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兄妹哪里有这样亲密的?南辰桡习惯了对南初筝搂搂抱抱。只要不出任务的时候,南辰桡必定要和南初筝挤在一张床上,搂在一起休息。而南初筝的年龄越大,对这样的距离越不能适应,她开始寻找原因。没多久便发现了,自已并非南家血脉的事实真相。当然,南辰桡也没想刻意的瞒着南初筝。他任由她查来查去的。在南初筝拿着事实的真相,跑来质问南辰桡的时候。南辰桡还理所当然的反问南初筝,“有什么区别吗?”“你是不是南家的血脉
普通的兄妹哪里有这样亲密的?
南辰桡习惯了对南初筝搂搂抱抱。
只要不出任务的时候,南辰桡必定要和南初筝挤在一张床上,搂在一起休息。
而南初筝的年龄越大,对这样的距离越不能适应,她开始寻找原因。
没多久便发现了,自已并非南家血脉的事实真相。
当然,南辰桡也没想刻意的瞒着南初筝。
他任由她查来查去的。
在南初筝拿着事实的真相,跑来质问南辰桡的时候。
南辰桡还理所当然的反问南初筝,
“有什么区别吗?”
“你是不是南家的血脉,对于你我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他并不在乎南初筝知不知道自已的身世。
她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都是南辰桡最最疼爱的人。
南初筝一推,却并没有推动压在她身上的南辰桡。
只能放软了语气,先哄哄阿兄,
“阿兄,我就去见一见他,我现在已经知道,那些楚家人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东西。”
“在我的心目中,阿兄永远是我最重要的。”
“便是我与那个楚世情有血脉维系,他都不如阿兄在我心中的地位。”
这一番甜言蜜语,南初筝说的是脸红心跳。
若非经历过一辈子的大起大落与痛彻心扉。
她是绝不会对南辰桡说出这样的话的。
南辰桡其实很容易哄,俊美无俦的眉眼立即舒展开。
他很乖顺的翻身,从南初筝的身上下来。
“去见他,不必同他客气。”
“放心,一切都有阿兄。”
“只要有阿兄在,你在这大盛朝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阿兄都能兜得住。”
若是在上辈子南初筝,听闻南辰桡这样充满了邪气与狂肆的话,一定会忍不住皱眉头。
甚至还会宛如一个伪君子那般,规劝南辰桡心中要有皇权。
要知律法,要有畏惧之感。
但是上辈子南辰桡惨死在她的怀中。
南初筝此时此刻只觉得,挺好。
南家人惨遭屠杀时,没有任何人伸出过援手,指责楚家与秦朗一二。
他们都忘了,在大盛朝风雨飘摇之际,是南辰桡巩固了皇权。
避免了大盛朝被狼子野心的诸多藩王,四分五裂,裂土而治。
南初筝心思复杂,从床上起身,整理了一番衣服,便出了屋子。
来到了阎罗司的大殿之上。
光线非常的暗淡,夜已经深了,这阎罗司的大殿没有一个人把守。
事实上,整个阎罗司看起来似乎空无一人。
楚世情皱着眉头,看南初筝走出来,他带着责问的语气,
“你究竟惹了什么事?刚回来就给家中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阎罗司是什么好惹的吗?真是不懂事!”
“果真是乡野里长大的,不知道事情的轻重。”
他一直不喜欢这个妹妹,因为自从南初筝回到南家之后,楚净月非常的难过。
净月总害怕,如今她所获得的一切宠爱,都会消失殆尽。
毕竟她只是南家的一个养女。
而南初筝才是周氏生的嫡女。
想到楚净月,楚世情对南初筝的厌恶又更深了几分。
南初筝看着楚世情的眼睛,心里头不由的潸然一笑。
就是这样明晃晃的厌恶感,上辈子的南初筝居然没有发觉。
还一门心思对楚世情巴结讨好。
是她脑子发热只想感受寻常兄妹之间的情感。
毕竟在南辰桡的身边,南初筝体会到的,只有一种畸形的兄妹相处模式。
“是啊,我惹了个大麻烦,一不小心就会牵连到楚家。”
南初筝故意这样说。
还没有等她编个好的理由,说自已惹了什么麻烦。
就只见楚世情满脸都是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