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仿佛给秦怀川判了死刑,他的心口的酸痛与悸动再掩不住,筷子掉落在地上。江沐泠对上他的眼眸,被那眸中的伤痛刺到,不由得转开了目光。“为什么?”秦怀川压下心口的痛,看着江沐泠,按住颤抖的手。江沐泠看着面前刚才还泛着热气的菜渐渐失了香味,心中无限惆怅。他们之间就像这饭盒的菜一样。先前忙着擦桌子找筷子,回过神来,菜已经凉了。再怎么热,也不会是最开始的模样了。江沐泠也放下筷子,整理好心头的情绪,冷静道:“我原谅了你,可没说我爱你。”
这话仿佛给秦怀川判了死刑,他的心口的酸痛与悸动再掩不住,筷子掉落在地上。
江沐泠对上他的眼眸,被那眸中的伤痛刺到,不由得转开了目光。
“为什么?”秦怀川压下心口的痛,看着江沐泠,按住颤抖的手。
江沐泠看着面前刚才还泛着热气的菜渐渐失了香味,心中无限惆怅。
他们之间就像这饭盒的菜一样。
先前忙着擦桌子找筷子,回过神来,菜已经凉了。
再怎么热,也不会是最开始的模样了。
江沐泠也放下筷子,整理好心头的情绪,冷静道:“我原谅了你,可没说我爱你。”
秦怀川闻言一愣,心像是被人揪起,看着江沐泠,眸中伤痛更甚。
“你……”
江沐泠打断他的话,继续道:“原谅是原谅,爱是爱。”
“秦怀川,我对你的爱在前世与麒麟的去世中早已消磨殆尽了。”
“我们只做朋友,这样不好吗?”
秦怀川的心仿佛坐过山车,刚才还是高昂而温暖,现在却只剩冰冷。
他看着江沐泠的眼眸从伤痛到阴沉,现在只剩伤痛回荡。
秦怀川不明白,为什么江沐泠要给他希望又给他绝望。
“我不要和你只做朋友。”五年后,秦怀川第一次如此鲜明地提出拒绝。
秦怀川话语坚定,眼眸也透着决然。
“爱情可以培养,我相信我能挽回你。”
“我会让你重新喜欢上我的。”
秦怀川的话中透着自信,手攥紧,似乎下定了决心。
江沐泠看着他的模样,心蓦的一沉。
话至此,江沐泠再无话可说。
追风吃完了鸡腿,又凑过来看两人桌上的菜,小眼睛中是大大的渴望。
江沐泠摸了摸追风的脑袋,没有说话。
秦怀川一旦下定决心,便不撞南墙不回头,自己怎么说没有的。
……
下午,微风和煦,晴空万里。
这是麒麟最喜欢的天气。
江沐泠记得,麒麟喜欢在这样的天气下河游泳,甩一身的水,再来找她玩球。
她抱着麒麟喜欢的玩具和爱吃的鸡腿,站在墓前,心中猛地生出些怅惘。
“对不起。”江沐泠放下东西,看着那张照片,心仿佛化成深陷的泥潭。
“五年了现在才来看你,你该怨我的。”
那张照片上,麒麟一脸严肃,耳朵警觉地立着,目光如炬,仿佛透过照片正欲江沐泠对视。
时过境迁,江沐泠心头还是失落而伤痛,却没有麒麟刚去世时那样猛烈。
麒麟的牺牲仿佛是一场为江沐泠而下的漫长雨季,潮湿绵延不绝,终生都笼罩在阴影下。
江沐泠心头又涌起悸动,喉头猛地哽咽,那些想说的话猛地突破喉咙。
“麒麟,我很想你……”泪水随着真心话同时涌出。
江沐泠呆呆看着面前,心口堵胀的情绪还是再此刻决堤。
“麒麟……”
一切泪水都掩埋在这声声呢喃中。
突然,一阵清风吹过,树摇晃一瞬,落叶如雨从江沐泠面前飘落,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安抚。
江沐泠的哭声一停,看着枝繁叶茂的树,心恍惚有种预感。
“麒麟,你在劝我放下吗?”
树又摇了摇,像是回应她的话。
江沐泠心一滞,看着麒麟的照片,揩去泪水:“好……”
她抚了抚照片,心中除了悸动外,又生出一丝向前的勇气。
“我会做到你想我做到的一切。”