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言拽紧了拳头,猛的站到了两人的跟前,“既然林苒醒了,那我们就把话说清楚。逸帆,当年你掉下水时,那个救下你的人是我,不是林苒!”“江瑾言,你怎么能这样颠倒是非!”林苒气得脸色发白,几乎喘不过气来,“你把我害得这样惨,我没有和你计较,如今你竟然连当年的事情,都要来诬陷我!”她从来不知道林苒撒谎的功底竟然这样了得,看着她柔弱的神情,她只觉得头顶像是有人拿着锥子,用力的凿着一般,疼得她意识模糊不清。她冷笑着,“林苒,你根本就不会游泳,又怎么能救人?”
林苒搭在秦逸帆肩上的目光缓缓的向她看了过来,原本温柔缱绻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
她抱紧了秦逸帆,身子不断的颤抖,“逸帆,她怎么在这里!我不想看到她!”
感受到她的异样,秦逸帆赶紧抬起头来,他看着门口的江瑾言,冷漠呵斥道,“还不滚?”
滚?他要她滚去哪里,她早就没有家了。
江瑾言拽紧了拳头,猛的站到了两人的跟前,“既然林苒醒了,那我们就把话说清楚。逸帆,当年你掉下水时,那个救下你的人是我,不是林苒!”
“江瑾言,你怎么能这样颠倒是非!”林苒气得脸色发白,几乎喘不过气来,“你把我害得这样惨,我没有和你计较,如今你竟然连当年的事情,都要来诬陷我!”
她从来不知道林苒撒谎的功底竟然这样了得,看着她柔弱的神情,她只觉得头顶像是有人拿着锥子,用力的凿着一般,疼得她意识模糊不清。
她冷笑着,“林苒,你根本就不会游泳,又怎么能救人?”
几番争执,林苒的脸色已经变得越发苍白,她死死拽住秦逸帆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逸帆,你到底信我还是信她?”
秦逸帆低头看着自己怀里面色孱弱的人儿,眉心不由得拧成了一团,他扶起林苒,一字一句认真回答道,“我当然信你。”
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江瑾言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她像是站在荒原里,周围的人不断的在说话,窗外雨滴打在玻璃上,嘈杂的脚步声,这些混杂在一起,她却根本都听不到了。
只剩眼睛还看得清楚眼前人的样子,她想哭,才发现自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原来不爱那个人,那她所做的一切便都是错的。
江瑾言终于明白了,也终于醒悟了,心像是被人残忍的撕裂开来,又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
看啊,这就是你的真心,在秦逸帆的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待下去,踉跄的转身,逃也似的从房间了跑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卧室,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地方可去,可就算流落街头,她也无法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江瑾言什么东西也没拿,径直下楼走了出去。
她似乎很久没有看到过外面的世界了,高楼林立,车流不息,世界这样的大,却没有一个地方能容得下她。
雨滴打在脸上,像是一颗颗石子,可她好似麻木了一般,早已经失去了知觉。
目光所到之处,她能看到的,都只会让她难过,她踉跄着跑到路边的电话亭,往里塞了一个硬币,拨通了电话。
“哥......”
来不及多说什么,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往一旁栽倒下去。
“江瑾言,你斗不过我的......”
“想和我争逸帆,下辈子吧!”
“江瑾言,你只配生活在地狱里,安静的等死就好,不要妄想得到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梦里这些话像是一双双血淋漓的手,死死的缠住她不肯,尖叫着醒来时,江瑾言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了床上。
竟然还是在秦家的别墅里,她有些惶恐的看着身边坐着的男人,一双眼已经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