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瞳孔骤然紧缩,除了被景承渊抓在手里的那一节手臂,身上其他地方仿佛在一瞬间全然变冷。“你……”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景承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眼前划过无数个有可能暴露自己的细节,内心也闪过无数个答案。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景承渊会说——“五百年前。”男人冰冷的声音像一把寒刃,死死地钉在了月淼淼的心脏上。她不相信的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你五百年就知道,为什么还会允许我的接近?你一定是想骗我,你不可能知道!”
月淼淼的神情彻底变了。
她瞳孔骤然紧缩,除了被景承渊抓在手里的那一节手臂,身上其他地方仿佛在一瞬间全然变冷。
“你……”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景承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眼前划过无数个有可能暴露自己的细节,内心也闪过无数个答案。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景承渊会说——
“五百年前。”
男人冰冷的声音像一把寒刃,死死地钉在了月淼淼的心脏上。
她不相信的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你五百年就知道,为什么还会允许我的接近?你一定是想骗我,你不可能知道!”
景承渊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腕骨:“早在那场意外之前,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所以我才会和月初提分手。”
“你从她那里知道这件事后,你等不及了是不是?所以你让她来找我,然后在她的法力上动了手脚。”
月淼淼完全僵在了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景承渊就这样看着她的表情变化:“你蓄意接近月初,想利用她接近我,我发现了你,为了保护她所以我才和她提分手,你却迫不及待动手。”
“把她送到禹山,也是为了保护她,毕竟如果她不离开,你怎么会有机会靠近我?”
月淼淼呼吸停滞了好几秒,嘴角突然抽搐了两下,然后用力一把将景承渊推开,随后踉跄站稳大笑起来:“你都知道……你都知道又怎么样?”
“就算你都知道,月初还是死在了我手上,你还是失去了她!”
“景承渊,你太自信了,你以为自己掌握了所有事,就能掌握一切,但你还是没有保护住月初——”
“当然,这都多亏了凤王和凰后。”
被点名的凤王狠狠一怔。
月淼淼疯癫的看着他笑:“我本来只是想放火给月初点苦头吃吃,谁知道那整个家里没有一个人想起她?”
“我早知道她在凤族没人在乎没人关心,倒是真没想到你们连她的性命都不理会。”
“她死了活该……这可不能怪我啊,她本来是不用死的,是没人救她她才死的!”
她指着景承渊笑的更加魔怔:“就连你也没救她不是吗?她被困在火海里的时候她喊你了,但那个时候你却抱着我走了……你是不是不知道?”
“你真该看看月初那个时候的表情,那么绝望,那么决绝……”
话没说完,景承渊猛然上前掐住了她的脖颈:“你刚才说什么?!”
月淼淼被扼住了呼吸,在肺里氧气一点点减少的情况下,她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我冒险进入火场……就是看见凤族没人救她,去阻止你去救她的。”
“她喊了你的名字,你也回头了,但你根本没听见,也没看见。当时她看见你抱着我离开,可是非常、非常绝望的啊。”
景承渊眸色一沉,手指顿时收紧了力道。
“神君!”眼看月淼淼脸色有变青的迹象,苏泽忙上前去拉景承渊,“神君!别让她脏了您的手!”
景承渊却好似听不见一般。
苏泽心都提到嗓子眼,豁出去般的大喊:“神君,二小姐在天之灵不会想看见您这样的!”
话落一阵沉寂。
景承渊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