他的决定。
等沈家老太太回来,他打算给沈乔初办一场宴会,和新城的上流圈宣告沈乔初找回来了。
以后,沈家的女儿,谁想欺负,也要先掂量掂量。
沈乔初对这个决定没什么想法,办就办呗,毕竟沈家也是新城上流圈有些头脸的人家,她回来了,总要亮个相的。
第二天,沈乔初没什么事,就把活动半径扩大了一些,去了趟市中心的商贸区。
刚好前一天进账十万两千元,她给全家都买了点小东西。
从公交车下来,沈乔初啃着冰棍慢悠悠地往家里走,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传出来一些声响。
似乎是打架的声音。
有热闹啊。
沈乔初笑眯眯地走进巷子。
略显昏暗的巷子里,四个染着黄发的人围在一起,其中个子最高的一脚往中间踹了过去。
“死胖子,一身的肥肉,养得胆子也肥了是不是?和你说了一天一千,把我的话当屁放啊?”
中间传来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可是我一个小学生,没那么多的零花钱,我有的都给你了。”
沈乔初的脚步一顿,呃,这个声音,不是小胖子沈初安的吗?
吃瓜吃到自己家人身上了?
说什么?一天给那个混混一千?
尼玛,比她还黑心,她好歹是真材实料,这伙人空手套白狼啊。
沈乔初表示,她有些不高兴了。
高个黄毛又给了沈初安几脚。
“我管你从哪里拿钱,你去家里偷、去骗,反正一天一千,没有的话,我就打死你。”
沈初安抱着脑袋满地翻滚,痛得“嗷嗷”叫。
沈乔初撇了撇嘴,怂包,在家里不是嚣张的很?这会儿怎么光挨揍不反抗了?
高个黄毛揪住沈初安的衣领:“死胖子,明天交两千,没有的话……”
他拍了拍他的脸,“我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沈初安捂着肚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哪来的两千啊?”
眼看巴掌又要下来,沈初安忙抱住了脑袋:“你再敢打我,我就告诉我姐去,让她烧死你。”
高个黄毛的手顿了一下,接着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
“你姐是哪根毛?还烧死我,让她来啊,看我会不会连她的皮一起扒了。”
沈乔初双手抱胸,慢悠悠地走过去:“哦?没想到,你也有扒皮的技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