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泛起了一股烦躁和恶心。就像被脏东西盯上了一样,甩也甩不掉。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的自己可不怕乔姝婷了。想到这。程晓出了门,决定晃荡一圈讲讲乔姝婷的坏话。等程晓回来,已经是晚上了。她吃着熟悉的饭菜,心口却堵得慌,总觉得好像忘掉了什么?直到晃荡了三天,一个熟悉的大婶问道:“程晓,你还打算和封骁军在一起吗?当时你们不是婚期都订好了吗?”程晓扯了扯嘴角:“婶子,都过去的事了。”大婶露出八卦的神情:“你在香江待了这么久,也没遇到合适的?”
卖惨果然有用。
程父程母一听,顿时将原谅乔姝婷的心思抛在了脑后。
同时也让他们记起,乔姝婷是怎么害自己女儿的。
程母心疼地抱着女儿:“好,我们都知道你心里苦。”
封骁军皱着眉看完全程,对着乔姝婷说道:“你陷害了程晓,现在又要强迫她原谅你?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
程晓擦了擦眼泪,内心暗叹这句话说的及时。
安慰完女儿,程父程母也开始逐客了:“二弟,你们先回去吧,晓晓好不容易回家了,让她安安心心过个好年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乔姝婷一家只得离开了。
封骁军安慰了一翻程晓后也回家了。
人都走了,家里就只剩下程晓一家三口,哥哥还在出任务还没有回来。
三人围着饭桌吃完早餐,这一次的氛围没有昨日那么僵硬了。
聊了一会儿,程父程母就去上班了。
程父是军区后勤部的,程母则是在街道办事处上班。
程晓祖上三辈都是军人。
临近年关,大家也都挺忙的。
人一下子走光了,程晓得闲了才开始慢慢回忆之前的事。
寂静的房间里,程晓闭着tຊ眼低声呢喃着:“不对劲。”
乔姝婷表面看似性子坚韧,但骨子里很傲,她怎么会突然回来求原谅?
只是因为受不了农村的苦吗?
这一年,程晓也或多或少从大姨那里听说了乔姝婷境遇。
乔姝婷流落在外的时候,就是在农村,不可能会因为农活就能放弃尊严下跪。
除非……
霎那间,程晓脑海里涌起了乔姝婷看封骁军的眼神。
一开始是怨恨,紧接着是贪恋,就像在一个香饽饽一样。
难道?
脑海中一个念头突的响起。
程晓的唇随着脑子的想法一块吐出:“难道,乔姝婷也知道了剧情?”
这个念头一起,所有的逻辑就能说通了。
乔姝婷大可以走另外一条路。
如今1981年正是风口,走那条路都能获得不少财富。
她为什么非要来军区大院遭罪受?
除非她看到了剧情,心有不甘,想要再次踩着程晓上位。
一时之间,程晓不知该说什么了。
内心泛起了一股烦躁和恶心。
就像被脏东西盯上了一样,甩也甩不掉。
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的自己可不怕乔姝婷了。
想到这。
程晓出了门,决定晃荡一圈讲讲乔姝婷的坏话。
等程晓回来,已经是晚上了。
她吃着熟悉的饭菜,心口却堵得慌,总觉得好像忘掉了什么?
直到晃荡了三天,一个熟悉的大婶问道:“程晓,你还打算和封骁军在一起吗?当时你们不是婚期都订好了吗?”
程晓扯了扯嘴角:“婶子,都过去的事了。”
大婶露出八卦的神情:“你在香江待了这么久,也没遇到合适的?”
程晓怔住一瞬。
很突兀,脑海里浮现了秦彻的脸。
想到秦彻,她就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事了,自己居然一直没有给大姨打电话。
程晓拧了拧眉,冲着大姨说道:“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说完,程晓便火急火燎地来到了电话亭。
距离她离开香江都一周了。
也不知道秦彻有没有来找她?
电话一接通,那头就响起大姨嘟囔声:“小没良心的,还知道给大姨打电话呢?”
程晓干笑着说着好话,才把人哄好,顺势问起了那封信。
大姨“哎呀”一声。
语气自责不已。
“哎呀,我这个性子,我给忘记了。”
“秦彻来找过你,一听你走了,脸色很差就走了,我也忘记给他信了,不好意思啊,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