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和夏侯尘不约而同地往不远处望去。他竟然没走?安宁心情瞬间不美丽了,理智告诉她,离婚协议书还没拟,那么这脸还不能撕破。她深呼吸口气,微笑地对夏侯尘说:“尘哥,那我先走了,明天研究院见。”“真的没事?”他不放心地问,眼神警告地盯着车子那边。“没事,明天见。”安宁挥挥手,径直走向周时晏的车。夏侯尘站在原地不动,眼睁睁看着车子扬长而去,他掏出手机,拨通沈棠的电话,“沈棠,方便现在见个面吗?”
好在刚刚的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安宁和夏侯尘叙旧吃饭。
只是夏侯尘始终都在观察安宁的情绪。
他终究没忍住,问道:“这些年来,周时晏是不是都这样欺负你?”
本已经掩饰好的情绪,瞬间就被勾出来,安宁还强扯出一抹笑,貌似很轻松的样子,“没有。”
“没必要骗我,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话落间,安宁的脊背绷得紧紧的。
她真的不想在尘哥面前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离婚走到哪一步了,请到律师了吗?”夏侯尘问她。
“尘哥,这件事我自己能解决。”安宁看穿他想要帮自己的心思,直接婉拒。
“好,如果需要用到我的地方,直接说,不可以有所隐瞒。”夏侯尘尊重她的意思,没有强迫再问。
“谢谢尘哥。”
这顿晚餐结束,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酒楼。
一直坐在车里的周时晏眼神沉沉地看着他们两个,画面过分的刺眼。
一团火,无形之中从心里涌出来。
成远明显感觉到自己老板的情绪,只能暗暗叫苦。
“让她上车。”
“是。”成远忙不迭地下车,箭步上前,“太太,老板在车里等着您。”
安宁和夏侯尘不约而同地往不远处望去。
他竟然没走?
安宁心情瞬间不美丽了,理智告诉她,离婚协议书还没拟,那么这脸还不能撕破。
她深呼吸口气,微笑地对夏侯尘说:“尘哥,那我先走了,明天研究院见。”
“真的没事?”他不放心地问,眼神警告地盯着车子那边。
“没事,明天见。”安宁挥挥手,径直走向周时晏的车。
夏侯尘站在原地不动,眼睁睁看着车子扬长而去,他掏出手机,拨通沈棠的电话,“沈棠,方便现在见个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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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的安宁第一时间对成远说:“成助理,麻烦先送我到御景汇。”
“直接回明月庭。”周时晏一口命令,不容置疑。侧首,又盯着安宁问,“还没离婚,你就恨不得要全城皆知吗?”
“想要闹到全城皆知的人是你,不是我,麻烦你搞清楚好吗?”安宁也不惯着他,直接反击回去。
她和朋友吃个饭就是有问题。
他自己和陆晚晚在外面搂搂抱抱,那就是正常了。
他凭什么那么双标!
周时晏勉强压下去的怒火瞬间又被挑了起来,他冷笑:“夏侯尘回国只告诉你一个人,还是你亲自接机。晚上又单独跑到大学城那么远的地方叙旧,这还不够让人去揣测?安宁,我说过不要给我徒增莫名其妙的麻烦。”
安宁心一下沉到底,攥紧微颤的手。
麻烦麻烦,他的心里从来只考虑到他自己还有陆晚晚。
陆晚晚可以肆意妄为的胡闹折腾,而她就只能听话温顺。但凡有点事情,也从来不见他能第一时间回到身边。
就连面对经常对她出言刻薄,对她刁难的公婆,她也得独自应付。
从来不见他能袒护一次。
原来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麻烦!
快速藏起眼里的悲痛情绪,再抬头,安宁只冷冰冰的看着他:“那你给我制造的麻烦呢?周时晏,麻烦你回头仔细看看,我因为你和陆晚晚到底忍受了多少的麻烦,我和你有过任何怨言了吗?”
“我和尘哥出去起码不会像你们两个一样,当众勾肩搭背,给足媒体有报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