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年闻言猛地挣开他的手,双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神色复杂,情绪未明。助理还没来得及继续说完,傅知年已经冲出去了,等助理反应过来跟上去,只来得及在门口眼睁睁看着傅知年的车子扬长而去,留下一地尘土飞扬。赶到火葬场的时候,梁语苏的骨灰早就已经被装进了骨灰盒里,放在冰冷的骨灰架内。匆匆赶来助理走在前面帮忙办理好相关事宜,傅知年站在原地看着玻璃门里那个孤独的黑盒,久久不语。助理见状连忙劝慰道:“沈总,节哀顺变吧。”
“不,不可能,语苏怎么会死呢......”
傅知年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摇头,仿佛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情绪一般,轻笑着否认,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踉跄着仿佛站不稳一般。
“沈总......”助理伸手扶住了傅知年的手,脸上浮现出哀痛的表情。
“沈总,池小姐的遗体已经送去火化了,您......”
傅知年闻言猛地挣开他的手,双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神色复杂,情绪未明。
助理还没来得及继续说完,傅知年已经冲出去了,等助理反应过来跟上去,只来得及在门口眼睁睁看着傅知年的车子扬长而去,留下一地尘土飞扬。
赶到火葬场的时候,梁语苏的骨灰早就已经被装进了骨灰盒里,放在冰冷的骨灰架内。
匆匆赶来助理走在前面帮忙办理好相关事宜,傅知年站在原地看着玻璃门里那个孤独的黑盒,久久不语。
助理见状连忙劝慰道:“沈总,节哀顺变吧。”
“你先回公司,我想静一静。”傅知年淡漠地摆摆手,示意他先离开。
助理点点头,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他,便转身走了。
傅知年拿起骨灰盒,缓慢地蹲下身,用右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冷的骨灰盒。
“语苏,对不起。”他喃喃自语,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和沙哑,听得人心酸不已。
傅知年不敢想,当初自己一次又一次折磨梁语苏,甚至叫手下的人轮番玷污她时,她该有多痛,那时监控中她无助惨痛的眼神,让他永远都忘不掉。
如今,她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消失了,甚至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上。
傅知年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肉里,血液从指缝流淌而出。
他闭上双眸,脑海中全是梁语苏倔强隐忍的眼泪与悲伤绝望的神情,他曾以为,自己一直这么残忍地折磨她,不会后悔,不会觉得愧疚难安。可此刻亲耳听到她离世的消息时,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承受。
傅知年颤抖着抬起左臂,捂住嘴巴,压抑的哭泣响彻整个空间。
梁语苏,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不该那么对你,不该把所有的仇恨加注在你身上,不该一直折磨你,不该......
傅知年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怨念、愤怒都发泄出来一般。
然而就算再痛苦、再懊恼、再后悔,也于事无补了。
因为梁语苏已经离世了。
夜幕已经降临,天际星光闪烁,月儿弯弯,皎洁的银白洒落大地,给漆黑的城市镀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良久,傅知年才抬起头,看着骨灰盒上的女孩儿微微发白的照片,薄唇动了动,似乎是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最后只是叹息一声,将骨灰盒紧紧抱在怀里。
“语苏,如果有来世,再让我遇到你,我一定会把这条命赔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